第十章 背叛者的下场
回到营地。
不明内情的庞茂，见张天凡安然无恙，而楚煜的神色中似乎并没有责怪张天凡逃跑的意思，便放心地上前给了张天凡一个紧紧的熊抱。
“天凡！你可担心死我了！你说你，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独自瞎跑啥？万一出个意外可咋整？”
“哎呀去去去！赶紧松开，勒得我快喘不上气儿了！有你这么拥抱的吗？你这是要谋杀啊！”
“谋杀？怎么可能？顶多算是误杀！”庞茂松开张天凡，对楚煜道：“这么大的林子，我们一群人都没能找到张天凡，楚老大您孤身一人就给找着了，可见您能力过人……”
楚煜没理会庞茂的马屁，直接跟着小陈走了。
“……”庞茂仅尴尬了一秒，就笑呵呵道：“天凡，你不知道，今晚营地里可出了不少事……”
张天凡也走了，低声跟楚煜和小陈不知说着什么。
“……”庞茂尴尬地啧了啧嘴。
“集合！”
随着小陈的口令，所有人迅速集合到一处。
和小陈并肩站在楚煜身边审视队伍的张天凡，产生了一丝优越感。
当小胡和小马押着被捆成粽子的刘锦程来到队伍前时，刘锦程一见到张天凡就喊：“天凡！你怎么回来了？不要管我，快跑！楚老大要把你点天灯，快跑啊！跑出去之后，你继续照我们的计划行事！会有人罩着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张天凡，包括楚煜。
“……”张天凡惊得合不拢嘴，稍后反应过来忙对楚煜解释：“他什么计划我真不知道，他闯进我帐篷说是因为我调戏了你，让你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和自尊，所以要把我点天灯！
他还给我看了庞茂、小陈、小胡提前祭奠我的视频，所以我信了，他给我报完信我就趁机跑了，后面的事你知道的。”
楚煜点头：“你就当被疯狗咬了。”
“这……”张天凡哭笑不得：“要是被有主的疯狗咬了，还能找它主人赔偿。可这被无主的疯狗咬了，我亏大了！”
“有我在……”楚煜本想说‘有我在，你亏不了’，但转念一想，这话只对张天凡说不合适，于是改为：“我是你们老大，你们谁都亏不了！”
楚煜走到被小胡和小马强制跪地的刘锦程面前，掏出那张传信符展开在他眼前，又迅速收起来，冷冷逼问：“说！你是哪个组织？谁的手下？什么目的？
只要你把知道的都给我吐干净了，一枪定生死，算是给小陆偿命。你要还能活着，代表你命不该绝，我保证和手下人都既往不咎，放你离开。
你要是不说，或敢骗我，把你点天灯之前，我会先让你仔细品尝生不如死滋味！”
刘锦程倔强的冷哼一声，偏过头看向别处。
楚煜耐着性子，“一分钟的时间，足够你考虑清楚！”
“楚老大！”大胡子满脸堆笑地喊道：“以前我只听说过点天灯，还从没亲眼见过！这姓刘的王八犊子既然做了背叛老大的事，正好今天让我们这些没见过点天灯的人，都见识见识！”
“对，让我们见识见识开开眼界，全当是为小陆小弟报仇！”
紧接着，有人提出不同意见：“楚老大，我跟小刘几天相处下来，觉得他人挺好也挺会来事儿，不知他到底做了啥背叛您的事？或者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您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说，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儿。”
“就是就是，楚老大，您跟我们说说呗，把他的罪证都摆出来，也好让我们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队伍里顿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然而说这些话的，都是进林前临时加入的人。
而楚煜的直系下属们，从不过问和质疑楚煜的决定，只甘心情愿地服从命令。
眼见队伍因刘锦程的问题出现了分歧，为防止愈演愈烈的内讧，他们已暗暗做好准备，等待一个眼神的投递，好及时镇压有反水行为的人。
“老大，我把小刘绑回来时，已向他们做出说明，但小刘拒不承认，而且还……”小陈说到这儿，对楚煜耳语了几句。
楚煜的目光，顿时变得阴冷狠厉，继而睥睨了一眼众人，“小陈既已替我做出过说明，我是你们的老大，所做之事，有必要亲自向你们解释？”
话一出，议论的人们顿时安静下来。
楚煜继续道：“你们当中，既有我的手下，也有因合作关系而进来的人，但无论以前什么身份，只要进入我的队伍，都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决不许质疑，因质疑引起的内讧，等同背叛！对于背叛者，死，是最好的解脱。可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人在死之前经历生不如死！都记住了？”
“是！记住了！”众人齐齐应声。
紧接着，楚煜拔出匕首，“时间已过，既然你已做出选择，那就……”
楚煜一刀挥向刘锦程的手臂，割断了他左手手筋。
一声惨叫之后，楚煜狞笑着缓缓道：“你的胆子，还真不小，竟敢潜伏在我带领的队伍里，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杀人放火、挑拨离间、通风报信！”
楚煜一脚将刘锦程踢翻在地，顺势一刀割断了他左脚筋。
又一声惨叫过后，刘锦程满眼愤恨与不甘：“我把自己隐藏的那么好，做事那么隐秘，你是怎么怀疑上我的？”
“你确实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惜凡事过犹不及。如果你没有提出把张天凡点天灯的建议，或许你还不会那么快暴露。”
话音一落，楚煜一刀割断了刘锦程右手手筋。
“仅仅是……因为张天凡，我、我才暴露的？”
“其实那个时候，你并没有完全暴露，我只是对你起了疑。队伍里看张天凡不爽的人，不是一两个。
可你并未与他发生过口角，与我也不算熟络，怎么突然就站出来为了维护我的声誉而提议点了张天凡？这分明是借我之手，要杀张天凡！
所以我布置出假象，让人以为我真要把张天凡点天灯，着急让他出状况的人，肯定会深夜潜入他帐篷，你倒真不负我所望。只是没料到，你制造的麻烦有点多。”
在割断了刘锦程的右脚筋后，楚煜一把揪住刘锦程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在我手下面前说，我和张天凡有一腿！
为了维护他，我火烧营地，杀死小陆设局嫁祸给你？很好，敢泼我脏水，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楚煜将他扔在地上，紧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割了他的舌头。
“点了他！”
几人上前，迅速将刘锦程倒吊在树上，并在脚上绑了一块固体燃料。
舌头被割，虽然流了很多血，但人还没有死只是不能说话了，在火焰燃起时，凄惨的嘶吼声依然不绝入耳。
张天凡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之前楚煜割断刘锦程手脚筋和舌头时，他心惊胆战已觉残忍，不忍目睹。
这会儿看见烧活人的场景，使他头皮发麻浑身冒冷汗，胃里产生了阵阵抽搐，却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楚煜下令所有人都必须观看到结束，也就是被烧到碳化，火焰熄灭为止。
张天凡开始同情起刘锦程，觉得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同时，也在心里把楚煜这个变态刽子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才问候完，张天凡闻到一股浓烈的肉被烧焦的味道，在一阵剧烈的干呕之后，昏了过去。
“天凡？天凡！”庞茂对张天凡又是掐人中又是朝脸上喷水，可张天凡还是没醒。
楚煜淡淡地瞥了一眼张天凡，让庞茂和小胡将他扶回帐篷。
继而，他再次睥睨众人，“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怀着其他目的而来的人，我并不十分介意，但别坏了规矩，更别坏了我的事！”
不明内情的庞茂，见张天凡安然无恙，而楚煜的神色中似乎并没有责怪张天凡逃跑的意思，便放心地上前给了张天凡一个紧紧的熊抱。
“天凡！你可担心死我了！你说你，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独自瞎跑啥？万一出个意外可咋整？”
“哎呀去去去！赶紧松开，勒得我快喘不上气儿了！有你这么拥抱的吗？你这是要谋杀啊！”
“谋杀？怎么可能？顶多算是误杀！”庞茂松开张天凡，对楚煜道：“这么大的林子，我们一群人都没能找到张天凡，楚老大您孤身一人就给找着了，可见您能力过人……”
楚煜没理会庞茂的马屁，直接跟着小陈走了。
“……”庞茂仅尴尬了一秒，就笑呵呵道：“天凡，你不知道，今晚营地里可出了不少事……”
张天凡也走了，低声跟楚煜和小陈不知说着什么。
“……”庞茂尴尬地啧了啧嘴。
“集合！”
随着小陈的口令，所有人迅速集合到一处。
和小陈并肩站在楚煜身边审视队伍的张天凡，产生了一丝优越感。
当小胡和小马押着被捆成粽子的刘锦程来到队伍前时，刘锦程一见到张天凡就喊：“天凡！你怎么回来了？不要管我，快跑！楚老大要把你点天灯，快跑啊！跑出去之后，你继续照我们的计划行事！会有人罩着你！”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张天凡，包括楚煜。
“……”张天凡惊得合不拢嘴，稍后反应过来忙对楚煜解释：“他什么计划我真不知道，他闯进我帐篷说是因为我调戏了你，让你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和自尊，所以要把我点天灯！
他还给我看了庞茂、小陈、小胡提前祭奠我的视频，所以我信了，他给我报完信我就趁机跑了，后面的事你知道的。”
楚煜点头：“你就当被疯狗咬了。”
“这……”张天凡哭笑不得：“要是被有主的疯狗咬了，还能找它主人赔偿。可这被无主的疯狗咬了，我亏大了！”
“有我在……”楚煜本想说‘有我在，你亏不了’，但转念一想，这话只对张天凡说不合适，于是改为：“我是你们老大，你们谁都亏不了！”
楚煜走到被小胡和小马强制跪地的刘锦程面前，掏出那张传信符展开在他眼前，又迅速收起来，冷冷逼问：“说！你是哪个组织？谁的手下？什么目的？
只要你把知道的都给我吐干净了，一枪定生死，算是给小陆偿命。你要还能活着，代表你命不该绝，我保证和手下人都既往不咎，放你离开。
你要是不说，或敢骗我，把你点天灯之前，我会先让你仔细品尝生不如死滋味！”
刘锦程倔强的冷哼一声，偏过头看向别处。
楚煜耐着性子，“一分钟的时间，足够你考虑清楚！”
“楚老大！”大胡子满脸堆笑地喊道：“以前我只听说过点天灯，还从没亲眼见过！这姓刘的王八犊子既然做了背叛老大的事，正好今天让我们这些没见过点天灯的人，都见识见识！”
“对，让我们见识见识开开眼界，全当是为小陆小弟报仇！”
紧接着，有人提出不同意见：“楚老大，我跟小刘几天相处下来，觉得他人挺好也挺会来事儿，不知他到底做了啥背叛您的事？或者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您能不能跟我们详细说说，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儿。”
“就是就是，楚老大，您跟我们说说呗，把他的罪证都摆出来，也好让我们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队伍里顿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然而说这些话的，都是进林前临时加入的人。
而楚煜的直系下属们，从不过问和质疑楚煜的决定，只甘心情愿地服从命令。
眼见队伍因刘锦程的问题出现了分歧，为防止愈演愈烈的内讧，他们已暗暗做好准备，等待一个眼神的投递，好及时镇压有反水行为的人。
“老大，我把小刘绑回来时，已向他们做出说明，但小刘拒不承认，而且还……”小陈说到这儿，对楚煜耳语了几句。
楚煜的目光，顿时变得阴冷狠厉，继而睥睨了一眼众人，“小陈既已替我做出过说明，我是你们的老大，所做之事，有必要亲自向你们解释？”
话一出，议论的人们顿时安静下来。
楚煜继续道：“你们当中，既有我的手下，也有因合作关系而进来的人，但无论以前什么身份，只要进入我的队伍，都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决不许质疑，因质疑引起的内讧，等同背叛！对于背叛者，死，是最好的解脱。可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人在死之前经历生不如死！都记住了？”
“是！记住了！”众人齐齐应声。
紧接着，楚煜拔出匕首，“时间已过，既然你已做出选择，那就……”
楚煜一刀挥向刘锦程的手臂，割断了他左手手筋。
一声惨叫之后，楚煜狞笑着缓缓道：“你的胆子，还真不小，竟敢潜伏在我带领的队伍里，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杀人放火、挑拨离间、通风报信！”
楚煜一脚将刘锦程踢翻在地，顺势一刀割断了他左脚筋。
又一声惨叫过后，刘锦程满眼愤恨与不甘：“我把自己隐藏的那么好，做事那么隐秘，你是怎么怀疑上我的？”
“你确实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惜凡事过犹不及。如果你没有提出把张天凡点天灯的建议，或许你还不会那么快暴露。”
话音一落，楚煜一刀割断了刘锦程右手手筋。
“仅仅是……因为张天凡，我、我才暴露的？”
“其实那个时候，你并没有完全暴露，我只是对你起了疑。队伍里看张天凡不爽的人，不是一两个。
可你并未与他发生过口角，与我也不算熟络，怎么突然就站出来为了维护我的声誉而提议点了张天凡？这分明是借我之手，要杀张天凡！
所以我布置出假象，让人以为我真要把张天凡点天灯，着急让他出状况的人，肯定会深夜潜入他帐篷，你倒真不负我所望。只是没料到，你制造的麻烦有点多。”
在割断了刘锦程的右脚筋后，楚煜一把揪住刘锦程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在我手下面前说，我和张天凡有一腿！
为了维护他，我火烧营地，杀死小陆设局嫁祸给你？很好，敢泼我脏水，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楚煜将他扔在地上，紧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割了他的舌头。
“点了他！”
几人上前，迅速将刘锦程倒吊在树上，并在脚上绑了一块固体燃料。
舌头被割，虽然流了很多血，但人还没有死只是不能说话了，在火焰燃起时，凄惨的嘶吼声依然不绝入耳。
张天凡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之前楚煜割断刘锦程手脚筋和舌头时，他心惊胆战已觉残忍，不忍目睹。
这会儿看见烧活人的场景，使他头皮发麻浑身冒冷汗，胃里产生了阵阵抽搐，却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楚煜下令所有人都必须观看到结束，也就是被烧到碳化，火焰熄灭为止。
张天凡开始同情起刘锦程，觉得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同时，也在心里把楚煜这个变态刽子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才问候完，张天凡闻到一股浓烈的肉被烧焦的味道，在一阵剧烈的干呕之后，昏了过去。
“天凡？天凡！”庞茂对张天凡又是掐人中又是朝脸上喷水，可张天凡还是没醒。
楚煜淡淡地瞥了一眼张天凡，让庞茂和小胡将他扶回帐篷。
继而，他再次睥睨众人，“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怀着其他目的而来的人，我并不十分介意，但别坏了规矩，更别坏了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