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缠绵悱恻

  热烈的激吻中,苏挽意的衣服被扶桑层层剥落。只见榻上那云鬓斜坠的美人正浑身赤裸地跨坐在男人大腿之上,被他覆着薄茧的手掌抚摸着酥软的腰臀。

  他并未碰触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在周边摩挲,可蜜穴却翕动着,可耻地流出汁水。她被他勾引得厉害,穴道外面极其期待那种湿滑软物的碰触,里面却矛盾地想要坚硬粗壮的物件插入,然后用力摩擦里面的软肉。

  蜜口正往下淌汁,郎君伸出一根手指,在紧紧闭合的缝隙外上下滑动了两下,找准了位置,往里一插,霎时便听美人娇哼一声,蚌肉蓦地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却把他修长的中指往体内送得更深。

  很好,里面已经湿透了。

  扶桑难舍难分地在她蜜穴里搅动了两圈,又将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出。男人解开腰带,几乎是瞬间,粗长的棒子便重重抽打在美人抽搐得不行的桃核上,他故意重重碾压上去,再恶劣地狠狠磨了一下。

  “嗯啊……”

  一柱清泉霎时喷涌而出,有些顺腿而下,更多都却是直接淋在了他骇人的巨根上。

  “ 呃啊……”扶桑被突如其来的浇灌激得一哆嗦:“阿姐这是在…干什么?”

  他都还没开始插呢,不过是刚碰了一下,她居然就已经喷了出来,那待会他干进去了,不得决堤?

  美人难堪极了,人人都道她苏挽意清冷疏离、端凝守礼,从没有人见过她有什么不矜重的时候,却不想她所有不堪的一面几乎都被眼前这郎君看了去。她这样的极阴女体,平素固守心神时,尚能如静水一般,仿佛永远不会热切燃烧起来,可一旦动情,便会比旁人都要强烈很多。

  何况初夜时,他带给她的感觉——最开始的确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十分不适,可是后来……却仿佛悬浮飘起,陷于云上,她感受到一股蓬勃的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地吞噬掉一切,美妙至极……她甚至在清醒后每时每刻都在回味,所有的细节她竟然一丝不漏地都能记得,她记得最后…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那样的感觉,她似乎有些食髓知味了。

  他问她这是在干什么,可这人分明是明知故问!

  “难得是阿姐先急了,我想听阿姐你…求我。”扶桑嘴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慵懒而又胸有成竹地躺了下去,就像料定了她会求他似的。

  真是得寸进尺极了!

  她才不求他,她自己来就是!

  她那湿漉漉的肥美蚌肉就贴着他的腹部,不能被插入,便只能用磨蹭的方法缓解里面的瘙痒。只见美人眼角噙着泪,情不自禁似地,用自己软软嫩嫩的肉缝软肉在他腹部蹭来蹭去。

  美人在郎君凹凸有致的腹部肌肉上一路留下水痕,花房似漏了水一般,不由自主往外滴水,汁水流了他满腰满腹都是。也许是醉了酒,比起平日,她今夜放得很开,一切都顺着身体的本能。男人不住滚动的喉结又性感又勾人,好几次她都没按耐住,身子前倾,凑过去在那喉结处咬上一口,可她又怕自己咬疼他,紧接着便会安抚似的舔舔。

  硬硬的腹肌蹭得肉缝一阵舒爽,美人不禁眯起眼儿,一边磨蹭,一边发出舒服的叹息。甚至到最后,她开始用蚌肉磨蹭他高高竖起的肉棒,蚌肉微微分开,将肉棒夹到中间,这样里面的珍珠便能紧紧挨在上面,蚌肉内侧黏黏的水液把他漂亮干净的肉棒涂得水光淋漓、淫靡不堪。

  光是蹭个穴儿都能爽到流这么多水,再让她玩下去,岂不是根本不需要他了?

  某一刻,扶桑再无法把持得住,他紧紧按住美人的娇臀,嗓音喑哑:“阿姐,坐上来。”

  她还以为他有多么无动于衷,听到他的声音才知道,他原来也是在忍。苏挽意抿唇,身体一颤,蜜口对准擎天巨物,从上面缓缓向下,先是吞了个鹅蛋大小的头。

  “啵叽”一声,巨物顺着濡湿的蜜口轻松贯入,进入的这一刻,俩人都发出了快慰的喘息声。此刻,只见羞答答的美人正套坐在那明艳郎君长腿之间的巨物上,用骑乘的姿势吞吐着他的欲望,他交付给她全部的主动权,任由她用花穴浅浅套弄起他的龟头。

  他遏制着向上挺动的欲望,等她慢慢适应他的尺寸。

  苏挽意极其缓慢地往身体里吞吐着肉棒,一来一往间,一点点向下坐,最后坐了个彻底。

  美人羞耻地在男人面前合拢双膝,不想让他看,可扶桑眼神阴翳幽暗,偏要将她的双腿分开,两人交合之处霎时被他一览无余。

  细长可爱的肉缝夹着一个粗壮的肉棒,彻底展露在他面前。

  她忙过来捂他眼睛,动作牵扯私处,肉棒被吐露出来些许,两人俱是心头一荡。

  “阿姐真是…掩耳盗铃。”
  明明已经进来了,她还自欺欺人。

  她倾覆过来的乳尖在他眼前晃荡,沉甸甸的,像是能荡出奶汁来,白嫩的乳一荡一荡往他脸上蹭,磨蹭的过程中,蓓蕾不时擦过他的唇缝。

  郎君喉结滚动,想要叼住,却又忍住了。
  他的美人一点也不乖,他得让她求着他吸。

  可她明明也想让他给舔舔,偏又紧紧抿着唇,只是一双秋水美眸递过来暗暗的期盼。

  他偶尔忍不住时,就像吃不到糖果的稚童,迎着她荡过来的乳尖,只能伸出舌头够着舔。

  她的动作太慢,每次都坐不到根部,勾得他不上不下,不能尽兴。

  扶桑终于不再和自己较劲,索性揽过她的背把她整个人都按向自己怀里,固定住她的同时,张嘴接住她荡过来的奶尖儿吃了满嘴,然后支起腿来,蹬着床榻以借力,下身不住向上…撞进抽出。

  “哈啊…哈啊……”

  这一回,男人掰扯开她的粉穴,深深将自己送入,从她手里夺取了速度的掌控权。

  男人吃奶子没有什么技巧,只凭着本能,一会儿将她大半只乳吞入口中,一会儿又用舌尖顶弄她凸起的粉红蓓蕾。细细的电流从奶头与蜜穴蹿出,苏挽意舒服得浑身发麻,不由扬起纤长的天鹅颈,深深喘息。

  郎君眉眼泛红,精致的鼻尖密布着细小的汗珠,像是在报复她方才的挑逗行为一般,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用力。

  紧紧送入,再迅速抽出。

  美人胸前两颗软软的大白兔跟着跳动,黑发被汗水打湿,美得不像话……

  泪意朦胧的双眼凭空为她添加了些许破碎感,好想…就这么肏死她。

  真是要了命了。

  郎君的性器,又大又热情,硬得像木杵,捣得她花心直吐汁水。

  没插几下,她就已经受不住,再次喷了水。

  她的汁水将腿心弄得泥泞不堪,在他进出的时候不断往外吐,顺着俩人的大腿流下,“噗叽噗叽”……滴得到处都是。

  美人微张小嘴儿,在郎君的下巴上吐气如兰。

  抽插的动作将蚌肉摩擦得红肿,甚至微微发疼,可巨大的刺激下,她丝毫感受不到这些。以至于套弄了数十下后,她才意识到,男人早就没动了。

  事实上,从她主动迎合他的频率向下坐的那一刻起,男人就停下了动作。紧接着,他便看着那浑身兰香的美人,像个黏人的小动物一样套挂在他身体上,臀部上上下下,主动用幼嫩的蚌肉吞吃他的肉棒,口中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巨根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了数百下,仍没有疲软的趋势,

  后来,他将她一把抱起,从榻上抱至更加柔软的床上,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姿势,继续肏干。

  他仿佛感知不到疲倦,成了个打桩机,肉棒像是定死在了她的体内。起初她还有力气回应他,到后来,喷泄了几次后,便累得没了骨头,软趴趴的接受着他的抽插。

  她不光身下全是水,眼里也全是水,连说话的声音的带着哭腔:“太深了…轻一点,阿羽。”

  男人急促喘息着,“叫我夫君,我便轻一点。”

  情欲熏红了眼,他看上去就像个模样凶狠的饿狼。

  甬道在他进入的时候被撑到最开,又在他出去的时候抿成细缝,柔嫩的肉穴被他用轻柔却磨人的动作扫过每一处,那感觉……麻到发颤,爽到窒息……

  她乖乖叫道:“…嗯…夫君,慢…一点。”

  他还在跟她耗着,龟头猛烈撞击着她甬道深处的花房,夹杂着迷乱的喘息,话说得很慢,:“怎么又变成慢一点了,阿姐到底是想我轻一点,还是慢一点?”

  “混蛋……啊!”

  “阿姐骂夫君,夫君反悔了。”他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力。

  他太长了,深深插进去的时候,让她上不来气,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她终于开口求饶了:“哈啊…哈啊,夫君,唔!”

  他一边肏弄她,一边俯下身子含吻住她微张的小嘴,还过分地用手去拨弄她的桃核。

  “阿姐好湿好浪……我好喜欢。”

  湿也就罢了,她可以感受得到,她与他每一次的交合都顺滑无比,那令人羞愤欲死的水声似乎无止无休。可他怎么还说她浪,她哪里浪?
  她只是乖乖挨…操,连浪荡的呻吟都很少发出……

  好深,好快。

  “哈啊…唔嗯嗯…嗯”,她被他的动作刺激得一阵惊叫,羞耻得不行,只能咬住唇,可即便那样,也堵不住从她喉咙里溢出的破碎轻哼。

  “阿姐喜欢这样么?”

  “不…”

  他低笑,眉眼间溢出几分藏不住的轻狂与邪魅,“撒谎。”

  话落,只见那俊雅郎君将美人悬在他腰侧的两只裸足摆弄着放于自己胸前,让她粉嫩敏感的脚底心踩住他胸前的两颗小红梅。

  他那长着绒毛的囊袋随着抽插,一下一下拍打在美人蜜口下方,每次都能扯出一根银丝来。

  最后一下,肉棒整根抽出时,蜜口仿佛带着记忆般还保持着他进入时的尺寸。

  大开的洞口里不住淌出牛乳似的液体,里面仿佛残存着他喷射进来时那滚烫的温度。

  在最欢愉的时刻,苏挽意搂紧扶桑的脖子,释放出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不安:“你不要死……”

  男人一愣,慢慢意识到她或许是被白日里算命先生所说的孤鸾煞所扰,于是他抱紧她,在她汗湿的额角吻了又吻,“即便天下人都厌我弃我,甚至于杀我,只要阿姐喜欢我,我就不能死。”

  孤鸾煞又怎样?

  他从不信命,就算真死了,做了鬼,也会从九幽杀出一条血路,重回她身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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