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修为疯涨

  从思过崖出来已经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苏挽意常与扶桑厮混在一起。

  因为怕苏挽意妖毒发作,扶桑逮着空子便抓着苏挽意与他行那欢好之事。有时是在砌玉殿他房里,有时是在鹿鸣与水秀两山之间的那个月亮洞里,而这一次,难得是在千灯山——还未到掌灯时分,整座山都笼罩在月亮升起前的朦胧昏暗里。千灯山半山腰,晚风习习,清泉潺潺。庭院内,景色依旧——半月形玉池里的绣球花正随着流水滚动不休,榕树上挂着的秋千在风中飘摇轻晃。一片养人的绿意里,就连新栽的那颗小青棠,也长得很茁壮。

  而在这炎热的盛夏里,屋舍却门窗紧闭。

  “啊……别顶…”

  只见屋内,那面挂着山水画的墙壁之上,美人正香汗淋漓地被身后的郎君牢牢抵趴在那里,无休无止地后入着。

  苏挽意泛酸的细腿儿颤颤巍巍地挂在郎君的臂弯里,腿后的细皮嫩肉刮蹭着男人紧绷的坚实肌肉,磨红了一大片。木槿色的亵裤挂在美人被抬起的那条白腿上,就好像是方才…她还未来得及将它全部脱去,便被那郎君迫不及待地从后面进入了。

  这样单腿踮足站立的姿势使她成了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又似根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的嫩苗,在他没完没了的顶弄下,压根连站都站不稳。

  “不顶,如何能够取出我的阳精来浇灌你……”男人的薄唇轻轻开启,低喘之余,将对美人的爱称吐进她的耳朵里:“……阿姐?”

  背后那人的身体硬得仿佛板子一样,慢动作的抽送仿佛是在刻意折磨她。

  酥麻感麻痹着苏挽意下半身的神经,她几乎整个身体都紧贴在了墙壁上,双乳也被墙壁挤到变了形状,手底下按着的山水画早已被她的汗液浸湿。他很高,是以她即便踩了几层书,也得踮起脚才行。

  “腿好酸……唔嗯!”

  他又在她说话的时候,全部顶进去了。她情不自禁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后仰脖子,将脑袋蹭在他肩窝的地方,一手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紧紧掐上他的手臂,将有气无力的身体靠在他身上。。

  “那我们换个姿势。”

  又是几声清晰的水啧声,扶桑才停了动作。他没有抽出去,仍旧将尘根埋在她体内,以给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抱起她走向了床榻。

  千灯山到了夜里,漫山的灯笼都被点燃了。从窗户外透进的温柔暖光,柔和了郎君硬朗的下颌线。苏挽意深深呼吸着空气里的木香,心中被一种唤做“幸福”的东西塞得满满。

  他的体香栖息于每一次与她近距离的邂逅与相逢里,是潜藏在她心底里不想告知于他的一抹调皮的情调与意趣。

  她的双膝率先接触到了床褥,身后传来的力量不容她挺直身体,而是直接迫使她趴跪在了床上。由于她的腿被抱起来时就是敞开的,是以挨到床时便也维持着大敞的姿势,还被他那样猛捅了两下。

  美人的椒乳因为重心作用,向下垂着。男人一手一个,握住她胸前那对儿发胀的椒乳,毫无章法地肆意揉捏。苏挽意的奶头都敏感地凸了起来,原本全部集中于身下的注意力也分散了一些到这处来,好似在等待着…等待不知何时被他带着薄茧的长指捏上乳尖。他捏着乳还不够,下身同时“噗嗤噗嗤”快速挺进了起来,她的小腹时不时被他顶起一个圆柱般的形状……

  一股强烈的侵略感从上到下席卷了苏挽意的身体。

  那曼妙的背部线条,撩拨人的腰窝,脊柱沟中间晃动的痣,雪腻的浑圆……都被他一览无余。

  没由来地,他蓦地停下,抽出自己的硕大。粉紫色的龟头湿漉不已,甚至坠下几滴水液,布满蓬勃青筋的棒身一整个都是水淋淋的。

  他阴鸷地盯了会儿,瞧见被自己刮带出白沫的蜜穴正规律地收缩着,还羞辱她道:“阿姐好馋。”

  然后毫无预兆地,再次深深捅入进去。

  这样的后入比传统的姿势进入得更深,跪趴的姿势使她根本没有闲暇分心,体内那根冲撞的肉棒成为了她唯一能够感知到的存在。

  “嗯……太…深了……”

  每被顶入一次,她的乳儿都要颤抖一下,在半空中颤出淫靡的乳波。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再次摸上她小白兔一样的椒乳,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把玩着,偶尔还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她敏感的乳头。

  “嗯啊……啊……”

  她退无可退,无处避让,更不想退让。

  男人快速且用力,挤进时蹭得她隐隐发麻,可细细密密的酥麻之后便是无上的快乐。平日里对她那样温柔的人,她不明白,怎么到了床上就这样让人有压迫感。他抽出时又狠又凶,有几次甚至带出了她里面的软肉。上面被他掌握着,下面也被他侵占着,上下两种快感就像是两只邪魔之手,抓着她的脚踝,想要拉她堕入欲望的深渊。

  男人在她耳边不断低喘,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阿姐”,湿热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耳廓上,刺激她不断淌出动情的蜜液。

  胸前的星玉滚烫滚烫,烫着她的心口,她忽然想告诉他——她好爱他。

  可他蓦地加快了速度,将她的声音冲撞得支离破碎。

  “阿姐说什么?”

  “啊…我……嗯嗯嗯啊……”

  他是不是故意的!

  苏挽意咬紧嘴唇,决定不说了。

  屋外,青棠叶上的晚露滴入嵌地长池,坠落的涟漪一圈圈,无声、渐渐、浅浅……弥山漫谷都飞起了流萤,院子里除了灯光,就是萤光,而头顶,又有满天的璀璨星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弥漫着荼蘼酒的醉人香气,苏挽意迷迷糊糊枕着他的胸膛睡着了。夜半,她觉得有光,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还躺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手里端着一本书,她借着烛光一看,竟是春宫图!

  “你大半夜不睡觉,就为了看这个?”

  “阿姐弄错了因果关系。是因为睡不着,才想研究研究它。”男人活动了一下身体,重新将她搂入怀里,“而且,它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春宫,而是双修体式。总不能为了给阿姐祛毒,而荒废了修炼灵力,多用用上面的体式,便可二者兼顾。再说我如此刻苦,阿姐不该欣慰?”

  苏挽意想想,觉得不无道理。在这一个月里,二人修为突飞猛进,比寻常修炼三年的效果还要显著,于是不再管他。

  她方才累极了,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回,娇臀还裸露在外面。只是轻轻瞥了那么一眼,尽管很快便将目光转移回书上,扶桑仍觉得喉咙无比干涩。

  “这月还有一次,阿姐想什么时候?”他搂在她背上的手渐渐下滑,在她臀上停下。

  苏挽意要是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蠢了。她推开他的手,从他身上滚下来,面朝床内侧,一边拿被子给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一边打哈哈道:“好困,睡了。”

  扶桑手上还残留着那腻滑的触感,不过见她不愿,便只是笑着安分下来,“烛火太亮,我不看了,我们睡吧。”

  他从后面欺身过来,轻轻吻了吻她的肩头,贴着她躺下。

  渐渐地,房间里便只剩两道均匀的呼吸。

……

  天色还未大亮时,苏挽意便醒了。从思过崖出来的这一个月里,为了履行之前答应他的半月两次的承诺,同时也为了压制她体内的妖毒,几乎每一日他们都会行那鱼水之欢。

  这个月还有一次。

  与其再偷偷摸摸地几个山头来回跑,时刻提心吊胆被人撞见,还真不如趁早结束。

  扶桑还没睡醒,可苏挽意掀开被子看过去时,他那处半软半硬,已经有了抬头之势。

  如此甚好,这一回她自己把控主动权,便可以不那么深……

  只是她跨上去的那一刻没有发现,底下的郎君呼吸悄然加重,而他原本略显萎靡的棒子也瞬间挺立了起来。

  苏挽意想得很好——他此时尚未清醒,是以不太容易控制得住自己的精关,只要自己赶在他清醒前让他结束便好。

  因为不想太快弄醒他,她没有触碰他的其他部位,只是全神贯注地往那一处坐。平常他都是按住她做足了前戏才往里插,如今没有他的润色,她便有些干涩,于是苏挽意便用蜜穴在那顶端上蹭了蹭,这一蹭不要紧,男人马眼处泛起的水液,天雷勾地火般,直接牵扯出她蜜穴内源源不断的汁水。

  美人便在润滑下,极力往下面坐去,可才吞下一个头儿,她就已经腿软得不行,有些不敢再继续了。那需要一股劲儿,而这股劲儿每次都是由扶桑主导的,每每冲进去时都会让她心魂颤动……这回换了她,倒是有些畏惧了。

  她终究没有狠下心深入,只小幅度地在他龟头上动作。天真地以为,如此也能让他射出来。可苏挽意能够满足,扶桑却不能。

  在她某个向下坐的瞬间,男人蓦地向上一挺,霎时便听到美人一声高昂的惊叫。

  他的动作如此突然,使她毫无戒备。

  此刻,俩人最私密的地方,贴得严丝合缝,肉棒上的每一处沟壑,都被温热且柔软湿润的嫩肉舔合,就像给肉棒套了个紧巴巴的肉套子。

  紧接着,他就像打桩一样在她身体里抽送起来。

  “啊嗯嗯……嗯……”

  这样的体位实在太深了,苏挽意受不了,便用力收缩起蜜穴来,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逼迫他早些结束。男人被她紧紧绞住,快慰无比,却极力按耐住那喷射的欲望,不想轻易泄出,可终究还是抵不住美色在上,大泄了精关。

  体内的灵力充沛异常,撑得扶桑经脉一阵发疼。扶桑瘫倒于床上,抱着怀里的美人,无奈道:“阿姐还真是…不讲武德!”

作者有话说:
这算是一种“最后的温存”,便多写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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