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相信光吗
啻婳摇头拒绝，在洛清清和沈靖川变了的脸色中举起螺蛳粉。
“两袋子五百，花光了。”
“不可能！”
一旁的沈靖川沉下脸，“小谢你要是对我们有意见可以直说，不用这么针对我们！”
场面一瞬安静下来。
啻婳听见这话，收起嘴角的笑意，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37度的体温为什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为什么？为什么？破防了我真的破防了，我这么脆弱，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钱给你们了我怎么过？我略过，错过，沉船侧畔千帆过吗？”
全场震惊。
【我天，蹭姐的精神状态真的OK吗？当场发疯？】
【学会了，明天我爸妈再把我的东西送人就学会这招，我愿意称之为‘蹭姐文学’：既然打不过，那就发疯面对这个世界】
还是洛清清最先反应过来，尴尬提沈靖川开口解释，“谢锦妹妹，沈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五百块钱两袋螺蛳粉价格有点不合理，地上脏，你快点起来。”
唐甄也察觉到沈靖川身上刚刚的恶意，脸色不快，冷哼一声，“谢锦姐自己赚钱为什么不能自己花？价格是节目组定的，有事找节目组，拿我们撒气干什么，况且你们自己舍小为大把钱花光，关我们什么事。”
这么直白的被人当场下面子，洛清清面上讪讪，心底对二人的怨恨越扭曲。
沈靖川神情紧绷，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可被唐甄的话激的有些恼羞成怒，嘴硬狡辩，“那你们为什么不买点青菜肉类，难道不知道我们没有钱了吗？我不吃饭没关系，清清一个女孩子饿着怎么办。”
啻婳本来都准备站起来了，听见这话直接躺下。
“明白，我饿死就行了，她是娇贵的蝴蝶，是滴血的玫瑰，就因为我吃螺蛳粉吗？节目组说好的规矩不是规矩了，我不会做饭我活该，我有钱也不能吃想吃的，必须为你们的行为买单负责是吧。”
眼见事情走向开始严峻起来，导演组才出现调节。
结果是导演组为了感谢奶茶，特意赠送一些瓜果蔬菜给洛清清二人，并且沈靖川向啻婳道歉，但是啻婳拒绝了，并且向导演组多要两根火腿肠作为精神损失费的赔偿。
事情结束后，每组人需要回自己的住宅做饭，沈靖川一路上都沉默不发，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阴郁。
一直到下午，沈靖川也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的完成任务。
夜晚，摄像头的红光熄灭。
天色完全漆黑下来，但小阁楼一楼卧室还是灯火通明，唐甄缩在床角，手里紧紧攥着一颗不知道从哪挖来的大蒜，眼睛紧闭，嘴里默念大悲咒。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门外的啻婳有些无语，伸手敲门。
“咚咚咚。”
屋内的声音瞬间停止，隔了一会传出唐甄比哭还难听的声音，“谁啊？”
“是我。”
“你是谁啊？”
“谢锦。”
“我凭什么相信你？有什么事白天再说。”
啻婳忍无可忍，“我数三个数，不然我直接让这天晚上那小孩直接钻你被窝信不信，我玩的就是真实！”
“三！”
门打开，唐甄九十度鞠躬，语气恭敬。
“谢锦姐您快进。”
房间内，床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啻婳望着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唐甄，思索片刻，还是换了一种解释办法，“或许，你相信光吗？”
“谢锦姐，我今年二十多了。”唐甄一脸悲伤，“哪怕我十五，这话对我都有用。”
啻婳挠挠鼻子，脑海突然灵光乍现。
“我其实是人间鬼差，黑白无常你知道吧，我们是好朋友，我在人间是为了防止鬼祸害人间，维护人间和平，你能理解吗？”
组织了一下语言，啻婳觉得总比说自己是几百年前的人比较真实一点。
唐甄信了，目光肃然起敬，羡慕的看向啻婳，“这需要什么门槛吗？我看起来有天赋来维护人家和平吗？”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咽了回去，啻婳想到什么，在唐甄期待的目光里点头，“可以，我昨天就是在锻炼你的心理素质，看看你今天的反应，还…可以。”
激动的捂住嘴，唐甄瞬间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有了责任。
“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待！”唐甄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能不能看一看昨天的那位鬼？”
啻婳想了想点头，抬手一拍，下一秒，一张娃娃脸出现在唐甄的眼前。
！！！
哪怕是有了心理准备，真的见到传说中的鬼，打破了二十年来的唯物主义核心价值观，唐甄憋的脸通红才没再晕过去。
这是组织对他的考验！
见孩子憋的辛苦，啻婳手一挥，小鬼消散在眼前，唐甄才松了口气，眼睛发光，崇拜的望着啻婳。
自己就好像是哄骗小孩子的人贩子，啻婳有些心虚，想起自己这次过来的正事，佯装不在意的询问。
“你我有缘，也是我收下的第一个小弟，你们家有没有那种特别倒霉的人啊，我可以帮忙算算命，看看是不是被脏东西缠身了的，我不收你钱。”
唐甄感动的稀里哗啦，“姐你太厉害了，我家真有一个特别倒霉的人，就是我小叔，最近几年尤其的倒霉！就是那种喝凉水塞牙缝，一个月最多能进五次医院的那种。”
“哦？”啻婳心里一喜，面上一副疑惑的模样，“你小叔的八字有没有，我帮你看看。”
眼见胜利就在眼前，唐甄却摇头。
“我不记得了，但是等这期节目录完，我可以直接安排你们两个见面。”
啻婳有些失落，但能见到也行，点头，两人交换联系方式，约定好这是互相的秘密。
这个夜晚，有人激动的睡不着觉，也有人干亏心事。
洛清清和工作人员交完之后，眼底满是恶意和算计，嘴角勾起得意的笑，转身就看见沈靖川也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沈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两袋子五百，花光了。”
“不可能！”
一旁的沈靖川沉下脸，“小谢你要是对我们有意见可以直说，不用这么针对我们！”
场面一瞬安静下来。
啻婳听见这话，收起嘴角的笑意，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37度的体温为什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为什么？为什么？破防了我真的破防了，我这么脆弱，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钱给你们了我怎么过？我略过，错过，沉船侧畔千帆过吗？”
全场震惊。
【我天，蹭姐的精神状态真的OK吗？当场发疯？】
【学会了，明天我爸妈再把我的东西送人就学会这招，我愿意称之为‘蹭姐文学’：既然打不过，那就发疯面对这个世界】
还是洛清清最先反应过来，尴尬提沈靖川开口解释，“谢锦妹妹，沈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五百块钱两袋螺蛳粉价格有点不合理，地上脏，你快点起来。”
唐甄也察觉到沈靖川身上刚刚的恶意，脸色不快，冷哼一声，“谢锦姐自己赚钱为什么不能自己花？价格是节目组定的，有事找节目组，拿我们撒气干什么，况且你们自己舍小为大把钱花光，关我们什么事。”
这么直白的被人当场下面子，洛清清面上讪讪，心底对二人的怨恨越扭曲。
沈靖川神情紧绷，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可被唐甄的话激的有些恼羞成怒，嘴硬狡辩，“那你们为什么不买点青菜肉类，难道不知道我们没有钱了吗？我不吃饭没关系，清清一个女孩子饿着怎么办。”
啻婳本来都准备站起来了，听见这话直接躺下。
“明白，我饿死就行了，她是娇贵的蝴蝶，是滴血的玫瑰，就因为我吃螺蛳粉吗？节目组说好的规矩不是规矩了，我不会做饭我活该，我有钱也不能吃想吃的，必须为你们的行为买单负责是吧。”
眼见事情走向开始严峻起来，导演组才出现调节。
结果是导演组为了感谢奶茶，特意赠送一些瓜果蔬菜给洛清清二人，并且沈靖川向啻婳道歉，但是啻婳拒绝了，并且向导演组多要两根火腿肠作为精神损失费的赔偿。
事情结束后，每组人需要回自己的住宅做饭，沈靖川一路上都沉默不发，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阴郁。
一直到下午，沈靖川也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的完成任务。
夜晚，摄像头的红光熄灭。
天色完全漆黑下来，但小阁楼一楼卧室还是灯火通明，唐甄缩在床角，手里紧紧攥着一颗不知道从哪挖来的大蒜，眼睛紧闭，嘴里默念大悲咒。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门外的啻婳有些无语，伸手敲门。
“咚咚咚。”
屋内的声音瞬间停止，隔了一会传出唐甄比哭还难听的声音，“谁啊？”
“是我。”
“你是谁啊？”
“谢锦。”
“我凭什么相信你？有什么事白天再说。”
啻婳忍无可忍，“我数三个数，不然我直接让这天晚上那小孩直接钻你被窝信不信，我玩的就是真实！”
“三！”
门打开，唐甄九十度鞠躬，语气恭敬。
“谢锦姐您快进。”
房间内，床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啻婳望着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唐甄，思索片刻，还是换了一种解释办法，“或许，你相信光吗？”
“谢锦姐，我今年二十多了。”唐甄一脸悲伤，“哪怕我十五，这话对我都有用。”
啻婳挠挠鼻子，脑海突然灵光乍现。
“我其实是人间鬼差，黑白无常你知道吧，我们是好朋友，我在人间是为了防止鬼祸害人间，维护人间和平，你能理解吗？”
组织了一下语言，啻婳觉得总比说自己是几百年前的人比较真实一点。
唐甄信了，目光肃然起敬，羡慕的看向啻婳，“这需要什么门槛吗？我看起来有天赋来维护人家和平吗？”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咽了回去，啻婳想到什么，在唐甄期待的目光里点头，“可以，我昨天就是在锻炼你的心理素质，看看你今天的反应，还…可以。”
激动的捂住嘴，唐甄瞬间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有了责任。
“请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待！”唐甄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能不能看一看昨天的那位鬼？”
啻婳想了想点头，抬手一拍，下一秒，一张娃娃脸出现在唐甄的眼前。
！！！
哪怕是有了心理准备，真的见到传说中的鬼，打破了二十年来的唯物主义核心价值观，唐甄憋的脸通红才没再晕过去。
这是组织对他的考验！
见孩子憋的辛苦，啻婳手一挥，小鬼消散在眼前，唐甄才松了口气，眼睛发光，崇拜的望着啻婳。
自己就好像是哄骗小孩子的人贩子，啻婳有些心虚，想起自己这次过来的正事，佯装不在意的询问。
“你我有缘，也是我收下的第一个小弟，你们家有没有那种特别倒霉的人啊，我可以帮忙算算命，看看是不是被脏东西缠身了的，我不收你钱。”
唐甄感动的稀里哗啦，“姐你太厉害了，我家真有一个特别倒霉的人，就是我小叔，最近几年尤其的倒霉！就是那种喝凉水塞牙缝，一个月最多能进五次医院的那种。”
“哦？”啻婳心里一喜，面上一副疑惑的模样，“你小叔的八字有没有，我帮你看看。”
眼见胜利就在眼前，唐甄却摇头。
“我不记得了，但是等这期节目录完，我可以直接安排你们两个见面。”
啻婳有些失落，但能见到也行，点头，两人交换联系方式，约定好这是互相的秘密。
这个夜晚，有人激动的睡不着觉，也有人干亏心事。
洛清清和工作人员交完之后，眼底满是恶意和算计，嘴角勾起得意的笑，转身就看见沈靖川也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沈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