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浪到认栽了

过去自己一想到柳甫扬手就拍出一锭元宝,顿时觉得他阔气又牛掰。
哼哼,现在,自己也可以。
等柳甫逃荒一样回到村子里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要饭吃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拍出大筐大筐的元宝来羞辱他!
让他去找什么尊贵女人,浪到认栽了吧。
唐苏文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去请匠人给肥田建三四层的小别墅。
自己将别墅设计的极其有现代感。
自己还准备把别墅里布置地接近现代风格,铺上松软的大床,弄上白花花的天花板,这样自己一睁眼,就能有种故乡的情怀。
唐苏文忙活了一整天,这才悠悠回到苏家木屋。
心情好极了!
然而,自己刚回到苏家木屋就见到一个来者不善的面孔。
张二郎。
“苏文!”张二郎饿得前胸贴后背,身后还跟着村霸李铁蛋。
李铁蛋同样饿到两眼冒绿光,身上裤头褴褛到撕裂开,只能光膀子出门。
唐苏文警惕地往后退一步,“张老哥,你干什么,我已经托人给你爹捎去了一笔银子,这银子够你爹再雇一批长工。你来找茬么。”
张二郎气势汹汹,理都没理会长工的事,指着苏家木屋就亮开嗓门。
“苏文!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喜帖是怎么回事!”
“啪一”
一张精美镶有繁复花纹的喜帖从张二郎手里拍下。唐苏文打开一看。
乖乖。
这好像是苏御的字,还真是宴请人来办喜事的喜帖。
时间就是六日后,苏家前院。
张二郎饿得皮包骨头,哪里还有之前风流潇洒的倜傥劲,加上他脸上被老爹揍到破相,整张脸显得狰狞可怖。
“苏文。"张二郎气急败坏地冷笑两声。
他酸溜溜地盯着唐苏文一身荷叶绿流衫裙,又盯住金蝴蝶头饰,咬牙道,“你现在做生意发达了,穿得也好了,吃的用的也好了。
你倒是挺会巴结男人的。
之前你瞧不上柳大夫,让他滚蛋,现在倒好,跪舔上了苏师爷?恶霸李铁蛋阴管地沉下脸下作大笑,“苏文你好风情啊!你有本事跪舔苏师爷,还不如来伺候伺候俺!”
唐苏文蹙起眉头,扭头就走,懒得搭理两个粗鄙满嘴下作话的汉子。
苏柳烟之前也是看走眼,她怎么就瞧上张二郎这个龌龊人渣?就在唐苏文转身就走的同时,张二郎一把拧住唐苏文的胳膊。
张二郎虽然饿得皮包骨头,但骨架在那,力量也摆在那。
唐苏文挣扎两下居然怎么都挣脱不了钳箍。
“张富贵!你怎么回事!放开我!”唐苏文情急之下连名带姓的喊。
张二郎阴狠暴戾地沉下脸,冷笑两声。
“我怎么回事?苏文,你倒不问问你怎么回事?你以为你能嫁进苏家?告诉你,苏御还瞧不上你这个破鞋!
我要你名声恶臭,要你把从苏御那里捞到的好处全部吐出来!
我就不信了,你没被苏御瞧中,还能这样得意洋洋?”
“我就是看不惯你飞上高枝儿的模样!
凭什么,凭什么我越混越差,连肚子都填不饱,凭什么你倒是能吃香喝辣,还被苏御养的一副矜贵样?”
张二郎怒喝咆哮完,扯起唐苏文一条胳膊,村霸李铁蛋拖起唐苏文另一条胳膊就将她往僻静的田埂里拖。
“张富贵!李铁蛋你们疯了?”
唐苏文心中大骇。
原主能被张二郎生生活埋一次,他也能辣手摧花将自己再拧折一回。
自己接二连三避着张二郎,但没想到人家蹬鼻子上脸,非要欺压上自己。
“唰—"
一柄镰刀从袖口掉落出,唐苏文一把抓住随身空间里掏出的镰刀,逼在身前。
张二郎和李铁蛋纷纷一惊,连连后退两步。
“苏文你从哪摸到的镰刀。”
张二郎阴沉下脸冷笑,“这回你可别告诉你,又是苏师爷来给你递的刀。上回苏师爷给你牵来牛,这回他还能在附近?”
李铁蛋盯着耍宝般的镰刀哈哈大笑,“苏文,你这个女人知道怎么捅刀子?你就割草麻溜点儿,你还想干啥?用镰刀割咱们脖子?”
他三下五除二将亵裤褪下,下作地笑咧开嘴,“哥哥俺就在你面前,苏文你有种砍啊!
你有种把俺砍死?你倒是上来砍啊!砍死你坐牢啊!”
张二郎重重冷哼,“苏文,你别以为随身带把镰刀能干嘛。
咱们可是男人,你一个女人在咱们两人面前,还真是不够看的。你做啥都一样可笑!”
张二郎和李铁蛋相视一笑,如同享受戏弄临死挣扎的小鸡崽般,一边狞笑一边欺压而上。
“苏文!有种你就砍!没胆子就让哥哥们好好爽爽!”
“有本事你就挥刀子!没本事就乖乖躺下!”
陡然。
"嗤——"
轻脆的划拉声。
两道鲜血狂飙。
整片农地都安静下来。
鸦雀无声。
张二郎震惊地缓缓低下头,看见他被砍断的下胯,惊呆到张大嘴,难以置信地眼珠子瞪圆。
李铁蛋同样不敢相信地慢慢垂下头,发现一团烂糊般的污秽垂下。
烂了。
一片死寂的农田冷不防亮起两道撕心裂肺的咆哮吼声。
“苏文!娘__个__希__匹!”
声嘶力竭,令听者闻风丧胆,余音不绝。
唐苏文头一回使刀子,还是把粗暴的镰刀,也吓得双手一抖,将镰刀丢弃在地。
这叫什么?物理阉割?还是极其残暴的那种。
张二郎死死盯住吓到懵的唐苏文,吃痛到整张脸褶皱成一团废纸。
“苏一一文!你完蛋了!什么婚宴,你等着瞧!”
说完,张二郎张牙舞爪捂住鲜血淋漓的裆部就要扑来。
唐苏文连忙往苏家方向逃跑,从没跑那么快过。
跑!
自己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赶紧跑!
有人要跳脚!
张二郎一边扯裆一边痛到失声,压根跑不过唐苏文,只能眼睁睁盯住唐苏文钻进苏家木屋的背影。
李铁蛋痛到杀猪叫,“张二哥!
咋办!咋办!俺要断子绝孙了!断子绝孙啊!”
张二郎眼中淬满怨毒,阴鸷道,“上街!找流兵,老子买通流兵干死她丫的!”
李铁蛋大惊。
“流兵?就是村北那一窝匪寇?那帮人得有三百个往上啊,咱们雇得起?可别,那群人啥事儿都干得出,可别把咱俩也搭进去。”
张二郎捂住流血的胯部唾骂,“搭进去搭进去!咱们已经赔进去,你还想咋地!赶紧去医馆,再去喊流兵。这个仇一定要报!”
他咬牙切齿,“六天后的婚宴,干死她丫的!”
另一边。
唐苏文气喘吁吁地奔回苏家木屋,合上门喘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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