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死了。
死后亲眼看着虐待我的一家人遭到报复。
我妈生我时大出血，我出生没几分钟后，她便断了气息。
我爸认为是我克死了母亲，说我是扫把星，经常没来由的打骂我。他从不给我零用钱，上完初中后就让我辍学去打工赚钱，只因为他是一个赌鬼，要我去还他在外面欠下的债。
我妈去世没多久，他就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家给我当后妈，不久后还生了个儿子。
1
“你今天炒菜放了多少盐啊？要咸死我吗？”冲我吼的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陆明耀。
“好了，明耀，别这么跟你姐姐说话。”坐在一旁的继母柔声说道，可我却只觉得她惺惺作态。
陆明耀冲着地上吐了口痰，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呸，什么姐姐，妈，你别说这种话恶心我了。”
这时，我爸也开口骂我：“你个赔钱货！克死你妈还不够，让你做个饭都做不好，赶紧去给我重新做！”
闻言，我不敢反抗我爸的话，只好去厨房再重新做饭。
刚把新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就听见我爸说：“今天你别吃饭了，滚回你的房间！看到你就倒胃口。”
听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一声不吭地回到了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就是家里的杂物间，被我收拾了一下勉强放下了一张床。
夏天到了，每天做这么多家务活难免出一身汗，我趁着他们吃饭没空理我，准备去洗个澡。
洗到一半，我听见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一秒，便从门下的通风口看见一双眼睛盯着我。我吓得赶忙捂住身体，却不敢叫出声，因为我知道那是谁。
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做完所有家务准备睡觉的时候，陆明耀打开了我的房门。
他身上散发着熏人的酒味，整个人醉醺醺的。
“陆明耀，你走错房间了，对面才是你的房间。”我开口提醒他，他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朝我走来。
我见他不听我说话，想下床把他推出去。可谁知我还没走到他跟前，就看见他把门一关，整个人把我压在床上。
“陆明耀！你......！”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附身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别喊，你是想把爸妈吵醒吗？你猜猜到时候被打的人会是你还是我？”
我不敢再说话，生怕惹怒他了又会遭到怎样的毒打。换成乞求的语气，对他恳求道：“求你了，陆明耀，别这样......”
“别说话，给我老实点。”陆明耀边说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想挣扎，却又不敢挣扎。
从那以后的每个晚上，陆明耀都会来我的房间，说着侮辱我的话，做着侮辱我的事。
所以在我看见厕所门后那双眼睛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我知道如果我忍不住叫出来，晚上一定会遭到他的报复。
好在他被我看到之后，便从门口离开了，我赶紧穿好衣服回到房间。
到了晚上，他没有像前几天一样来我的房间，我原本以为是他玩腻我了，可谁知第二天。
“妈，我看陆黎月的房间又小又挤，她一个女生住这种地方多不干净啊。要不然......”说到这，陆明耀朝我看了过来，看我的眼神尽是晦暗不明，继续说道：“把她的床搬来我房间吧，我愿意分她一半房间。”
继母神色复杂道：“明耀，你和陆黎月都不小了，住一个房间是不是不太好。”她嘴上这样说着，却也并不是真心的想阻止陆明耀，毕竟我的意见哪里会有她儿子的开心重要。
“怕什么，她是我姐姐，我还能对她做什么不成？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就搬来吧。”谢明耀盯着我，似乎如果听到我要是说出了什么反抗的话，今晚我就会成为他发泄怒火的对象。
“行吧，小黎，还不快谢谢你弟弟，他房间可比你那个破杂物间好多了。”继母在一旁宠溺地摸着她儿子的头，跟我说话的时候没给我一个眼神。
“谢谢。”
等到陆明耀母子二人没空搭理我的时候，我溜出了家门，想一个人在街上散散步，却忽然涌出巨大的委屈和不甘，蹲在地上开始哭起来。
我能感受到从我身边经过的路人想我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但相较于在家里受到的屈辱来说，这些目光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死后亲眼看着虐待我的一家人遭到报复。
我妈生我时大出血，我出生没几分钟后，她便断了气息。
我爸认为是我克死了母亲，说我是扫把星，经常没来由的打骂我。他从不给我零用钱，上完初中后就让我辍学去打工赚钱，只因为他是一个赌鬼，要我去还他在外面欠下的债。
我妈去世没多久，他就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家给我当后妈，不久后还生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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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炒菜放了多少盐啊？要咸死我吗？”冲我吼的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陆明耀。
“好了，明耀，别这么跟你姐姐说话。”坐在一旁的继母柔声说道，可我却只觉得她惺惺作态。
陆明耀冲着地上吐了口痰，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我呸，什么姐姐，妈，你别说这种话恶心我了。”
这时，我爸也开口骂我：“你个赔钱货！克死你妈还不够，让你做个饭都做不好，赶紧去给我重新做！”
闻言，我不敢反抗我爸的话，只好去厨房再重新做饭。
刚把新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就听见我爸说：“今天你别吃饭了，滚回你的房间！看到你就倒胃口。”
听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一声不吭地回到了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就是家里的杂物间，被我收拾了一下勉强放下了一张床。
夏天到了，每天做这么多家务活难免出一身汗，我趁着他们吃饭没空理我，准备去洗个澡。
洗到一半，我听见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一秒，便从门下的通风口看见一双眼睛盯着我。我吓得赶忙捂住身体，却不敢叫出声，因为我知道那是谁。
就在一个星期前，我做完所有家务准备睡觉的时候，陆明耀打开了我的房门。
他身上散发着熏人的酒味，整个人醉醺醺的。
“陆明耀，你走错房间了，对面才是你的房间。”我开口提醒他，他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朝我走来。
我见他不听我说话，想下床把他推出去。可谁知我还没走到他跟前，就看见他把门一关，整个人把我压在床上。
“陆明耀！你......！”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附身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别喊，你是想把爸妈吵醒吗？你猜猜到时候被打的人会是你还是我？”
我不敢再说话，生怕惹怒他了又会遭到怎样的毒打。换成乞求的语气，对他恳求道：“求你了，陆明耀，别这样......”
“别说话，给我老实点。”陆明耀边说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想挣扎，却又不敢挣扎。
从那以后的每个晚上，陆明耀都会来我的房间，说着侮辱我的话，做着侮辱我的事。
所以在我看见厕所门后那双眼睛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我知道如果我忍不住叫出来，晚上一定会遭到他的报复。
好在他被我看到之后，便从门口离开了，我赶紧穿好衣服回到房间。
到了晚上，他没有像前几天一样来我的房间，我原本以为是他玩腻我了，可谁知第二天。
“妈，我看陆黎月的房间又小又挤，她一个女生住这种地方多不干净啊。要不然......”说到这，陆明耀朝我看了过来，看我的眼神尽是晦暗不明，继续说道：“把她的床搬来我房间吧，我愿意分她一半房间。”
继母神色复杂道：“明耀，你和陆黎月都不小了，住一个房间是不是不太好。”她嘴上这样说着，却也并不是真心的想阻止陆明耀，毕竟我的意见哪里会有她儿子的开心重要。
“怕什么，她是我姐姐，我还能对她做什么不成？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就搬来吧。”谢明耀盯着我，似乎如果听到我要是说出了什么反抗的话，今晚我就会成为他发泄怒火的对象。
“行吧，小黎，还不快谢谢你弟弟，他房间可比你那个破杂物间好多了。”继母在一旁宠溺地摸着她儿子的头，跟我说话的时候没给我一个眼神。
“谢谢。”
等到陆明耀母子二人没空搭理我的时候，我溜出了家门，想一个人在街上散散步，却忽然涌出巨大的委屈和不甘，蹲在地上开始哭起来。
我能感受到从我身边经过的路人想我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但相较于在家里受到的屈辱来说，这些目光根本就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