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儿病危，妻子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顿时，我感觉浑身想被冻住一般，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心里除了向上天祈祷以外，没有任何想法。
妞妞，求你了，一定不要有事啊！
可惜造化弄人，当医生一脸黯然地走出病房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陈先生很抱歉，我们无法阻止病情的恶化，您快点进去见您女儿最后一面吧。」
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扶着墙走进去的。
妞妞在病床上，全身插着管子，整张小脸像是被涂了碳粉，但嘴唇却又白得吓人。
她看见我的那一刻，终于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向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我赶紧跑到她的床边紧紧握住她的小手，那小手冰凉又枯瘦，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手一般。
「妞妞，爸爸在，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妞妞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用比蚊子声还微弱的气声对我说道：
「爸爸你哭什么啊，是不是我要死了啊？」
「不不不！你不会死的！爸爸马上就叫医生来救你！」
「爸爸你不用骗我了，我什么都知道。妈妈呢？妈妈她昨天来看我的时候，说今天要带一个超大的玩偶给我呢！」
妞妞那期待的小眼神不停往门口瞄去，希望下一秒病房的门就会被推开。
「妈妈，妈妈她马上就回来！我去叫她，妞妞你一定要撑住啊！」
我忙不迭地起身，为了不让妞妞听见，我狂奔至医院外，疯狂地打着白紫萱的电话。
「操！白紫萱你他妈接电话啊！」
我的怒吼震惊了周遭所有路人，但我已经无暇去顾及，手指不停按着屏幕，差点就要搓出火星子来。
在我打了将近一百个电话后，她终于接通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白紫萱！妞妞快不行了，你快回来！」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手机都差点掉下去。
「你开什么玩笑！我昨天去看她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今天就不行了？」白紫萱的语气里满是狐疑。
「我没有骗你！我说真的！快点回来！妞妞她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像个疯子一样喊叫着，白紫萱却毫不掩饰对我的质疑，猛地恍然道：
「哦~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觉得那天在警局里对我太过分想跟我道歉，又拉不下脸，所以只能推出妞妞来骗我回来是吗？」
「你说什么？」
我像是被急冻在原地一般，脑袋嗡嗡作响，甚至都怀疑我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白紫萱，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妞妞她真的不行了。」
「得了吧陈世洲，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居然拿我们女儿的死来开玩笑，甚至当成威胁我的筹码！就你这样，还好意思指责我开玩笑不计后果？真是不要脸！」
白紫萱那冰冷的话语，让我在近40℃的艳阳天下感到无尽的冰冷。
「紫萱，我真的没有开玩笑，就当我求你了好吗？回来一趟吧，妞妞真的很想见你，你昨天不是说还要给她带玩偶吗？」
眼泪滑落我的眼角，我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
只要能让妞妞见她最后一面就好。
可是，我没有等来白紫萱的声音，却在电话那边听到了另一个小女孩在说话：
「紫萱阿姨，我可以叫你妈妈吗？」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男声笑着骂道：「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呢，紫萱，你别在意。」
我心头一紧，这充满辨识度的声音烧成灰我都认识。
那是妻子初恋齐丰竹的声音。
心里除了向上天祈祷以外，没有任何想法。
妞妞，求你了，一定不要有事啊！
可惜造化弄人，当医生一脸黯然地走出病房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陈先生很抱歉，我们无法阻止病情的恶化，您快点进去见您女儿最后一面吧。」
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扶着墙走进去的。
妞妞在病床上，全身插着管子，整张小脸像是被涂了碳粉，但嘴唇却又白得吓人。
她看见我的那一刻，终于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向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我赶紧跑到她的床边紧紧握住她的小手，那小手冰凉又枯瘦，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手一般。
「妞妞，爸爸在，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妞妞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用比蚊子声还微弱的气声对我说道：
「爸爸你哭什么啊，是不是我要死了啊？」
「不不不！你不会死的！爸爸马上就叫医生来救你！」
「爸爸你不用骗我了，我什么都知道。妈妈呢？妈妈她昨天来看我的时候，说今天要带一个超大的玩偶给我呢！」
妞妞那期待的小眼神不停往门口瞄去，希望下一秒病房的门就会被推开。
「妈妈，妈妈她马上就回来！我去叫她，妞妞你一定要撑住啊！」
我忙不迭地起身，为了不让妞妞听见，我狂奔至医院外，疯狂地打着白紫萱的电话。
「操！白紫萱你他妈接电话啊！」
我的怒吼震惊了周遭所有路人，但我已经无暇去顾及，手指不停按着屏幕，差点就要搓出火星子来。
在我打了将近一百个电话后，她终于接通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白紫萱！妞妞快不行了，你快回来！」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手机都差点掉下去。
「你开什么玩笑！我昨天去看她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今天就不行了？」白紫萱的语气里满是狐疑。
「我没有骗你！我说真的！快点回来！妞妞她想见你最后一面！」
我像个疯子一样喊叫着，白紫萱却毫不掩饰对我的质疑，猛地恍然道：
「哦~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觉得那天在警局里对我太过分想跟我道歉，又拉不下脸，所以只能推出妞妞来骗我回来是吗？」
「你说什么？」
我像是被急冻在原地一般，脑袋嗡嗡作响，甚至都怀疑我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白紫萱，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妞妞她真的不行了。」
「得了吧陈世洲，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居然拿我们女儿的死来开玩笑，甚至当成威胁我的筹码！就你这样，还好意思指责我开玩笑不计后果？真是不要脸！」
白紫萱那冰冷的话语，让我在近40℃的艳阳天下感到无尽的冰冷。
「紫萱，我真的没有开玩笑，就当我求你了好吗？回来一趟吧，妞妞真的很想见你，你昨天不是说还要给她带玩偶吗？」
眼泪滑落我的眼角，我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
只要能让妞妞见她最后一面就好。
可是，我没有等来白紫萱的声音，却在电话那边听到了另一个小女孩在说话：
「紫萱阿姨，我可以叫你妈妈吗？」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男声笑着骂道：「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呢，紫萱，你别在意。」
我心头一紧，这充满辨识度的声音烧成灰我都认识。
那是妻子初恋齐丰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