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到达边州军营的时候，戍边大将孟子恒已经等了好几天了。
边州条件简陋，但空气中都是自由的味道。
我这样说的时候，孟子恒斜着眼，阴阳怪气。
“瞧瞧瞧瞧，咱们苏小姐在京城呆久了，也染上了文人的酸臭毛病！”
我毫不留情锤了他一拳，“就你长嘴了。”
他夸张地“嗷嗷”直叫，嘴上说着手下留情。
可是我早已没有了伤人了力气，他倒也会照顾我的心思。
打闹过后，接风宴上，我见到了很多故人。
有和我父亲一辈的叔叔伯伯，有曾经和我一起上过战马的兄弟，也有连生的后起之秀。
边州远离朝堂，没有繁缛礼节，我都记不清上次放肆大笑、大口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关于我的突然出现，没有人多问，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大家都说，“回来就好！就好好在这待着，谁欺负你，我们第一个揍他！”
酒至半酣，孟子恒却无论如何也不让我喝了。
“青篱，注意身体。”
我对上他坚持的眼睛，自知是拗不过，只好放下酒杯叹了口气。
“你也别怪我扫兴，万一你在我这有什么闪失，师父得扒了我的皮。”
我挑了挑眉头，“怎么，老头知道我来这？”
孟子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来这我怎么敢瞒着师父？他老人家就因为我回复你的八个字，骂了我整整三页纸！”
我脑补了一下父亲骂骂咧咧写信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活该，让你多嘴。”
我在边州城里开了家医馆，既医治受伤的将士百姓，也收了不少徒弟。
忙碌的生活让我根本没有时间缅怀与宋湛的过去。
离开了京城，好像在那的十年都是梦一场。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一天忙完，我刚伸了个懒腰，孟子恒就冷不丁地出现在医馆。
我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是临时起意来玩的吗？”
“可是……”孟子恒一脸疑惑，“女人闹脾气不都是这样吗？”
我毫不留情地揪住他的耳朵，“其他人我不知道，我苏青篱，不收别人用过的垃圾。”
然后我才想起来，好像来这里一个多月，都没有跟孟子恒解释过原因。
他倒也是真能沉得住气。
我倒了两杯茶，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他听。
孟子恒气急败坏地摔碎了茶杯，“宋湛这狗娘养的，等他来了看老子不拔了他的皮！”
我轻笑一声摆摆手，“算了，我都……”
旋即一愣，“你说什么？等他来？”
孟子恒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京城的朋友来信，刑部侍郎宋湛，要来边州查案。算算日子，这几天差不多就到了。”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要不要跟我回军营躲躲？军事重地他不敢闹腾。”
我倚在椅背上，眼睛微眯。
“不用，正好我还等着他的和离书呢。”
边州条件简陋，但空气中都是自由的味道。
我这样说的时候，孟子恒斜着眼，阴阳怪气。
“瞧瞧瞧瞧，咱们苏小姐在京城呆久了，也染上了文人的酸臭毛病！”
我毫不留情锤了他一拳，“就你长嘴了。”
他夸张地“嗷嗷”直叫，嘴上说着手下留情。
可是我早已没有了伤人了力气，他倒也会照顾我的心思。
打闹过后，接风宴上，我见到了很多故人。
有和我父亲一辈的叔叔伯伯，有曾经和我一起上过战马的兄弟，也有连生的后起之秀。
边州远离朝堂，没有繁缛礼节，我都记不清上次放肆大笑、大口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关于我的突然出现，没有人多问，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大家都说，“回来就好！就好好在这待着，谁欺负你，我们第一个揍他！”
酒至半酣，孟子恒却无论如何也不让我喝了。
“青篱，注意身体。”
我对上他坚持的眼睛，自知是拗不过，只好放下酒杯叹了口气。
“你也别怪我扫兴，万一你在我这有什么闪失，师父得扒了我的皮。”
我挑了挑眉头，“怎么，老头知道我来这？”
孟子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来这我怎么敢瞒着师父？他老人家就因为我回复你的八个字，骂了我整整三页纸！”
我脑补了一下父亲骂骂咧咧写信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活该，让你多嘴。”
我在边州城里开了家医馆，既医治受伤的将士百姓，也收了不少徒弟。
忙碌的生活让我根本没有时间缅怀与宋湛的过去。
离开了京城，好像在那的十年都是梦一场。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一天忙完，我刚伸了个懒腰，孟子恒就冷不丁地出现在医馆。
我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是临时起意来玩的吗？”
“可是……”孟子恒一脸疑惑，“女人闹脾气不都是这样吗？”
我毫不留情地揪住他的耳朵，“其他人我不知道，我苏青篱，不收别人用过的垃圾。”
然后我才想起来，好像来这里一个多月，都没有跟孟子恒解释过原因。
他倒也是真能沉得住气。
我倒了两杯茶，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他听。
孟子恒气急败坏地摔碎了茶杯，“宋湛这狗娘养的，等他来了看老子不拔了他的皮！”
我轻笑一声摆摆手，“算了，我都……”
旋即一愣，“你说什么？等他来？”
孟子恒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京城的朋友来信，刑部侍郎宋湛，要来边州查案。算算日子，这几天差不多就到了。”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要不要跟我回军营躲躲？军事重地他不敢闹腾。”
我倚在椅背上，眼睛微眯。
“不用，正好我还等着他的和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