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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闹了,咱回家,还怀着孕呢!”
郭宝富搂着我往外走,我求助地看向警察同志,却没有得到回应。
我被强推着走出警局,正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时,喧闹声传来,几辆车停在大门外。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大堆记者扛着摄像机就像我们冲过来。
意料之外的情况让郭宝富愣住了,他看向我,一扫刚才的得意之色。
我忍不住笑了,看向他的眼神一扫畏惧。
人群后面姐姐的身影让我无比安心。
“你他妈干嘛了?!”
没等我接话,记者的话筒就争先恐后地递了上来。
“郭宝富先生,健康疗养院的事您是否知情?”
"您对健康疗养院发生的多名病人实际不存在患病情况以及负责人外逃这件事有什么要说的吗?"
郭宝富抓住我的手越来越紧。
那家给我开具精神鉴定报告的疗养院就是郭宝富和他朋友用以敛财和实施侵害的工具。
疗养院以低价,高安全系数,人性化管理为噱头吸引人。
但入院需要经过院长审查,只进“最可怜”的人。
入院的除了痴傻或患有精神疾病的女孩们,剩下的都是金主花钱买的名额,目的是让疗养院帮着整治金主要除掉的人。
女孩们或造侵害,或沦为贩卖人口“商业”的一件货物。
这些我也是在上一世死亡后才了解的画面。
早在早上醒来我就已经想好定让郭宝富这样的畜生付出代价。
我的姐姐是记者,加上之前他们就已经在了解这个疗养院。
疗养院的真面目很快被爆出。
郭宝富脸色有些发白,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你这贱人!”
当着众人的面,郭宝富直接一个巴掌甩向我。
巴掌没落下,反倒是郭宝富踉跄着退后。
“对着这么多的镜头你都敢动手,你还是不是男人!”
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男摄像直接将摄像机推到他脸上,一身腱子肉,差点把郭宝富的手腕子掰折。
一松开郭宝富的桎梏,我迅速跑向姐姐身边。
他则在记者“怀抱”中自顾不暇。
因为是在警局门口,警局里很快就出了人。
郭宝富也再次被带回警局。
这一次,我不再逃跑,而是跟着走入警局。
“我举报,我的老公郭宝富常年贩卖人口,我的婆婆黄爱彩从中协助。”
正在调查健康疗养院的警察接到举报,迅速将我带走详细询问。
郭宝富好歹亮着人贩子的身份跟我相处那么久。
证据什么的,我多少也知道一些。
按照我提供的线索,警方迅速出警。
我在姐姐的陪伴下焦急的在警局等待消息。
郭宝富也是重生过来的,难保他不会对我有所防范。
但疗养院和去“拐卖村”的路等细节都是我在死后看到的。
我不断祈祷郭宝富不要细致到提前将所有关于“拐卖村”的犯罪踪迹抹去。
因为那是我重生回来的执念。
天亮了。
我却毫无疲惫之感。
而警方也在急速搜寻证据,连夜赶去“拐卖村”。
警笛响起,出勤警员踏入局内,我精神一下子振奋,紧张的看着他们。
一夜没休息加上前一天一直没吃东西且处于精神紧张状态中,这一站险些让我晕过去。
但等到的回应却又让我感觉充满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