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小雅，死了。
被一个刚成年的畜生，活生生糟蹋死的。
那畜生叫林泽，才十七岁，实验中学的学生。
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只因为，他是精神病。
所有人都告诉我，林泽是个精神病，法律没办法制裁他。
警察这么说，律师这么说，就连我那些亲戚朋友，也只会哭着说，认命吧。
认命？凭什么？
1
冰冷的铃声撕裂了午后的宁静，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号码，归属地却是本市。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请问是小雅的父亲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
“我是，你是哪位？”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你女儿出事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这句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我头晕目眩，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
“出…出什么事了？”
我强压着内心的恐慌，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赶紧过来吧。”
对方的语气依旧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我顾不上多问，抓起外套就冲出了门，一路狂奔。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女儿甜甜的笑脸，和那声清脆的“爸爸”。
出租车上，我一遍遍拨打着女儿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市中心医院，抢救室外。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周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我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抓住其中一个警察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我女儿呢？我女儿怎么样了？”
那个警察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麻木。
“你是小雅的父亲？”
他核对着我的身份。
“是，我是，我是她爸爸！她到底怎么了？”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哭腔。
“节哀顺变吧。”
“什么意思？”
“节哀顺变是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警察沉默了一下。
“你女儿已经走了。”
“不可能！”
我猛地推开他，发疯似的冲向抢救室。
“小雅！小雅！”
我嘶吼着女儿的名字，却被几个警察拦住。
“你不能进去！”
“放开我！我要见我女儿！我要见我女儿！”
我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他们的束缚。
最终，我被强行带到了一个办公室。
一个看起来级别较高的警察坐在我对面，他递给我一张纸巾，示意我冷静。
我机械地接过纸巾，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我们已经初步调查过了，你女儿是被一个未成年人给…”
那个警察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给糟蹋了。而且…而且体内还被人塞了很多异物，是活着的时候，强行塞进去的。”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捅进我的心脏。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无法控制。
“畜生！畜生！”
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淋漓。
“我们已经抓到了嫌疑人，他叫林泽，是实验中学的学生，今年才十七岁。”
警察继续说道。
“抓到了？抓到了有什么用？他能赔我女儿一条命吗？”
我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布满血丝。
“他…他有精神病史，已经被送往精神病院了。”
警察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精神病？精神病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我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根据法律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是不负刑事责任的。”
警察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负刑事责任？哈哈哈哈…”
我仰天长啸，笑声凄厉而疯狂。
“法律？法律保护的是谁？保护的是那些畜生吗？”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掀翻了桌子上的文件。
“我要他偿命！我要他血债血偿！”
我咆哮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警察们试图安抚我，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女儿冰冷的尸体，和那个叫林泽的畜生的名字。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洗衣机，无助地旋转，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眼泪。
可笑的是，我竟然还天真地以为，眼泪能洗刷掉这肮脏的世界？
我被带到了太平间。
走廊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的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走向地狱。
停尸房里，白色的床单覆盖着一具小小的身体。
那就是我的女儿，我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我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掀开床单。
小雅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她的眼睛紧闭着，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痛苦的表情。
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小雅…爸爸来接你回家了…”
我跪倒在女儿的尸体旁，失声痛哭。
我轻轻地抚摸着女儿冰冷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可是，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再也不会对我笑了。
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保护她，让她快乐无忧地长大。
可是现在，她却躺在这里，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个畜生夺走了生命。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深夜。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却照不亮我内心的黑暗。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感觉自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女儿的死，彻底摧毁了我的世界。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去哪里。
我只知道，我不能就这样放过那个畜生。
即使法律不能制裁他，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用我自己的方式。
一个父亲的方式。
可他们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个“精神病”。
一个，女儿被畜生凌虐致死后，彻底疯掉的父亲。
他们以为，法律真的能保护他们？
太天真了。
疯子的世界，只有疯子才懂。
他不会明白。
一个父亲的绝望和愤怒，足以摧毁一切。
我很好奇。
不知道他死的时候，会叫谁的名字呢？
被一个刚成年的畜生，活生生糟蹋死的。
那畜生叫林泽，才十七岁，实验中学的学生。
他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只因为，他是精神病。
所有人都告诉我，林泽是个精神病，法律没办法制裁他。
警察这么说，律师这么说，就连我那些亲戚朋友，也只会哭着说，认命吧。
认命？凭什么？
1
冰冷的铃声撕裂了午后的宁静，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来电显示是陌生的号码，归属地却是本市。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请问是小雅的父亲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
“我是，你是哪位？”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你女儿出事了，现在在市中心医院，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这句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劈得我头晕目眩，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
“出…出什么事了？”
我强压着内心的恐慌，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赶紧过来吧。”
对方的语气依旧冰冷，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我顾不上多问，抓起外套就冲出了门，一路狂奔。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女儿甜甜的笑脸，和那声清脆的“爸爸”。
出租车上，我一遍遍拨打着女儿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市中心医院，抢救室外。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周围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我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抓住其中一个警察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我女儿呢？我女儿怎么样了？”
那个警察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麻木。
“你是小雅的父亲？”
他核对着我的身份。
“是，我是，我是她爸爸！她到底怎么了？”
我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哭腔。
“节哀顺变吧。”
“什么意思？”
“节哀顺变是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警察沉默了一下。
“你女儿已经走了。”
“不可能！”
我猛地推开他，发疯似的冲向抢救室。
“小雅！小雅！”
我嘶吼着女儿的名字，却被几个警察拦住。
“你不能进去！”
“放开我！我要见我女儿！我要见我女儿！”
我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他们的束缚。
最终，我被强行带到了一个办公室。
一个看起来级别较高的警察坐在我对面，他递给我一张纸巾，示意我冷静。
我机械地接过纸巾，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我们已经初步调查过了，你女儿是被一个未成年人给…”
那个警察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给糟蹋了。而且…而且体内还被人塞了很多异物，是活着的时候，强行塞进去的。”
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捅进我的心脏。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无法控制。
“畜生！畜生！”
我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淋漓。
“我们已经抓到了嫌疑人，他叫林泽，是实验中学的学生，今年才十七岁。”
警察继续说道。
“抓到了？抓到了有什么用？他能赔我女儿一条命吗？”
我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布满血丝。
“他…他有精神病史，已经被送往精神病院了。”
警察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精神病？精神病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
我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根据法律规定，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是不负刑事责任的。”
警察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负刑事责任？哈哈哈哈…”
我仰天长啸，笑声凄厉而疯狂。
“法律？法律保护的是谁？保护的是那些畜生吗？”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掀翻了桌子上的文件。
“我要他偿命！我要他血债血偿！”
我咆哮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警察们试图安抚我，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女儿冰冷的尸体，和那个叫林泽的畜生的名字。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洗衣机，无助地旋转，直到被榨干最后一滴眼泪。
可笑的是，我竟然还天真地以为，眼泪能洗刷掉这肮脏的世界？
我被带到了太平间。
走廊里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的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走向地狱。
停尸房里，白色的床单覆盖着一具小小的身体。
那就是我的女儿，我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我颤抖着双手，缓缓地掀开床单。
小雅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她的眼睛紧闭着，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痛苦的表情。
她的身上，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小雅…爸爸来接你回家了…”
我跪倒在女儿的尸体旁，失声痛哭。
我轻轻地抚摸着女儿冰冷的脸颊，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可是，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再也不会对我笑了。
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保护她，让她快乐无忧地长大。
可是现在，她却躺在这里，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个畜生夺走了生命。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深夜。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却照不亮我内心的黑暗。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感觉自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女儿的死，彻底摧毁了我的世界。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去哪里。
我只知道，我不能就这样放过那个畜生。
即使法律不能制裁他，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用我自己的方式。
一个父亲的方式。
可他们不知道，其实，我也是个“精神病”。
一个，女儿被畜生凌虐致死后，彻底疯掉的父亲。
他们以为，法律真的能保护他们？
太天真了。
疯子的世界，只有疯子才懂。
他不会明白。
一个父亲的绝望和愤怒，足以摧毁一切。
我很好奇。
不知道他死的时候，会叫谁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