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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单向玻璃前，死死盯着里面那个被称为林泽的少年。
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安地搓动，眼神飘忽不定，嘴角却挂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就是林泽？”我问身边的警察，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警察点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更多的是习以为常的麻木：“是他。已经做过精神鉴定，确诊为间歇性精神病，发病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从法律上讲，他不用负刑事责任。”
“呵，间歇性？”我冷笑一声，鼻腔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愤怒，“我看他是间歇性正常吧！”
警察没有接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可以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胸腔中翻滚的怒火，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这扇门，隔开的是两个世界，一边是法律，一边是地狱。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老旧的白炽灯发出惨白的光，照在林泽的脸上，更显得阴森可怖。
林泽听到开门声，缓缓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芒，像是兴奋，又像是嗜血，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
“你就是小雅的爸爸？”他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冷冷地盯着他。
我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至于立刻扑上去掐死他。
“听说，你女儿很漂亮？”林泽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淫邪。
“可惜啊，那么年轻就死了。你说，她死的时候，会不会很痛苦？”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林泽似乎很享受我这种反应，他笑得更猖狂了，甚至有些癫狂。
“我说，你女儿，小雅，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我扭曲的表情。
“只可惜，她太不听话了，叫得那么大声，我只好…”
他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让她安静一点。”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胸腔里像是有一团岩浆在翻滚，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我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凌迟。
“她挣扎得很厉害，你知道吗？”林泽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
“她一直在哭，一直在求我…哈哈哈哈…她哭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兴奋！”
“她还一直叫着爸爸，她说爸爸救我，爸爸救我。我说我就是她爸爸，她竟然还敢咬我！”他放肆地笑着，仿佛在回味着一场精彩的虐杀游戏。
“她说她还小，让我放过她。可是，你知道吗？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我就喜欢看她们绝望的样子！”
他身体前倾，凑近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到更多的痛苦。
他描述着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我残存的理智。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你知道吗？她到死，眼睛都还睁得大大的。”林泽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好像…不相信自己会死一样。你说，她会不会恨你？恨你没有保护好她？”
“畜生！”我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桌子上。
“砰”的一声巨响，实木桌子竟然被我砸出了一道裂缝，震得整个房间都颤抖了一下。
林泽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缩了缩，本能地露出了一丝恐惧。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令人作呕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生气了？生气也没用，反正你女儿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是不会复活的。”他挑衅地看着我。
“而我，却可以好好地活着。精神病院，可比监狱舒服多了。”
我看着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看着他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突然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回荡在这间狭小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诡异。
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笑这该死的法律，我笑这操蛋的世界！
我告诉自己，冷静，冷静，要像个精神病一样思考。
可问题是，一个父亲的尊严，在精神病眼里，又算个屁？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发出一声巨响。
一个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冲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气势汹汹，像是来抢人的黑帮老大。
“林泽，你没事吧？！”女人快步冲到林泽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溺爱和关切。
林泽看到女人，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孩在向家长告状。
“妈，他打我！”他指着我，恶人先告状。
女人猛地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我。
“你就是那个贱丫头的父亲？”她上下打量着我，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让你全家陪葬！”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向我。
我缓缓地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像是一潭死水。
“我告诉你，我儿子是精神病，他做什么都不用负法律责任！”女人趾高气扬地说道，仿佛这是她的免死金牌。
“就算他杀了人，也一样可以逍遥法外！你能拿我们怎么样？啊？你能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安地搓动，眼神飘忽不定，嘴角却挂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就是林泽？”我问身边的警察，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警察点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更多的是习以为常的麻木：“是他。已经做过精神鉴定，确诊为间歇性精神病，发病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从法律上讲，他不用负刑事责任。”
“呵，间歇性？”我冷笑一声，鼻腔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愤怒，“我看他是间歇性正常吧！”
警察没有接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可以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胸腔中翻滚的怒火，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这扇门，隔开的是两个世界，一边是法律，一边是地狱。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老旧的白炽灯发出惨白的光，照在林泽的脸上，更显得阴森可怖。
林泽听到开门声，缓缓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芒，像是兴奋，又像是嗜血，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
“你就是小雅的爸爸？”他咧开嘴，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冷冷地盯着他。
我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至于立刻扑上去掐死他。
“听说，你女儿很漂亮？”林泽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满了淫邪。
“可惜啊，那么年轻就死了。你说，她死的时候，会不会很痛苦？”
“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林泽似乎很享受我这种反应，他笑得更猖狂了，甚至有些癫狂。
“我说，你女儿，小雅，她很漂亮，身材也很好。”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我扭曲的表情。
“只可惜，她太不听话了，叫得那么大声，我只好…”
他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让她安静一点。”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胸腔里像是有一团岩浆在翻滚，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我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凌迟。
“她挣扎得很厉害，你知道吗？”林泽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
“她一直在哭，一直在求我…哈哈哈哈…她哭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兴奋！”
“她还一直叫着爸爸，她说爸爸救我，爸爸救我。我说我就是她爸爸，她竟然还敢咬我！”他放肆地笑着，仿佛在回味着一场精彩的虐杀游戏。
“她说她还小，让我放过她。可是，你知道吗？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我就喜欢看她们绝望的样子！”
他身体前倾，凑近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到更多的痛苦。
他描述着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我残存的理智。
我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爆炸。
“你知道吗？她到死，眼睛都还睁得大大的。”林泽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好像…不相信自己会死一样。你说，她会不会恨你？恨你没有保护好她？”
“畜生！”我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桌子上。
“砰”的一声巨响，实木桌子竟然被我砸出了一道裂缝，震得整个房间都颤抖了一下。
林泽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缩了缩，本能地露出了一丝恐惧。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令人作呕的笑容，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生气了？生气也没用，反正你女儿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是不会复活的。”他挑衅地看着我。
“而我，却可以好好地活着。精神病院，可比监狱舒服多了。”
我看着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看着他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突然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回荡在这间狭小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诡异。
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笑这该死的法律，我笑这操蛋的世界！
我告诉自己，冷静，冷静，要像个精神病一样思考。
可问题是，一个父亲的尊严，在精神病眼里，又算个屁？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了，发出一声巨响。
一个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冲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气势汹汹，像是来抢人的黑帮老大。
“林泽，你没事吧？！”女人快步冲到林泽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溺爱和关切。
林泽看到女人，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孩在向家长告状。
“妈，他打我！”他指着我，恶人先告状。
女人猛地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我。
“你就是那个贱丫头的父亲？”她上下打量着我，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让你全家陪葬！”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向我。
我缓缓地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的眼神，空洞而麻木，像是一潭死水。
“我告诉你，我儿子是精神病，他做什么都不用负法律责任！”女人趾高气扬地说道，仿佛这是她的免死金牌。
“就算他杀了人，也一样可以逍遥法外！你能拿我们怎么样？啊？你能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