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等林泽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床上。
周围一片漆黑，死寂。
只有头顶一束微弱的光，惨白，摇曳，勉强照亮了周围的轮廓。
像是一个废弃的地下室，又像是一个屠宰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令人作呕。
林泽想要挣扎，想要逃离。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冰冷的皮带，紧紧地勒进肉里，稍微一动，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张开嘴，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沙哑。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咔哒。”
一声轻响，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一扇铁门，缓缓地打开了。
我走了进来，脚步很轻，很慢。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麻木，像一潭死水。
林泽没有认出我。
或许是因为光线太暗，或许是因为，他从未真正地把我放在眼里。
在他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玩物。
他还在挣扎，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求饶。
他似乎在说，他家里很有钱，他可以给我很多钱，只要我放了他。
“你家里很有钱，是吧？”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的影子，笼罩在他的身上，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
林泽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眼神，更加惊恐。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
他还在试图用金钱来收买我，用金钱来换取他的生命。
他以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
我没有回答他。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我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一个弧度。
那是一个笑容，但却比哭还难看。
“原来，精神病也会害怕啊。”
我轻声说道，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对一个老朋友说话。
林泽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猎物。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灯光骤然亮起。
刺眼的光芒，让林泽猛地闭上了眼睛。
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需要时间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
而我，则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他，看清我的脸。
等待着他，想起我是谁。
等待着他，陷入无尽的绝望。
林泽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眯着眼睛，一点点地适应着这刺眼的光芒。
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当他看清我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认出我了。
他终于想起了，我是谁。
我是小雅的父亲。
那个被他，亲手送入地狱的女孩的父亲。
“你…你…”
他终于发出了声音，但却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
他的眼神，四处游移，像是在寻找逃生的希望。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是徒劳的。
他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很意外，是吧？”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以为，你可以逍遥法外？”
“你以为，精神病就是你的免死金牌？”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林泽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他想要反驳，想要辩解，想要求饶。
但他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看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你…你想干什么？”
他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知道，自己完了。
我没有回答他。
我只是走到床边，拿起一个托盘。
托盘里，放着一些医疗器械。
针管，针头，药瓶…
还有，一把手术刀。
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我拿起针管，熟练地抽取了一些药液。
然后，我走到林泽身边，将针头，缓缓地刺入他的手臂。
“这是什么…？”
林泽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能让你保持清醒的东西。”
我轻声说道，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放心，不会疼的。”
我将药液，缓缓地推入他的体内。
林泽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
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拿起另一支针管，又抽取了一些药液。
这一次，我将针头，对准了他的静脉。
“不…不要…”
林泽开始挣扎，开始哀求。
但他的挣扎，是徒劳的。
我将针头，缓缓地刺入他的静脉。
然后，我将药液，一点一点地推入他的体内。
“啊…”
林泽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他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我会让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
“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作者有话说：
周围一片漆黑，死寂。
只有头顶一束微弱的光，惨白，摇曳，勉强照亮了周围的轮廓。
像是一个废弃的地下室，又像是一个屠宰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令人作呕。
林泽想要挣扎，想要逃离。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冰冷的皮带，紧紧地勒进肉里，稍微一动，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张开嘴，想要呼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沙哑。
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咔哒。”
一声轻响，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一扇铁门，缓缓地打开了。
我走了进来，脚步很轻，很慢。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麻木，像一潭死水。
林泽没有认出我。
或许是因为光线太暗，或许是因为，他从未真正地把我放在眼里。
在他的眼中，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玩物。
他还在挣扎，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求饶。
他似乎在说，他家里很有钱，他可以给我很多钱，只要我放了他。
“你家里很有钱，是吧？”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的影子，笼罩在他的身上，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山。
林泽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眼神，更加惊恐。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
他还在试图用金钱来收买我，用金钱来换取他的生命。
他以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
我没有回答他。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
我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一个弧度。
那是一个笑容，但却比哭还难看。
“原来，精神病也会害怕啊。”
我轻声说道，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对一个老朋友说话。
林泽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猎物。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灯光骤然亮起。
刺眼的光芒，让林泽猛地闭上了眼睛。
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需要时间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
而我，则静静地等待着。
等待着他，看清我的脸。
等待着他，想起我是谁。
等待着他，陷入无尽的绝望。
林泽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眯着眼睛，一点点地适应着这刺眼的光芒。
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当他看清我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认出我了。
他终于想起了，我是谁。
我是小雅的父亲。
那个被他，亲手送入地狱的女孩的父亲。
“你…你…”
他终于发出了声音，但却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
他的眼神，四处游移，像是在寻找逃生的希望。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是徒劳的。
他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
“很意外，是吧？”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以为，你可以逍遥法外？”
“你以为，精神病就是你的免死金牌？”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林泽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他想要反驳，想要辩解，想要求饶。
但他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看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你…你想干什么？”
他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知道，自己完了。
我没有回答他。
我只是走到床边，拿起一个托盘。
托盘里，放着一些医疗器械。
针管，针头，药瓶…
还有，一把手术刀。
冰冷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我拿起针管，熟练地抽取了一些药液。
然后，我走到林泽身边，将针头，缓缓地刺入他的手臂。
“这是什么…？”
林泽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能让你保持清醒的东西。”
我轻声说道，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放心，不会疼的。”
我将药液，缓缓地推入他的体内。
林泽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
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拿起另一支针管，又抽取了一些药液。
这一次，我将针头，对准了他的静脉。
“不…不要…”
林泽开始挣扎，开始哀求。
但他的挣扎，是徒劳的。
我将针头，缓缓地刺入他的静脉。
然后，我将药液，一点一点地推入他的体内。
“啊…”
林泽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他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我会让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看着他，眼神冰冷。
“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