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慌乱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可霍斯年根本不听。
他眼神冰冷地望向我，满脸愠色。
“我现在没空听你狡辩，把她关到房间去！”
不等我多说，两个保镖直接把我押上车，关进了霍斯年家的阁楼。
手机被收走，我没有任何可以与外界沟通的方式，只能扒着小小的窗户努力往外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霍斯年的车终于出现在院子里。
我依稀能看到他扶着披着外套的夏小小走下车，动作极尽温柔。
只半小时，阁楼门就被打开。
“林月潇，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的语气像是浸透了毒，冰冷入骨。
“一，好好去给小小下跪认错，她什么时候原谅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不可能！”
我立刻拒绝了。
“我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要认！”
“明明我们互相陪伴了这么多年，你就算不爱我，也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啊！”
太疼了，几乎是把过往全部推翻，剖开血肉求一个清白。
霍斯年沉默片刻，眼神仿佛含着冰。
“月潇，没有一个女孩子会用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这些年我纵容你，没想到把你养成这种恶毒的样子！”
我被骂得几乎要笑出声来，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他却移开视线，声音沙哑。
“既然你意识不到错误，那就让你也感受一下那种绝望吧。”
话音刚落，门外走进来三个粗壮的男人，夏小小怯生生地跟在后面。
“霍总，还是别这样对待林小姐吧，她也是个女孩子。”
“她找人强奸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也是个女孩子！”
霍斯年把夏小小搂在怀里，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月潇，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道歉，我还能原谅你。”
“原谅？我做错什么了就要你们的原谅？”
我浑身都在发寒，上辈子的回忆汹涌而来，那种被男人围住淫笑的痛苦席卷全身。
可霍斯年完全无视了我的颤抖，他只是叹了口气，带着夏小小离开。
“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赎罪吧。”
阁楼门落了锁，我看着围过来的三个人，用力咬了咬舌尖。
“我这辈子还没尝过娇娇大小姐的滋味呢，得亏夏姐才有机会。”
“哈哈哈哈哈让我先爽一下！”
我没有搭理他们，一步步退到窗口。
上辈子的我失去一切心如死灰，死在男人们身下。
但现在，奶奶还在，明天导师就会来接我。
我必须要活下去。
在三人错愕的目光中，我翻出那小小的窗户，一跃而下。
虽然阁楼在三楼，但小时候为了防止我贪玩坠楼，霍斯年在外面围了一小圈绳网。
后来即便我再也不能随意来他家，这废弃破旧的绳网还保留着。
在现在成了我逃离的助力。
脚腕传来剧痛，似乎是扭到了，我一瘸一拐地往后门跑。
那里有我小时候留下的一处公主门。
“我是小叔叔的公主吗？”
“是，月潇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小公主。”
过往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我摇摇头驱散最后一点回忆，从小门爬出去。
回到家，我用力拥抱了奶奶，告诉她我会定期给她发消息，会找机会回来看她，要她一定保重身体。
等天色渐晚，导师安排的车也到了，我提着行李前往机场。
把过往都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