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正想着，病房门被推开，聂舒然抄起床头柜上的病历本就砸在我脸上。
“陆凡，别以为受了伤就想道德绑架我，泓远都查到了，无人机爆炸是你自导自演。”
我攥紧被单遮住溃烂的伤口。
三天前她还很有兴致地听着我的生日会策划，原来又是宋泓远教她演的新把戏。
宋泓远给她看伪造的我“创伤后应激障碍引发自残”病历。
“陆总需要'静养'，你说对吧舒然？”
聂舒然嗤笑我：“真是个戏精。公司的事你就别插手了，有泓远帮我，你回家休养一段时间。”
“再敢跟我爸告状，我就把你丢到精神病院去。”
我木然地点点头，没有力气再跟她争。
医生过来告知我腰部和肾脏损伤严重，建议我转院治疗。
哪知聂舒然根本不以为意，她笑了一声，“竟敢买通医生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
“上个月宋氏酒会你中途消失，泓远亲眼看见你搂着三个女人进酒店，现在肾坏了怪谁？”
我盯着天花板想起那天。
宋泓远把我灌醉塞进包厢，举着摄像机拍下那群女人往我身上扑的画面。
那晚我拼命挣扎吼道，“舒然不会信你的”，现在她还是信了。
上周宋泓远又派人往我的饭里加利尿剂，害我半夜失禁弄脏床单。
聂舒然当时就嘲笑我：“玩SM玩脱了吧，真恶心。”
我以为自己只要忍一忍，等到聂叔回来，等到她在集团站稳脚跟。
等来的却是这般遭遇，勉力支撑着的尊严，早就随她的爱一同消失了。
“装什么死？”她揪住我的衣领。
“以前不是会红着眼睛说'我没有'吗？学聪明了？知道装可怜对我爸管用？”
她改成掐住我的下巴，眼里冷得像冰。
“当年要不是你举报了泓远，他爸怎么会把他送去欧洲？”
“我们的五年分离，你得用一辈子来还。”
我怔了一下，喉咙像被堵了一团棉花。
下一秒，一旁的监护仪却发出了刺耳鸣叫。
医生冲进来喊“病人肾衰竭有心源性休克的风险，建议尽快开展手术。”
宋泓远在门口举着手机录像：“陆总这演技够拿金像奖，要不再吐口血？”
聂舒然冷笑：“别被他骗了，他一向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聂舒然转身时瞥见我忍痛挣扎的表情，瞳孔缩了缩。
宋泓远见状，搂住她的肩膀：“我爸刚来电话，说今晚想跟你吃饭。”
她踉跄着被半拖半哄地带离，门缝里最后的光落在我青紫的手背上。
我轻叹一声，想起这些年。
当年聂叔念在我父亲当年辅佐他创业成功，在我父母去世后收养了我。
我和舒然从未以兄妹相称，小时候关系好到可以在她父亲面前相拥而眠。
这样的亲密结束在三年前宋泓远回国后，当时他举着伪造的聊天记录出现，她第一次用看垃圾的眼神瞪我，怪我当初逼走了他。
后来聂叔暗中发现宋家试图吞并聂氏，他避走国外疗养身体。
她却认为我要夺权，说我只是一条寄生聂家的狗，甚至当着我的面与宋泓远亲热。
还记得聂叔让我签形婚协议那晚，摩挲着妻子的遗憾轻叹。
“舒然被宠坏了，若让她接管聂氏，三年就会败光家业。这些股权代持协议，等你们有了孩子再转至孩子名下。”
“当年她母亲在我创业时期生病去世，却让舒然觉得是我为了商业利益害死她母亲。”
我跪着求他至少告诉舒然宋家的目的，可老爷子咳着血说再忍半年就好。
这一忍，忍到她踩碎我送的订婚戒指，忍到我摘了自己的右肾救她爸，忍到无人机爆炸时她以为我在用苦肉计争宠。
聂叔打电话劝舒然对我好些，她气得暴跳如雷。
“再逼我关心这个阴沟老鼠，我现在就和泓远去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
“陆凡，别以为受了伤就想道德绑架我，泓远都查到了，无人机爆炸是你自导自演。”
我攥紧被单遮住溃烂的伤口。
三天前她还很有兴致地听着我的生日会策划，原来又是宋泓远教她演的新把戏。
宋泓远给她看伪造的我“创伤后应激障碍引发自残”病历。
“陆总需要'静养'，你说对吧舒然？”
聂舒然嗤笑我：“真是个戏精。公司的事你就别插手了，有泓远帮我，你回家休养一段时间。”
“再敢跟我爸告状，我就把你丢到精神病院去。”
我木然地点点头，没有力气再跟她争。
医生过来告知我腰部和肾脏损伤严重，建议我转院治疗。
哪知聂舒然根本不以为意，她笑了一声，“竟敢买通医生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
“上个月宋氏酒会你中途消失，泓远亲眼看见你搂着三个女人进酒店，现在肾坏了怪谁？”
我盯着天花板想起那天。
宋泓远把我灌醉塞进包厢，举着摄像机拍下那群女人往我身上扑的画面。
那晚我拼命挣扎吼道，“舒然不会信你的”，现在她还是信了。
上周宋泓远又派人往我的饭里加利尿剂，害我半夜失禁弄脏床单。
聂舒然当时就嘲笑我：“玩SM玩脱了吧，真恶心。”
我以为自己只要忍一忍，等到聂叔回来，等到她在集团站稳脚跟。
等来的却是这般遭遇，勉力支撑着的尊严，早就随她的爱一同消失了。
“装什么死？”她揪住我的衣领。
“以前不是会红着眼睛说'我没有'吗？学聪明了？知道装可怜对我爸管用？”
她改成掐住我的下巴，眼里冷得像冰。
“当年要不是你举报了泓远，他爸怎么会把他送去欧洲？”
“我们的五年分离，你得用一辈子来还。”
我怔了一下，喉咙像被堵了一团棉花。
下一秒，一旁的监护仪却发出了刺耳鸣叫。
医生冲进来喊“病人肾衰竭有心源性休克的风险，建议尽快开展手术。”
宋泓远在门口举着手机录像：“陆总这演技够拿金像奖，要不再吐口血？”
聂舒然冷笑：“别被他骗了，他一向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聂舒然转身时瞥见我忍痛挣扎的表情，瞳孔缩了缩。
宋泓远见状，搂住她的肩膀：“我爸刚来电话，说今晚想跟你吃饭。”
她踉跄着被半拖半哄地带离，门缝里最后的光落在我青紫的手背上。
我轻叹一声，想起这些年。
当年聂叔念在我父亲当年辅佐他创业成功，在我父母去世后收养了我。
我和舒然从未以兄妹相称，小时候关系好到可以在她父亲面前相拥而眠。
这样的亲密结束在三年前宋泓远回国后，当时他举着伪造的聊天记录出现，她第一次用看垃圾的眼神瞪我，怪我当初逼走了他。
后来聂叔暗中发现宋家试图吞并聂氏，他避走国外疗养身体。
她却认为我要夺权，说我只是一条寄生聂家的狗，甚至当着我的面与宋泓远亲热。
还记得聂叔让我签形婚协议那晚，摩挲着妻子的遗憾轻叹。
“舒然被宠坏了，若让她接管聂氏，三年就会败光家业。这些股权代持协议，等你们有了孩子再转至孩子名下。”
“当年她母亲在我创业时期生病去世，却让舒然觉得是我为了商业利益害死她母亲。”
我跪着求他至少告诉舒然宋家的目的，可老爷子咳着血说再忍半年就好。
这一忍，忍到她踩碎我送的订婚戒指，忍到我摘了自己的右肾救她爸，忍到无人机爆炸时她以为我在用苦肉计争宠。
聂叔打电话劝舒然对我好些，她气得暴跳如雷。
“再逼我关心这个阴沟老鼠，我现在就和泓远去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