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说着说着便笑出声。
边笑边吐血。
他似乎嫌恶心，直接将我砸向地面。
“鹤哥哥，这女人一点悔意都没有，我的元宝，我可怜的元宝......”
年笑笑又在旁边拱火。
他温柔耐心地安抚女人的情绪。
跟方才暴戾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笑笑乖，我一定会将这个贱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不知又被人带去了哪。
只知道耳边传来阿嬷的交谈声。
“听说将军要剃了她的发，将她送进寺庙赎罪。”
头发是女人的命根子，看来他是不想让我活了。
我的头皮扯出生疼。
“贱婆娘，这些都是你该的！你可知那个寺庙是什么地方，对于你这种犯了大罪的贱人，可以折磨到生不如死！”
剪刀落下，我连头发都守不住了。
之后，我又被人扔进了爬满虫卵的猪圈旁。
身体日渐瘦削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隔天又被人拉出来，说是要去后厨帮忙。
“就是贱命！在将军府白吃白喝！还想偷懒不干活！”
我被阿嬷扇了数十巴掌。
她们将我的双手摁进滚烫的热水中。
见我不出声，更加变本加厉。
“让我们替夫人好好惩罚你！”
说着，将我的脑袋也跟着按下去。
我终于肯发出痛叫。
她们乐此不疲。
循环往复，一遍又一遍地折磨我。
之后，嫌我样子丑陋。
盖了顶斗篷在我头上。
命我去给将军和夫人试毒。
往常，会有专门的人干这活。
但我没得选择。
被人硬拽着过去。
“跪下！”
“这是谁？”
我听见年笑笑娇媚地声音。
“一个贱蹄，来为将军和夫人试毒。”
“鹤哥哥，人家要你喂。”
“坐我腿上来。”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
是面对我时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低下头，脸上的烫伤流脓。
“还不赶快！”
有人怒斥我，将碗塞进我掌心。
我看不见，动作笨拙地尝试一口。
“瞎子么？怎么磨磨蹭蹭的？连碗在哪都分不清。”
阿嬷出声。
“这贱婢确实是个眼瞎的奴。”
“噢是么？据我所知，府上眼瞎的，好像只有一个人啊。”
年笑笑后知后觉笑出声，命我抬起头来，还让我掀了斗篷。
斗篷落地的一瞬，她惊叫出声。
“你怎么丑陋成这样！鹤哥哥！”
他没说话。
我的身体开始泛起红肿。
刚才我吃的，是柿子。
红疹瞬间密布浑身，红得不像话。
“怪叫人恶心的！看你这样，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鹤哥哥，她故意恶心我！”
“来人，把她扔出去，别再让我看见她！”
他一出声，就有人上前将我抬下去。
我浑身又热又痒，还伴着胃里的呕吐。
不断反胃。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希望老天赶快夺去我的性命。
只不过，还没喘上一口气。
又被人从屋内揪出来干活。
“你这个瞎子！别以为看不见就不用干活！快拿抹布将府中每个角落全都擦干净！”
那人丢给我一块抹布。
拽着我的手，一把扔出去。
“这里仔仔细细弄干净！明日就是夫人的生辰，亮堂些冲冲喜！”
我只能摸索着跪地，重复着擦拭地板。
很快便有人踩上我的手背。
我来不及吃痛。
“哎呀，哪来的狗到处在这撒泼。”
“夫人，谁允许她出现在这的，要不奴婢们把她赶出去？”
年笑笑冷哼一声。
“来人，上家法，先打个五十大板！看见她就晦气！”
之后，我被人拽着趴在地上。
“夫人，五十大板恐怕会要了她的命。”
“这有什么？元宝的命都没了，她还配活着么？”
“可是将军说，要送她到寺庙.......”
“废话少说！”
--嘭。
一板子下去，我的腰骨瞬间溢出血。
“还真是能装啊，就一板的重量都受不了么？”
年笑笑变本加厉，让人增加力度。
“夫人，这力度壮汉都受不到三下。”
“继续。”
这一声，是邱鹤亲口说出。
“是，将军。”
我最后一点意识，硬生生扛着紧随其后的大板。
猛地一下，腹部流出的血瞬间浸满整个地面。
所有人皆是震惊。
不可置信地盯着我血红的腹部。
我察觉到体内一直跳动的东西，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才两下么！”
邱鹤说着。
“我看她就是装的吧，才挨了两个板子就这样，是不是故意装可怜。”
“鹤哥哥，你别被她人畜无害的样子骗了，你难道不记得元宝是怎么死的么？”
“来人......继续吧。”
这一下，直击骨头神经，我猛吐出大片的血。
全身各处，痛到抽搐。
看来，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意识逐渐朦胧。
只听见最后那声。
“叫大夫！”
潮湿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郎中替我治疗，寺庙来的住持守在我床边。
“这是什么孽缘啊，竟如此对待。”
我看不见她的神情，只知她说话的腔调里带颤，许是怜悯我的遭遇。
“夫人不过是惊吓过度便从皇宫请了两三个太医，姑娘你都伤成这样了也只有一个郎中在旁。”
“孩子，跟我去寺庙吧。”
我哭出声，拼命点头。
腹部的疼痛难耐，只要能逃离这里，无论去哪我都愿意。
“姑娘，你这状况不太妙啊。”
是要死了么？我终于可以下去陪她们了么？
我颤抖着手，艰难地发出声音。
“我......怎么了？”
“你腹中刚来的胎儿，死了。”
边笑边吐血。
他似乎嫌恶心，直接将我砸向地面。
“鹤哥哥，这女人一点悔意都没有，我的元宝，我可怜的元宝......”
年笑笑又在旁边拱火。
他温柔耐心地安抚女人的情绪。
跟方才暴戾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笑笑乖，我一定会将这个贱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我不知又被人带去了哪。
只知道耳边传来阿嬷的交谈声。
“听说将军要剃了她的发，将她送进寺庙赎罪。”
头发是女人的命根子，看来他是不想让我活了。
我的头皮扯出生疼。
“贱婆娘，这些都是你该的！你可知那个寺庙是什么地方，对于你这种犯了大罪的贱人，可以折磨到生不如死！”
剪刀落下，我连头发都守不住了。
之后，我又被人扔进了爬满虫卵的猪圈旁。
身体日渐瘦削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隔天又被人拉出来，说是要去后厨帮忙。
“就是贱命！在将军府白吃白喝！还想偷懒不干活！”
我被阿嬷扇了数十巴掌。
她们将我的双手摁进滚烫的热水中。
见我不出声，更加变本加厉。
“让我们替夫人好好惩罚你！”
说着，将我的脑袋也跟着按下去。
我终于肯发出痛叫。
她们乐此不疲。
循环往复，一遍又一遍地折磨我。
之后，嫌我样子丑陋。
盖了顶斗篷在我头上。
命我去给将军和夫人试毒。
往常，会有专门的人干这活。
但我没得选择。
被人硬拽着过去。
“跪下！”
“这是谁？”
我听见年笑笑娇媚地声音。
“一个贱蹄，来为将军和夫人试毒。”
“鹤哥哥，人家要你喂。”
“坐我腿上来。”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
是面对我时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低下头，脸上的烫伤流脓。
“还不赶快！”
有人怒斥我，将碗塞进我掌心。
我看不见，动作笨拙地尝试一口。
“瞎子么？怎么磨磨蹭蹭的？连碗在哪都分不清。”
阿嬷出声。
“这贱婢确实是个眼瞎的奴。”
“噢是么？据我所知，府上眼瞎的，好像只有一个人啊。”
年笑笑后知后觉笑出声，命我抬起头来，还让我掀了斗篷。
斗篷落地的一瞬，她惊叫出声。
“你怎么丑陋成这样！鹤哥哥！”
他没说话。
我的身体开始泛起红肿。
刚才我吃的，是柿子。
红疹瞬间密布浑身，红得不像话。
“怪叫人恶心的！看你这样，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鹤哥哥，她故意恶心我！”
“来人，把她扔出去，别再让我看见她！”
他一出声，就有人上前将我抬下去。
我浑身又热又痒，还伴着胃里的呕吐。
不断反胃。
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希望老天赶快夺去我的性命。
只不过，还没喘上一口气。
又被人从屋内揪出来干活。
“你这个瞎子！别以为看不见就不用干活！快拿抹布将府中每个角落全都擦干净！”
那人丢给我一块抹布。
拽着我的手，一把扔出去。
“这里仔仔细细弄干净！明日就是夫人的生辰，亮堂些冲冲喜！”
我只能摸索着跪地，重复着擦拭地板。
很快便有人踩上我的手背。
我来不及吃痛。
“哎呀，哪来的狗到处在这撒泼。”
“夫人，谁允许她出现在这的，要不奴婢们把她赶出去？”
年笑笑冷哼一声。
“来人，上家法，先打个五十大板！看见她就晦气！”
之后，我被人拽着趴在地上。
“夫人，五十大板恐怕会要了她的命。”
“这有什么？元宝的命都没了，她还配活着么？”
“可是将军说，要送她到寺庙.......”
“废话少说！”
--嘭。
一板子下去，我的腰骨瞬间溢出血。
“还真是能装啊，就一板的重量都受不了么？”
年笑笑变本加厉，让人增加力度。
“夫人，这力度壮汉都受不到三下。”
“继续。”
这一声，是邱鹤亲口说出。
“是，将军。”
我最后一点意识，硬生生扛着紧随其后的大板。
猛地一下，腹部流出的血瞬间浸满整个地面。
所有人皆是震惊。
不可置信地盯着我血红的腹部。
我察觉到体内一直跳动的东西，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才两下么！”
邱鹤说着。
“我看她就是装的吧，才挨了两个板子就这样，是不是故意装可怜。”
“鹤哥哥，你别被她人畜无害的样子骗了，你难道不记得元宝是怎么死的么？”
“来人......继续吧。”
这一下，直击骨头神经，我猛吐出大片的血。
全身各处，痛到抽搐。
看来，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意识逐渐朦胧。
只听见最后那声。
“叫大夫！”
潮湿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郎中替我治疗，寺庙来的住持守在我床边。
“这是什么孽缘啊，竟如此对待。”
我看不见她的神情，只知她说话的腔调里带颤，许是怜悯我的遭遇。
“夫人不过是惊吓过度便从皇宫请了两三个太医，姑娘你都伤成这样了也只有一个郎中在旁。”
“孩子，跟我去寺庙吧。”
我哭出声，拼命点头。
腹部的疼痛难耐，只要能逃离这里，无论去哪我都愿意。
“姑娘，你这状况不太妙啊。”
是要死了么？我终于可以下去陪她们了么？
我颤抖着手，艰难地发出声音。
“我......怎么了？”
“你腹中刚来的胎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