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眼疾手快，扶住了即将摔倒在地的岳母，顺带朝襁褓里看了一眼。
婴儿脸颊塌陷一侧，眼睛大小不一，嘴角严重歪斜，左手掌明显畸形，五指都没张开，是先天性颅面畸形合并肢体发育异常。
呵，顾婉，这也算是报应吧，谁让你每次都产检都去跟陶峥鬼混，连胎儿这么明显的缺陷都不知道。
陶峥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整张脸惨白如纸，后退了半步：“不……不可能……”
护士低声补充：“可能是孕期受了什么刺激，具体病因还要等检查报告……”
顾婉产后刚刚清醒，听到外面一片混乱，急得扯着护士的衣角：“我孩子呢？我儿子呢？他哭没哭？在哪儿呢？！”
我走到床边，眼眶通红，语气低沉：“孩子……生出来了。”
“那他呢？！怎么不抱给我看？！”
我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声音哽咽：“婉婉……孩子，他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她猛地坐起来，脸色瞬间惨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我低下头，一副痛苦又沉重的模样：“医生说是天生的……很严重，左手不成型，面部也……”
她眼神一瞬间涣散：“你、你让我见见儿子！你是骗我的是不是？！我哪怕去跳楼，也要见到我儿子！！”
护士一时拦不住，只能无奈地推着病床带她去看孩子。
当保温箱的罩子缓缓揭开，婴儿稚嫩的脸蛋暴露在她眼前。
她刚探过头，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击了一般，先是一愣，然后猛地尖叫：“啊啊啊啊啊——不！！！”
她发了疯一样扑过来，死死抓住我衣领，眼睛猩红，像要把我撕碎。
“是你！！都是你！！你这种劣质基因就不该繁衍后代！！是你毁了我的孩子！！你就是个灾星！！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又踢又打，双手不停在我脸上抓挠撕扯，指甲划破我嘴角，打得我脸颊一阵火辣。
可我没有反抗，甚至连躲都没躲，只是平静地说：“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顾婉原本猩红的眼瞬间一滞，像是被当头一棒砸中。
她愣在原地，嘴唇张了张，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站在门边的陶峥，脸色也瞬间煞白，脖子僵硬地慢慢偏向另一边，努力想装作自己不在现场。
我把她轻轻从我身上推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哑声，“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凭什么？”我笑了，笑容温和极了，“你在车里说的，我都听见了。你说只要把孩子生下，我这个‘便宜爹’就可以自动退场，甚至‘出点事’。”
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刀子割在他们脸上。
顾婉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她反应了两秒，却忽然冷笑了一声：“好啊，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也不用演了。”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你是想逼我承认孩子不是你的，好让你彻底甩锅、洗清责任对吧？行，我承认了。孩子不是你的，是陶峥的。你满意了？”
“反正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不如现在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你当时是入赘，现在也该净身出户。”
我看着她，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啊，签吧。”
没想到我答应得如此干脆，跟以前舔狗的样子判若两人，顾婉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终究没说什么，拉着陶峥走了。
婴儿脸颊塌陷一侧，眼睛大小不一，嘴角严重歪斜，左手掌明显畸形，五指都没张开，是先天性颅面畸形合并肢体发育异常。
呵，顾婉，这也算是报应吧，谁让你每次都产检都去跟陶峥鬼混，连胎儿这么明显的缺陷都不知道。
陶峥也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整张脸惨白如纸，后退了半步：“不……不可能……”
护士低声补充：“可能是孕期受了什么刺激，具体病因还要等检查报告……”
顾婉产后刚刚清醒，听到外面一片混乱，急得扯着护士的衣角：“我孩子呢？我儿子呢？他哭没哭？在哪儿呢？！”
我走到床边，眼眶通红，语气低沉：“孩子……生出来了。”
“那他呢？！怎么不抱给我看？！”
我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声音哽咽：“婉婉……孩子，他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她猛地坐起来，脸色瞬间惨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我低下头，一副痛苦又沉重的模样：“医生说是天生的……很严重，左手不成型，面部也……”
她眼神一瞬间涣散：“你、你让我见见儿子！你是骗我的是不是？！我哪怕去跳楼，也要见到我儿子！！”
护士一时拦不住，只能无奈地推着病床带她去看孩子。
当保温箱的罩子缓缓揭开，婴儿稚嫩的脸蛋暴露在她眼前。
她刚探过头，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击了一般，先是一愣，然后猛地尖叫：“啊啊啊啊啊——不！！！”
她发了疯一样扑过来，死死抓住我衣领，眼睛猩红，像要把我撕碎。
“是你！！都是你！！你这种劣质基因就不该繁衍后代！！是你毁了我的孩子！！你就是个灾星！！你怎么不去死啊！！！”
她又踢又打，双手不停在我脸上抓挠撕扯，指甲划破我嘴角，打得我脸颊一阵火辣。
可我没有反抗，甚至连躲都没躲，只是平静地说：“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顾婉原本猩红的眼瞬间一滞，像是被当头一棒砸中。
她愣在原地，嘴唇张了张，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站在门边的陶峥，脸色也瞬间煞白，脖子僵硬地慢慢偏向另一边，努力想装作自己不在现场。
我把她轻轻从我身上推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哑声，“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凭什么？”我笑了，笑容温和极了，“你在车里说的，我都听见了。你说只要把孩子生下，我这个‘便宜爹’就可以自动退场，甚至‘出点事’。”
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刀子割在他们脸上。
顾婉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她反应了两秒，却忽然冷笑了一声：“好啊，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也不用演了。”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你是想逼我承认孩子不是你的，好让你彻底甩锅、洗清责任对吧？行，我承认了。孩子不是你的，是陶峥的。你满意了？”
“反正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不如现在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你当时是入赘，现在也该净身出户。”
我看着她，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啊，签吧。”
没想到我答应得如此干脆，跟以前舔狗的样子判若两人，顾婉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终究没说什么，拉着陶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