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公寓里的危机
当晚十点，沈昭独自坐在旧公寓的沙发上，手里紧握着江临给她的微型电击器，窗外偶尔有车灯闪过，照亮空荡荡的房间，警方的人埋伏在对面建筑和楼下，江临则藏在公寓的衣柜里——这个安排让沈昭感到莫名安心又不安。
耳机里传来江临低沉的声音："一切正常？"
"嗯。"沈昭轻声回应，"就是太安静了。"
"凶手喜欢安静。"江临说，"他会先观察，确保没有威胁。"
沈昭环顾四周，这间公寓是她大学时住的，毕业后一直没退租，保留着基本的家具，现在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像是记忆中的某个片段被抽离出来重新审视。
"沈昭，"江临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有人进入大楼了，男性，身高约180，戴着帽子和口罩。"
沈昭的心跳加速，她关掉客厅的灯，只留下一盏台灯，按照计划假装准备睡觉。
"他上楼了，正在接近你的楼层。"江临的声音紧绷，"准备好，但不要轻举妄动。"
沈昭听到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她的血液几乎凝固——怎么会有人有她公寓的钥匙？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背光中看不清面容，沈昭蜷缩在沙发一角，装作睡着的模样，手指悄悄摸向电击器。
那人慢慢走近，在离她两米处停下，沈昭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像冰冷的蛇爬过皮肤。
"我知道你醒着，沈医生。"男人的声音让沈昭浑身一颤——是今天下午诊所里那个没有预约的"患者"。
她猛地抬头，同时按下电击器的开关，但男人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电击器掉在地上，滑到远处。
"十五年了，"男人俯身，呼吸喷在沈昭脸上，"我终于找到你了。"
就在他伸手要抓沈昭的头发时，衣柜门猛地打开，江临如猎豹般扑出，将男人撞倒在地，两人激烈搏斗，撞翻了茶几和台灯，在闪烁的灯光中，沈昭看到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江临，他有刀！"她大喊。
一道寒光闪过，江临的肩膀顿时鲜血淋漓，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凶狠地反击，一记重拳打在男人太阳穴上。男人踉跄后退，撞开阳台门逃了出去。
"他跑了！"沈昭冲向阳台，看到男人顺着消防梯向下爬。
江临按住流血的肩膀，按下对讲机："所有单位注意，嫌疑人正向西侧小巷逃窜！"然后转向沈昭，"你没事吧？"
沈昭摇头，目光落在江临的伤口上，"你需要止血。"
"没时间。"江临咬牙道，"不能让他跑了。"
他们冲下楼，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和喊叫声，转过一个街角，沈昭看到几名队员正将那个男人按在地上，男人疯狂挣扎，帽子掉了，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不是周教授。
江临上前，粗暴地拽起男人的衣领，"你是谁？为什么要模仿春熙路火灾？"
男人咧开嘴笑了，牙齿上沾着血，"模仿？不，我在完成大师的作品。"
"什么大师？"沈昭问。
男人的目光转向她，突然变得狂热，"他让我来找你，沈昭，他说你会记得火焰中的真相。"
江临一拳打在男人腹部，迫使他弯下腰，"谁派你来的？名字！"
男人痛苦地喘息着，却仍在笑，"你明明知道的，队长...你和我们一样...都是他的作品..."
江临的表情变得可怕，他正要再次动手，沈昭拉住了他的手臂，"够了，他需要接受审讯。"
救护车和更多警车赶到现场，医护人员给江临包扎伤口时，沈昭站在一旁，回想着男人说的话。"你和我们一样"...这是什么意思？
"今晚到此为止。"江临对赶来的队员说，"把他带回局里，我要亲自审问。"
回去的路上，沈昭沉默不语。江临也异常安静，只是不时用余光打量她。
"那不是真正的凶手。"沈昭突然说，"只是个执行者，背后还有人。"
江临点头，"但他知道很多，特别是关于...你的事。"
沈昭看向窗外飞逝的街景，"明天我想见见周教授。"
"不行，太危险。"
"我必须去。"沈昭坚持，"如果真与他有关，我能看出端倪。"
江临沉默片刻，终于妥协，"我陪你一起去，但如果有任何异常，立刻撤离。"
回到局里，那个袭击者拒绝开口，只是反复念叨着"火焰净化一切"。
凌晨三点，江临终于放弃审讯，安排沈昭在局里休息室小睡一会儿。
但沈昭无法入睡，太多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为什么凶手执着于重现她家的火灾？那个袭击者口中的"大师"是谁？江临又为什么对这一切如此...投入？
她悄悄起身，决定去江临的办公室找更多线索，深夜的局里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值班室的灯还亮着，沈昭轻手轻脚地推开江临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他的电脑。
需要密码，她试了几个常见的组合，都不对，正准备放弃时，她注意到江临书架上有一排整齐的档案盒，其中一个标签格外醒目："春熙路23号"。
沈昭的心跳加速，她取下那个盒子，里面是厚厚一叠关于她家火灾的调查资料，有些甚至是机密文件，最让她震惊的是，里面有许多她从未见过的现场照片——包括一张消防叔叔抱着一个小女孩冲出火场的画面，那个消防叔叔的面容模糊，但胸牌上的名字清晰可见：江振国。
江临的姓氏也是江...
沈昭继续翻找，在最底层发现了一份泛黄的报纸剪报：消防叔叔江振国在春熙路火灾中英勇救人，但因伤势过重不幸殉职。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江临站在门口，肩膀上的绷带渗着血，目光落在沈昭手中的文件上。
"看来你发现了我的小秘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耳机里传来江临低沉的声音："一切正常？"
"嗯。"沈昭轻声回应，"就是太安静了。"
"凶手喜欢安静。"江临说，"他会先观察，确保没有威胁。"
沈昭环顾四周，这间公寓是她大学时住的，毕业后一直没退租，保留着基本的家具，现在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像是记忆中的某个片段被抽离出来重新审视。
"沈昭，"江临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有人进入大楼了，男性，身高约180，戴着帽子和口罩。"
沈昭的心跳加速，她关掉客厅的灯，只留下一盏台灯，按照计划假装准备睡觉。
"他上楼了，正在接近你的楼层。"江临的声音紧绷，"准备好，但不要轻举妄动。"
沈昭听到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她的血液几乎凝固——怎么会有人有她公寓的钥匙？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背光中看不清面容，沈昭蜷缩在沙发一角，装作睡着的模样，手指悄悄摸向电击器。
那人慢慢走近，在离她两米处停下，沈昭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像冰冷的蛇爬过皮肤。
"我知道你醒着，沈医生。"男人的声音让沈昭浑身一颤——是今天下午诊所里那个没有预约的"患者"。
她猛地抬头，同时按下电击器的开关，但男人动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电击器掉在地上，滑到远处。
"十五年了，"男人俯身，呼吸喷在沈昭脸上，"我终于找到你了。"
就在他伸手要抓沈昭的头发时，衣柜门猛地打开，江临如猎豹般扑出，将男人撞倒在地，两人激烈搏斗，撞翻了茶几和台灯，在闪烁的灯光中，沈昭看到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江临，他有刀！"她大喊。
一道寒光闪过，江临的肩膀顿时鲜血淋漓，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凶狠地反击，一记重拳打在男人太阳穴上。男人踉跄后退，撞开阳台门逃了出去。
"他跑了！"沈昭冲向阳台，看到男人顺着消防梯向下爬。
江临按住流血的肩膀，按下对讲机："所有单位注意，嫌疑人正向西侧小巷逃窜！"然后转向沈昭，"你没事吧？"
沈昭摇头，目光落在江临的伤口上，"你需要止血。"
"没时间。"江临咬牙道，"不能让他跑了。"
他们冲下楼，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和喊叫声，转过一个街角，沈昭看到几名队员正将那个男人按在地上，男人疯狂挣扎，帽子掉了，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不是周教授。
江临上前，粗暴地拽起男人的衣领，"你是谁？为什么要模仿春熙路火灾？"
男人咧开嘴笑了，牙齿上沾着血，"模仿？不，我在完成大师的作品。"
"什么大师？"沈昭问。
男人的目光转向她，突然变得狂热，"他让我来找你，沈昭，他说你会记得火焰中的真相。"
江临一拳打在男人腹部，迫使他弯下腰，"谁派你来的？名字！"
男人痛苦地喘息着，却仍在笑，"你明明知道的，队长...你和我们一样...都是他的作品..."
江临的表情变得可怕，他正要再次动手，沈昭拉住了他的手臂，"够了，他需要接受审讯。"
救护车和更多警车赶到现场，医护人员给江临包扎伤口时，沈昭站在一旁，回想着男人说的话。"你和我们一样"...这是什么意思？
"今晚到此为止。"江临对赶来的队员说，"把他带回局里，我要亲自审问。"
回去的路上，沈昭沉默不语。江临也异常安静，只是不时用余光打量她。
"那不是真正的凶手。"沈昭突然说，"只是个执行者，背后还有人。"
江临点头，"但他知道很多，特别是关于...你的事。"
沈昭看向窗外飞逝的街景，"明天我想见见周教授。"
"不行，太危险。"
"我必须去。"沈昭坚持，"如果真与他有关，我能看出端倪。"
江临沉默片刻，终于妥协，"我陪你一起去，但如果有任何异常，立刻撤离。"
回到局里，那个袭击者拒绝开口，只是反复念叨着"火焰净化一切"。
凌晨三点，江临终于放弃审讯，安排沈昭在局里休息室小睡一会儿。
但沈昭无法入睡，太多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为什么凶手执着于重现她家的火灾？那个袭击者口中的"大师"是谁？江临又为什么对这一切如此...投入？
她悄悄起身，决定去江临的办公室找更多线索，深夜的局里几乎空无一人，只有值班室的灯还亮着，沈昭轻手轻脚地推开江临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他的电脑。
需要密码，她试了几个常见的组合，都不对，正准备放弃时，她注意到江临书架上有一排整齐的档案盒，其中一个标签格外醒目："春熙路23号"。
沈昭的心跳加速，她取下那个盒子，里面是厚厚一叠关于她家火灾的调查资料，有些甚至是机密文件，最让她震惊的是，里面有许多她从未见过的现场照片——包括一张消防叔叔抱着一个小女孩冲出火场的画面，那个消防叔叔的面容模糊，但胸牌上的名字清晰可见：江振国。
江临的姓氏也是江...
沈昭继续翻找，在最底层发现了一份泛黄的报纸剪报：消防叔叔江振国在春熙路火灾中英勇救人，但因伤势过重不幸殉职。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江临站在门口，肩膀上的绷带渗着血，目光落在沈昭手中的文件上。
"看来你发现了我的小秘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