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去参加姜氏大宅的晚宴。
我刚踏进门，就听见姜世妍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这是我姐姐，在外面二十年，很不容易的。”姜世妍端着香槟，对周围的宾客介绍，“能白手起家做到这个地步，运气真的很好呢。”
围观的人群投来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我微微一笑，走到姜世妍身边。
“运气确实很重要，但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举起侍者递来的酒杯，“在外面‘玩’了几年，不小心就‘玩’出了点小成就。不过比起世妍从小就有的优渥环境，我这点成绩确实不算什么。”
我看向姜世妍，“你说是吗，妹妹？”
姜世妍脸色僵硬，嘴角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一位中年女宾笑道：“晚宜做到这个地步很了不起，我听说你的AI算法在国际上拿了大奖？”
姜世妍立刻插话：“姐姐确实很厉害，只是缺少家族熏陶，有些地方还需要适应。”
“熏陶？”我轻笑，“我觉得我的经历恰恰是最好的熏陶。世界那么大，总要出去走走。”
几位年轻宾客明显被我的谈话吸引，纷纷上前攀谈。
姜世妍站在一旁，手指紧握酒杯。
夜深，我刚回到公寓，助理电话就打来了。
“宋总，栖枫科技撤销合作了，说是收到了关于我们技术安全性的举报。”
我皱眉：“查到是谁做的吗？”
“IP地址追踪到姜氏集团内网。”
“我明白了。”我挂断电话，冷笑一声，“手还挺快。”
次日清晨，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苏醒。
我拨通了技术总监的电话：“激活B计划，把栖枫科技的备选方案发给他们竞争对手。”
“这么快就用B计划？”
“对我搞小动作？呵，这就像一个幼儿园小朋友试图黑掉NASA的系统。”我冷冷道，“不是我看不起她，是她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
三天后，栖枫科技股价大跌，竞争对手推出的新产品与他们如出一辙，但性能更优。
栖枫CEO亲自打来电话，请求重新合作。
姜世妍的第一波攻势就这样化解了。
周末，姜母约我单独见面。
高级茶馆里，姜母推来一杯茶：“晚宜，世妍最近有些情绪不稳定，你能体谅一下她吗？”
“体谅什么？”
“她从小在家里备受宠爱，突然多了个姐姐，难免不适应。”姜母叹气，“她昨晚还哭了，说很怕你抢走我们的爱。”
我放下茶杯：“姜夫人，我三十多年没有父母，突然多了对父母，难道不需要适应吗？”
“可是——”
“我没指望你们给我什么，也不会抢走你们给世妍的爱。”我直视姜母的眼睛，“但请不要干涉我的事业和生活。”
姜母神情黯淡：“晚宜，你是我的女儿，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疏？”
“原来亲情也是有保质期的，过期不候。”我起身，“二十年前不要我，二十年后我功成名就了才想起我，亲情是这样用的吗？”
离开茶馆，我驱车来到一栋灰色建筑前。
顶级私家侦探林远在办公室等我。
“宋小姐，我找到当年医院的一名退休护士。”林远递来一份档案，“但她拒绝透露更多，似乎受到了威胁。”
我翻看资料：“确定当年的事不是意外？”
“肯定不是。”林远压低声音，“有人花钱买通了医院工作人员，故意调换了婴儿。”
“你是说故意‘调换’？谁做的？”
“暂时不清楚，但有个线索——”林远指向档案中的照片，“当年医院的负责人在事发三个月后突然辞职，去了一家姓童的企业，现在是董事会成员。”
我挑眉：“童？童氏集团？”
“对，二十年前是姜氏的竞争对手。”
“把这条线索挖深，不惜一切代价。”我站起身，“我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调查正在不断深入，公司又出事了。
我的AI系统被曝光存在“道德风险”，社交媒体上突然铺天盖地是对我的指责。
微博热搜：“天才女CEO背后的黑暗：AI系统暗藏数据窃取功能？”
姜世妍在个人账号上转发：“作为姐姐的粉丝，真心希望这是误会。家族企业一直强调诚信经营，希望姐姐能给公众一个解释。”
姜潮青也发表声明：“无论是否属实，我都会继续支持女儿，但也希望她能正视问题。”
我看着这些信息，没有立即回应。
“要反击吗？”公关总监问。
“不急。”我靠在椅背上，“假千金的演技越来越浮夸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考虑过去横店发展？我觉得她很有潜力，尤其适合演那种‘表面小白花，内心毒蝎子’的角色。”
公关总监被逗笑：“那我们怎么办？”
“收集证据，查清幕后黑手。”我打开电脑，“她以为泼脏水就能淹死我？不好意思，我是会游泳的，而且手里还拿着高压水枪，准备反击。”
三天后，我团队查出，“爆料”来自一个水军公司，付款人是姜世妍的闺蜜。
更为关键的是，他们获取了姜世妍与水军公司负责人的通话录音。
“记住，爆料要看起来像是内部员工，不要让人查到是我们做的。”录音里，姜世妍的声音清晰可辨。
我冷笑道：“调查真相就像剥洋葱，一层一层剥开，发现里面藏着恶臭和眼泪。”
“但没关系，我鼻子好，能忍。”
我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个U盘。
上面写着：姜家秘密档案、姜世妍黑料、抱错真相调查。
再次确认录音无误后，我将所有证据备份。
我刚踏进门，就听见姜世妍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这是我姐姐，在外面二十年，很不容易的。”姜世妍端着香槟，对周围的宾客介绍，“能白手起家做到这个地步，运气真的很好呢。”
围观的人群投来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我微微一笑，走到姜世妍身边。
“运气确实很重要，但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举起侍者递来的酒杯，“在外面‘玩’了几年，不小心就‘玩’出了点小成就。不过比起世妍从小就有的优渥环境，我这点成绩确实不算什么。”
我看向姜世妍，“你说是吗，妹妹？”
姜世妍脸色僵硬，嘴角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一位中年女宾笑道：“晚宜做到这个地步很了不起，我听说你的AI算法在国际上拿了大奖？”
姜世妍立刻插话：“姐姐确实很厉害，只是缺少家族熏陶，有些地方还需要适应。”
“熏陶？”我轻笑，“我觉得我的经历恰恰是最好的熏陶。世界那么大，总要出去走走。”
几位年轻宾客明显被我的谈话吸引，纷纷上前攀谈。
姜世妍站在一旁，手指紧握酒杯。
夜深，我刚回到公寓，助理电话就打来了。
“宋总，栖枫科技撤销合作了，说是收到了关于我们技术安全性的举报。”
我皱眉：“查到是谁做的吗？”
“IP地址追踪到姜氏集团内网。”
“我明白了。”我挂断电话，冷笑一声，“手还挺快。”
次日清晨，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苏醒。
我拨通了技术总监的电话：“激活B计划，把栖枫科技的备选方案发给他们竞争对手。”
“这么快就用B计划？”
“对我搞小动作？呵，这就像一个幼儿园小朋友试图黑掉NASA的系统。”我冷冷道，“不是我看不起她，是她根本不知道对手是谁。”
三天后，栖枫科技股价大跌，竞争对手推出的新产品与他们如出一辙，但性能更优。
栖枫CEO亲自打来电话，请求重新合作。
姜世妍的第一波攻势就这样化解了。
周末，姜母约我单独见面。
高级茶馆里，姜母推来一杯茶：“晚宜，世妍最近有些情绪不稳定，你能体谅一下她吗？”
“体谅什么？”
“她从小在家里备受宠爱，突然多了个姐姐，难免不适应。”姜母叹气，“她昨晚还哭了，说很怕你抢走我们的爱。”
我放下茶杯：“姜夫人，我三十多年没有父母，突然多了对父母，难道不需要适应吗？”
“可是——”
“我没指望你们给我什么，也不会抢走你们给世妍的爱。”我直视姜母的眼睛，“但请不要干涉我的事业和生活。”
姜母神情黯淡：“晚宜，你是我的女儿，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疏？”
“原来亲情也是有保质期的，过期不候。”我起身，“二十年前不要我，二十年后我功成名就了才想起我，亲情是这样用的吗？”
离开茶馆，我驱车来到一栋灰色建筑前。
顶级私家侦探林远在办公室等我。
“宋小姐，我找到当年医院的一名退休护士。”林远递来一份档案，“但她拒绝透露更多，似乎受到了威胁。”
我翻看资料：“确定当年的事不是意外？”
“肯定不是。”林远压低声音，“有人花钱买通了医院工作人员，故意调换了婴儿。”
“你是说故意‘调换’？谁做的？”
“暂时不清楚，但有个线索——”林远指向档案中的照片，“当年医院的负责人在事发三个月后突然辞职，去了一家姓童的企业，现在是董事会成员。”
我挑眉：“童？童氏集团？”
“对，二十年前是姜氏的竞争对手。”
“把这条线索挖深，不惜一切代价。”我站起身，“我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调查正在不断深入，公司又出事了。
我的AI系统被曝光存在“道德风险”，社交媒体上突然铺天盖地是对我的指责。
微博热搜：“天才女CEO背后的黑暗：AI系统暗藏数据窃取功能？”
姜世妍在个人账号上转发：“作为姐姐的粉丝，真心希望这是误会。家族企业一直强调诚信经营，希望姐姐能给公众一个解释。”
姜潮青也发表声明：“无论是否属实，我都会继续支持女儿，但也希望她能正视问题。”
我看着这些信息，没有立即回应。
“要反击吗？”公关总监问。
“不急。”我靠在椅背上，“假千金的演技越来越浮夸了，不知道她有没有考虑过去横店发展？我觉得她很有潜力，尤其适合演那种‘表面小白花，内心毒蝎子’的角色。”
公关总监被逗笑：“那我们怎么办？”
“收集证据，查清幕后黑手。”我打开电脑，“她以为泼脏水就能淹死我？不好意思，我是会游泳的，而且手里还拿着高压水枪，准备反击。”
三天后，我团队查出，“爆料”来自一个水军公司，付款人是姜世妍的闺蜜。
更为关键的是，他们获取了姜世妍与水军公司负责人的通话录音。
“记住，爆料要看起来像是内部员工，不要让人查到是我们做的。”录音里，姜世妍的声音清晰可辨。
我冷笑道：“调查真相就像剥洋葱，一层一层剥开，发现里面藏着恶臭和眼泪。”
“但没关系，我鼻子好，能忍。”
我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个U盘。
上面写着：姜家秘密档案、姜世妍黑料、抱错真相调查。
再次确认录音无误后，我将所有证据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