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回到家后，我跪在爸爸面前。
他看着我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又很快被失望覆盖。
“我早就说过，秦家的人骨子里都是出尔反尔的东西，当年他们背信弃义，害得我们家险些破产，你爷爷气得当场撕毁合约，发誓永世不再往来。“
他顿了顿：“可你呢？上赶着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低三下四地讨好他们，现在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低着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只能抬起颤抖的手，捂住脸，任由沉默在父子之间蔓延。
那时候年轻气盛，一心想要向父亲证明。
即便不靠家里，我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离家那日，父亲站在台阶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头也不回地踏出家门，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发誓非要混出个名堂给他看。
可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耳光。
身上的钱所剩无几，工作却迟迟没有着落。
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下去时，偶然看到秦家在招聘保镖。
我想着，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便去应了聘。
就是在那时，我遇见了秦婉。
她穿着淡紫色的连衣裙，站在庭院里逗弄一只白猫，她抬头冲我笑了一下，眼睛弯得像月牙。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我原以为只是暂住秦家谋生，却不知不觉陷了进去。
秦婉的任性在我看来是娇憨，她的刁蛮在我看来是真性情。
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心神。
三个月后，满心欢喜地告诉父亲："我要娶她。"
父亲的脸色瞬间阴沉："秦家没一个好东西！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梗着脖子反驳："您根本不了解她！"
"你会后悔的。"父亲的声音像淬了冰。
我嗤之以鼻。
那时的我怎么会想到，我错了，错的离谱。
父亲有些疲惫的站起身指着我的额头，怒其不争的说道：“你跟你爷爷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吗，不伤的遍体鳞伤看不清人性！”
是啊，我早该回头了。
从第一次，秦婉为了她的竹马，将我们父女俩赶出房门后，就该回头了。
那天，宋辞推门进来。
女儿发着高烧，小脸烧得通红，在我怀里哭得声嘶力竭。
宋辞烦躁地揉着太阳穴，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在地上。"吵死了！"
秦婉立刻扑过去，心疼地搂住他的腰："阿辞头疼病又犯了？"
她转头瞪向我："她怎么那么吵，赶快带着她滚出去！"
我抱着女儿站在瓢泼大雨里，雨幕中，我看见宋辞拉上了窗帘。
后来我总在想。
如果那天我没有抱着女儿离开，而是直接和秦婉离婚。
如果我没有心存侥幸，以为她至少会对亲生骨肉存有一丝怜悯。
如果......
可这世上最残忍的，就是没有如果。
就像我永远不知道，女儿被锁在车里的时候，有没有哭着喊"爸爸"。
他看着我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又很快被失望覆盖。
“我早就说过，秦家的人骨子里都是出尔反尔的东西，当年他们背信弃义，害得我们家险些破产，你爷爷气得当场撕毁合约，发誓永世不再往来。“
他顿了顿：“可你呢？上赶着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低三下四地讨好他们，现在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低着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我只能抬起颤抖的手，捂住脸，任由沉默在父子之间蔓延。
那时候年轻气盛，一心想要向父亲证明。
即便不靠家里，我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离家那日，父亲站在台阶上，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头也不回地踏出家门，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发誓非要混出个名堂给他看。
可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耳光。
身上的钱所剩无几，工作却迟迟没有着落。
就在我几乎要撑不下去时，偶然看到秦家在招聘保镖。
我想着，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便去应了聘。
就是在那时，我遇见了秦婉。
她穿着淡紫色的连衣裙，站在庭院里逗弄一只白猫，她抬头冲我笑了一下，眼睛弯得像月牙。
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半拍。
我原以为只是暂住秦家谋生，却不知不觉陷了进去。
秦婉的任性在我看来是娇憨，她的刁蛮在我看来是真性情。
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心神。
三个月后，满心欢喜地告诉父亲："我要娶她。"
父亲的脸色瞬间阴沉："秦家没一个好东西！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梗着脖子反驳："您根本不了解她！"
"你会后悔的。"父亲的声音像淬了冰。
我嗤之以鼻。
那时的我怎么会想到，我错了，错的离谱。
父亲有些疲惫的站起身指着我的额头，怒其不争的说道：“你跟你爷爷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吗，不伤的遍体鳞伤看不清人性！”
是啊，我早该回头了。
从第一次，秦婉为了她的竹马，将我们父女俩赶出房门后，就该回头了。
那天，宋辞推门进来。
女儿发着高烧，小脸烧得通红，在我怀里哭得声嘶力竭。
宋辞烦躁地揉着太阳穴，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在地上。"吵死了！"
秦婉立刻扑过去，心疼地搂住他的腰："阿辞头疼病又犯了？"
她转头瞪向我："她怎么那么吵，赶快带着她滚出去！"
我抱着女儿站在瓢泼大雨里，雨幕中，我看见宋辞拉上了窗帘。
后来我总在想。
如果那天我没有抱着女儿离开，而是直接和秦婉离婚。
如果我没有心存侥幸，以为她至少会对亲生骨肉存有一丝怜悯。
如果......
可这世上最残忍的，就是没有如果。
就像我永远不知道，女儿被锁在车里的时候，有没有哭着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