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03
“离婚？”
沈耀瞪大眼睛，愤恨地伸手指着我，“顾婉，你到底照没照过镜子，就你这副德性，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你不会真以为离了我，还有人会要你吧。”
他看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忍着恶心跟你上床，让你坐稳我妻子的位置，现在你连这点小事都不答应，。果然，结婚前你对我的好，全都是假的。”
常年的皮肤溃烂，让我羞于跟沈耀过夫妻生活，可他嘴上对我百般嫌弃，在床上却很主动。
他深吸一口气，“你要是吃醋，要不这样，一三五我归你，二四六我归她，星期天要是芯芯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沈耀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罩在了他的脸上。
我双目猩红，牙齿死死咬紧嘴唇，连话都说不清楚，“沈耀，你个畜生。”
“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婚，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放过你们。”
沈耀明显是被我打懵了，不等他反应，大门猛地被推开，孟芯兔子跳样的冲了进来。
“阿耀，救命啊，有人跟踪我。”
她一头栽进男人怀里，小鸟依人地抬头凝视他。
沈耀紧张地搂她入怀，厉声问道，“什么情况，谁跟踪你？”
孟芯不敢睁眼，只断断续续地解释说她下班回家，一个短头发戴墨镜的男人跟在她后面不走，她没办法只好临时改变方向来我们这。
“婉婉，能让我在你们家住一晚吗，我保证明天天亮就离开。”
不等我说话，沈耀抢先一步开口，“当然可以，晚上我陪你过夜，你不用管她同不同意。”
沈耀横抱起孟芯，推门进入了我们的主卧，他回头扫了我一眼，“今晚我们要睡卧房，你自己找个位置凑合一晚。”
“或者说你出去住更好，就你这长相身材，跟踪狂看一眼都没兴致。”
刺骨的话像被刀刃刮下一层皮，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的身影从眼前消失，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在外面住了一个星期天，沈耀没有主动联系我，而我主动给他发了很多条微信，内容只有两个字：离婚。
他不回复，我就打电话。
“公司马上就要上市，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我不愿听他扯得理由，上头了就用最恶毒的话咒骂他。
“如果你不答应，上市那天我就去现场找你签离婚协议。”
“你可以试试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他最后连电话都不接了，我只能找到孟芯，“你不是想上位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让沈耀跟我签离婚协议，只要他签字，我马上走人。”
孟芯妆容精致的脸与我目光相对之时，带着愤恨与得意。
“顾婉，你少在我面前示威，阿耀哥肯定会跟你离婚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点头，“那就好，我再给你们半个月，否则我就直接上诉。”
离开时，孟芯突然叫住我，“最近有个拍卖会，你打算来看看吗。只要你来我保证一定说服沈耀跟你离婚。”
她看着我，眼里浮出的情绪，或是算计，或是陷阱。
我毫无兴趣，刚想拒绝，只见她往我口袋塞了个邀请函。
“来吧，不来你会后悔的。”
……
鬼使神差的我还是去了拍卖会现场，为了不被人认出，特意穿了一件黑色裙子，尽力让我肥胖笨拙的身体，看上去不那么显眼。
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才注意到，到场的绝大多数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就连我恨之入骨怕之入骨的王医生也坐在台下。
沈耀挽着孟芯的手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光看背影两人极其登对。
我露出抹苦笑，只听到身边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
“听说沈总带来了好东西。”
“真的？够味？”
“那当然，好像和他妻子有关……”
不等我听仔细，舞台屏幕上“欢迎光临”的四个字被一组照片所取代。
布满肥胖纹的肚腩，像是朵盛开的白莲，硕大的臀部，占满了整个屏幕，还有那如同电线杆粗细的大腿……
正常人看来，只觉得难以言说，可换作恋丑癖的人，只觉得猎奇。
台下有人吹起了口哨，粗重的呼吸声达到了最高峰，甚至有人不顾场合的解开皮带，动起手来。
我浑身恶寒，目光空洞无神，在看到照片的瞬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那些是我的照片。
“离婚？”
沈耀瞪大眼睛，愤恨地伸手指着我，“顾婉，你到底照没照过镜子，就你这副德性，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你不会真以为离了我，还有人会要你吧。”
他看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我忍着恶心跟你上床，让你坐稳我妻子的位置，现在你连这点小事都不答应，。果然，结婚前你对我的好，全都是假的。”
常年的皮肤溃烂，让我羞于跟沈耀过夫妻生活，可他嘴上对我百般嫌弃，在床上却很主动。
他深吸一口气，“你要是吃醋，要不这样，一三五我归你，二四六我归她，星期天要是芯芯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
沈耀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就罩在了他的脸上。
我双目猩红，牙齿死死咬紧嘴唇，连话都说不清楚，“沈耀，你个畜生。”
“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婚，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放过你们。”
沈耀明显是被我打懵了，不等他反应，大门猛地被推开，孟芯兔子跳样的冲了进来。
“阿耀，救命啊，有人跟踪我。”
她一头栽进男人怀里，小鸟依人地抬头凝视他。
沈耀紧张地搂她入怀，厉声问道，“什么情况，谁跟踪你？”
孟芯不敢睁眼，只断断续续地解释说她下班回家，一个短头发戴墨镜的男人跟在她后面不走，她没办法只好临时改变方向来我们这。
“婉婉，能让我在你们家住一晚吗，我保证明天天亮就离开。”
不等我说话，沈耀抢先一步开口，“当然可以，晚上我陪你过夜，你不用管她同不同意。”
沈耀横抱起孟芯，推门进入了我们的主卧，他回头扫了我一眼，“今晚我们要睡卧房，你自己找个位置凑合一晚。”
“或者说你出去住更好，就你这长相身材，跟踪狂看一眼都没兴致。”
刺骨的话像被刀刃刮下一层皮，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的身影从眼前消失，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在外面住了一个星期天，沈耀没有主动联系我，而我主动给他发了很多条微信，内容只有两个字：离婚。
他不回复，我就打电话。
“公司马上就要上市，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我不愿听他扯得理由，上头了就用最恶毒的话咒骂他。
“如果你不答应，上市那天我就去现场找你签离婚协议。”
“你可以试试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他最后连电话都不接了，我只能找到孟芯，“你不是想上位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让沈耀跟我签离婚协议，只要他签字，我马上走人。”
孟芯妆容精致的脸与我目光相对之时，带着愤恨与得意。
“顾婉，你少在我面前示威，阿耀哥肯定会跟你离婚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点头，“那就好，我再给你们半个月，否则我就直接上诉。”
离开时，孟芯突然叫住我，“最近有个拍卖会，你打算来看看吗。只要你来我保证一定说服沈耀跟你离婚。”
她看着我，眼里浮出的情绪，或是算计，或是陷阱。
我毫无兴趣，刚想拒绝，只见她往我口袋塞了个邀请函。
“来吧，不来你会后悔的。”
……
鬼使神差的我还是去了拍卖会现场，为了不被人认出，特意穿了一件黑色裙子，尽力让我肥胖笨拙的身体，看上去不那么显眼。
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才注意到，到场的绝大多数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就连我恨之入骨怕之入骨的王医生也坐在台下。
沈耀挽着孟芯的手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光看背影两人极其登对。
我露出抹苦笑，只听到身边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
“听说沈总带来了好东西。”
“真的？够味？”
“那当然，好像和他妻子有关……”
不等我听仔细，舞台屏幕上“欢迎光临”的四个字被一组照片所取代。
布满肥胖纹的肚腩，像是朵盛开的白莲，硕大的臀部，占满了整个屏幕，还有那如同电线杆粗细的大腿……
正常人看来，只觉得难以言说，可换作恋丑癖的人，只觉得猎奇。
台下有人吹起了口哨，粗重的呼吸声达到了最高峰，甚至有人不顾场合的解开皮带，动起手来。
我浑身恶寒，目光空洞无神，在看到照片的瞬间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那些是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