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４章 绝无可能
程之航坐上驾驶位，二话没说，立马调转方向。
轮胎磨出刺耳的声音，我来不及反应，额头重重磕在车窗上。
可他甚至没看我一眼，一只手紧紧将苏语馨的手捂在胸口处。
“别急，一切有我。”他单手握着方向盘，一边柔声安慰着苏语馨。
赶到医院时，医生正拿着单子等着人签字。
“苏小姐，你妈妈是糖尿病并发症肾衰竭，如果能做肾脏移植还能撑一段时间。”
“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她才四十多岁！”
苏语馨猛地死死攥紧医生的胳膊，神色焦急：“多少钱都行！”
程之航立刻打电话给助理：“给我从全国库存里找合适的肾源。”
他打电话的背影渐渐和我记忆中的模样重合。
十年前，他也是这样，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出现，替我病重的父亲寻找最好的专家。
可现在，一切又再度重演，
只是我角换了一个人而已。
真是可笑至极！
很快，他的电话再度响起来。
我站在他身侧，看着程之航眉头紧紧蹙了起来：“除了漾漾，没有别人了？”
我隐隐涌出不好的预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此刻开了免提，助理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目前……只有太太配型完全吻合。”
苏语馨一听，猛地朝我扑过来跪下：“程太太，我妈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她真的很不容易，你行行好……”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程之航一把拉住。
“漾漾，就捐一个，”他的声音又轻又柔的低哄，“不会死的。”
我抬头看他，浑身的血液在此刻一点点冷去。
这就是他所说的玩玩而已？
儿子是可以牺牲的，就连我的性命也是可以不顾惜的。
现在，连我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了吗？
我朝他摇头：“绝无可能。”
说完，我转身就走，这个家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要马上带儿子走。
否则，我不知道下一秒，丧心病狂的程之航，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可我一双脚被地上的苏语馨死死抱住，不等我反应过来，程之航指挥一个白衣天使将一剂药水注入我的体内。
浑身骤然间失去掌控，我被程之航打横抱起：“准备手术吧！”
手术台上，我清醒的感受到有人拿着棉签用酒精涂抹我的肚子。
凉意袭来，不敌我心寒。
我无力地蜷缩着手指，一口气提不上来，哮喘病犯，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还有哮喘？病例上没写啊！”
“家属怎么办事的？！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主刀医生翻着病历本，瞬间有些慌，拿着手术刀的手一阵发抖。
“糟了！”
下一秒，仪器响起急促的报警声。
轮胎磨出刺耳的声音，我来不及反应，额头重重磕在车窗上。
可他甚至没看我一眼，一只手紧紧将苏语馨的手捂在胸口处。
“别急，一切有我。”他单手握着方向盘，一边柔声安慰着苏语馨。
赶到医院时，医生正拿着单子等着人签字。
“苏小姐，你妈妈是糖尿病并发症肾衰竭，如果能做肾脏移植还能撑一段时间。”
“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她才四十多岁！”
苏语馨猛地死死攥紧医生的胳膊，神色焦急：“多少钱都行！”
程之航立刻打电话给助理：“给我从全国库存里找合适的肾源。”
他打电话的背影渐渐和我记忆中的模样重合。
十年前，他也是这样，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出现，替我病重的父亲寻找最好的专家。
可现在，一切又再度重演，
只是我角换了一个人而已。
真是可笑至极！
很快，他的电话再度响起来。
我站在他身侧，看着程之航眉头紧紧蹙了起来：“除了漾漾，没有别人了？”
我隐隐涌出不好的预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此刻开了免提，助理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目前……只有太太配型完全吻合。”
苏语馨一听，猛地朝我扑过来跪下：“程太太，我妈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她真的很不容易，你行行好……”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程之航一把拉住。
“漾漾，就捐一个，”他的声音又轻又柔的低哄，“不会死的。”
我抬头看他，浑身的血液在此刻一点点冷去。
这就是他所说的玩玩而已？
儿子是可以牺牲的，就连我的性命也是可以不顾惜的。
现在，连我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了吗？
我朝他摇头：“绝无可能。”
说完，我转身就走，这个家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要马上带儿子走。
否则，我不知道下一秒，丧心病狂的程之航，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可我一双脚被地上的苏语馨死死抱住，不等我反应过来，程之航指挥一个白衣天使将一剂药水注入我的体内。
浑身骤然间失去掌控，我被程之航打横抱起：“准备手术吧！”
手术台上，我清醒的感受到有人拿着棉签用酒精涂抹我的肚子。
凉意袭来，不敌我心寒。
我无力地蜷缩着手指，一口气提不上来，哮喘病犯，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还有哮喘？病例上没写啊！”
“家属怎么办事的？！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主刀医生翻着病历本，瞬间有些慌，拿着手术刀的手一阵发抖。
“糟了！”
下一秒，仪器响起急促的报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