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不是爱情是人性
回到段明离名下的江景大平层，我默默对着我的腿流眼泪。
我在他家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四下环顾着这座囚困我整整十余年的金丝鸟笼。
天很快就黑了，到了后半夜窗外开始电闪雷鸣。
我抱着自己蹲在壁橱下方，以一个冬日取暖的姿势。
现在是夏天，不过24度的空调房里竟让我觉得冷如寒冬。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直到玄关处智能锁落锁的声音惊醒我。
走廊上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段明离醉醺醺地向我这边扑过来。
他其实特别了解我，我习惯待在哪里，我喜欢什么，我不喜欢什么，我心里想的什么，他通通都知道。
只是他，就是不想顺我心意。
我往旁边挪动身体，依然没能逃离他的桎梏。
他满身酒气地抱住我，叫我，“婉婉，是我，婉婉，我回来了。”
酒醉后的他力气大得可怕，我怎么也挣脱不了。
我眨着空寂的眼，没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回答他：“段明离，我说了一万遍了，我不是周婉静，我是林玉娴。”
被你圈养的林玉娴怎么能和你年少时的爱人相似呢？
“不，你就是我的婉婉，你就是。”
“我不是，周婉静已经死了，死在你为了让她吃醋，把我带去她面前的那天。”
“你他妈别说了！”
段明离突然就清醒了，搂着我的一只手捏成拳狠狠锤在壁板上。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没有作为一个工具人，一个替身的自觉？”
一个字又一个字，恶狠狠地从他齿间蹦出。
桎梏解除，我站起身有些悲哀地垂眼睨他，“段明离，伤害我总会让你舒心一点，对不对？”
他一愣，望向我的眼神里除了恨，除了悲伤，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转身要走，他从背后箍住我。
在发觉我浑身冷冰僵硬之时，他又暴怒了。
“林玉娴，你给点反应行不行？”
原来他知道我的名字啊。
“其实你一直知道我是谁，对吧？你叫她的名字，一是为了怀念，二是因你心中有愧。三是因为你想看我心酸吃醋。不会有这一天的，段明离，因为我……”
“别说了，林玉娴，这么多年，就是养一条狗，应该也养熟了吧？”
段明离松开的手移至我的手腕，用力一拽，我的后背和后脑勺狠狠撞在壁柜上。
接着，他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像是要把这些年来所有的恨都一并宣泄了。
可是他忽然又好像失了力气，放过了我。
我冷静地绕过他，淡定地回到房间。
这样的事，在近五年里发生了无数次，我早已免疫。
在他身上我看到的并非感情，而是人性。
我在他家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四下环顾着这座囚困我整整十余年的金丝鸟笼。
天很快就黑了，到了后半夜窗外开始电闪雷鸣。
我抱着自己蹲在壁橱下方，以一个冬日取暖的姿势。
现在是夏天，不过24度的空调房里竟让我觉得冷如寒冬。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直到玄关处智能锁落锁的声音惊醒我。
走廊上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段明离醉醺醺地向我这边扑过来。
他其实特别了解我，我习惯待在哪里，我喜欢什么，我不喜欢什么，我心里想的什么，他通通都知道。
只是他，就是不想顺我心意。
我往旁边挪动身体，依然没能逃离他的桎梏。
他满身酒气地抱住我，叫我，“婉婉，是我，婉婉，我回来了。”
酒醉后的他力气大得可怕，我怎么也挣脱不了。
我眨着空寂的眼，没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回答他：“段明离，我说了一万遍了，我不是周婉静，我是林玉娴。”
被你圈养的林玉娴怎么能和你年少时的爱人相似呢？
“不，你就是我的婉婉，你就是。”
“我不是，周婉静已经死了，死在你为了让她吃醋，把我带去她面前的那天。”
“你他妈别说了！”
段明离突然就清醒了，搂着我的一只手捏成拳狠狠锤在壁板上。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没有作为一个工具人，一个替身的自觉？”
一个字又一个字，恶狠狠地从他齿间蹦出。
桎梏解除，我站起身有些悲哀地垂眼睨他，“段明离，伤害我总会让你舒心一点，对不对？”
他一愣，望向我的眼神里除了恨，除了悲伤，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转身要走，他从背后箍住我。
在发觉我浑身冷冰僵硬之时，他又暴怒了。
“林玉娴，你给点反应行不行？”
原来他知道我的名字啊。
“其实你一直知道我是谁，对吧？你叫她的名字，一是为了怀念，二是因你心中有愧。三是因为你想看我心酸吃醋。不会有这一天的，段明离，因为我……”
“别说了，林玉娴，这么多年，就是养一条狗，应该也养熟了吧？”
段明离松开的手移至我的手腕，用力一拽，我的后背和后脑勺狠狠撞在壁柜上。
接着，他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像是要把这些年来所有的恨都一并宣泄了。
可是他忽然又好像失了力气，放过了我。
我冷静地绕过他，淡定地回到房间。
这样的事，在近五年里发生了无数次，我早已免疫。
在他身上我看到的并非感情，而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