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格斗场再遇
"感谢'夜雨江南'送的火箭~"沈明月对着摄像头熟练地比了个心，指尖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弹幕立刻炸开一片尖叫。
【明月的手指杀我！】
【姐姐今天算什么卦？我攒了一周零花钱就等今天！】
她瞥了眼不断跳动的打赏提示，红唇微勾："今天算三卦，老规矩——"话音未落，手机突然弹出一条加密短信。屏幕倒映在她瞳孔里，映出一行代码般的地址。
"啊呀，突然有点急事。"她若无其事地关掉直播软件，在观众哀嚎声中快速打出一行字："设备故障，明日补播双倍时长~"
三分钟后，沈明月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出现在城南废弃工厂。锈铁门吱呀作响的阴影里，传来孩童压抑的啜泣。
"三流绑架犯才挑小学生下手。"她漫不经心转着车钥匙，耳垂上的碎钻在月光下划出冷光，"给你们五秒放人。"
五个彪形大汉从集装箱后走出，领头的刀疤脸冷笑："小娘们挺狂啊？"他猛地掀开外套，腰侧赫然别着把改装手枪。
沈明月叹了口气，突然抬脚踹飞高跟鞋。金属鞋跟精准击中刀疤脸手腕的同时，她已闪身到最近的打手面前，一个肘击将人撞上锈迹斑斑的管道。
"第六招。"她旋身时黑色裙摆绽开，右手成刀劈在第三人颈侧，"你们老大没告诉过你们，夜莺最喜欢在管道上留暗号？"
剩下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掏出电击棒扑来。沈明月正要动作，余光却瞥见集装箱缝隙里闪着红点的监控探头。
——是地下格斗场的标志。
她故意慢了半拍，让电光擦过腰侧。在假装踉跄的瞬间，袖中银针已悄无声息射向监控死角。
"住手！"
清朗男声破空而来。沈明月身体微僵，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三年前国际黑客大赛颁奖礼上，某人咬着棒棒糖嘲讽"冠军奖杯还不如泡面实用"。
季燃从通风管道一跃而下，黑色皮衣划出凌厉弧线。他反手甩出两枚游戏币，精准击中打手膝盖。
"电竞选手的手可是买了保险的。"他挡在沈明月面前，头也不回地吐槽，"这位女士，建议你下次见义勇为前先查查对方战斗力数值。"
沈明月眯起眼。当年被她用黑客技术碾压的小屁孩，现在居然学会耍帅了？
"多谢。"她故意用娇滴滴的播音腔道谢，"不过能麻烦让让吗？你挡着我补口红了。"
季燃回头时表情像生吞了柠檬。月光下沈明月看清他耳后那道疤——正是当年她救人时，被流弹擦伤的痕迹。
集装箱顶突然传来鼓掌声。
"精彩。"萧夜笑眯眯地坐在钢架上晃腿，西装裤线笔挺得能割伤人，"夜莺小姐，或者说...沈主播？"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她直播间截图，"抢我生意时蒙着脸多可惜。"
沈明月心跳漏了半拍。三年前那个雨夜，她确实戴了夜莺面具从萧夜手里截走情报。但此刻更让她警觉的是——萧夜指尖把玩的，正是格斗场最高级贵宾才有的黑晶卡。
"哎呀，被认出来了？"她歪头装傻，右手悄悄摸向发间的金属簪子。
季燃突然拽着她后退两步："小心！"
地面骤然裂开，升降平台托着八角铁笼缓缓升起。聚光灯下，刀疤脸一行人跪在笼边瑟瑟发抖："萧、萧爷，我们真不知道是您的人..."
萧夜轻盈落地，皮鞋尖挑起刀疤脸下巴："我说过吧？这个场子最讨厌两件事——"他温柔地掰断对方一根手指，"欺负小孩，和动我猎物。"
沈明月突然笑出声。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中，她摘下发簪随手一划，笼门锁链应声而断。
"纠正两点。"她迈入铁笼的高跟鞋踩出清脆回音，"第一，我讨厌被叫猎物。"银簪在她指间翻出漂亮剑花，"第二——"
后空翻躲过偷袭的瞬间，她的裙摆扫过监控探头。格斗场大屏幕突然雪花闪烁，跳出三年前某段加密录像：蒙面人用完全相同的侧踢将萧夜踹进游泳池。
"当年能打晕你，"沈明月勾起唇角，"现在也行。"
铁笼外，季燃的游戏机突然响起警报。他盯着屏幕上跳出的黑客标记，表情活像见鬼："等等，当年那个用《超级玛丽》BGM黑进国防系统的神经病是你？！"
萧夜的笑终于出现裂痕。他解下领带缠在手上时，沈明月注意到他腕表暗格里露出的半张照片——正是林老上周发给她的任务简报。
"有意思。"她甩开碍事的裙摆，露出绑在大腿的战术带，"不如我们赌一局？我赢了，你们帮我查个情报。"
"输了呢？"萧夜向前一步，身上檀香混着火药味扑面而来。
沈明月眨眨眼："给你们我的直播间管理权限？"
"谁要那种东西！"季燃炸毛的声音和萧夜的低笑同时响起。暗处突然传来机关转动的咔嗒声，沈明月猛地将两人扑倒——
三枚麻醉针钉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墙角的应急灯映出来人剪影。陆沉握着战术手电站在管道口，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
"三位。"他冷冰冰地开口，"在我的地盘玩捉迷藏，是不是该先买门票？"
【明月的手指杀我！】
【姐姐今天算什么卦？我攒了一周零花钱就等今天！】
她瞥了眼不断跳动的打赏提示，红唇微勾："今天算三卦，老规矩——"话音未落，手机突然弹出一条加密短信。屏幕倒映在她瞳孔里，映出一行代码般的地址。
"啊呀，突然有点急事。"她若无其事地关掉直播软件，在观众哀嚎声中快速打出一行字："设备故障，明日补播双倍时长~"
三分钟后，沈明月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出现在城南废弃工厂。锈铁门吱呀作响的阴影里，传来孩童压抑的啜泣。
"三流绑架犯才挑小学生下手。"她漫不经心转着车钥匙，耳垂上的碎钻在月光下划出冷光，"给你们五秒放人。"
五个彪形大汉从集装箱后走出，领头的刀疤脸冷笑："小娘们挺狂啊？"他猛地掀开外套，腰侧赫然别着把改装手枪。
沈明月叹了口气，突然抬脚踹飞高跟鞋。金属鞋跟精准击中刀疤脸手腕的同时，她已闪身到最近的打手面前，一个肘击将人撞上锈迹斑斑的管道。
"第六招。"她旋身时黑色裙摆绽开，右手成刀劈在第三人颈侧，"你们老大没告诉过你们，夜莺最喜欢在管道上留暗号？"
剩下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掏出电击棒扑来。沈明月正要动作，余光却瞥见集装箱缝隙里闪着红点的监控探头。
——是地下格斗场的标志。
她故意慢了半拍，让电光擦过腰侧。在假装踉跄的瞬间，袖中银针已悄无声息射向监控死角。
"住手！"
清朗男声破空而来。沈明月身体微僵，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三年前国际黑客大赛颁奖礼上，某人咬着棒棒糖嘲讽"冠军奖杯还不如泡面实用"。
季燃从通风管道一跃而下，黑色皮衣划出凌厉弧线。他反手甩出两枚游戏币，精准击中打手膝盖。
"电竞选手的手可是买了保险的。"他挡在沈明月面前，头也不回地吐槽，"这位女士，建议你下次见义勇为前先查查对方战斗力数值。"
沈明月眯起眼。当年被她用黑客技术碾压的小屁孩，现在居然学会耍帅了？
"多谢。"她故意用娇滴滴的播音腔道谢，"不过能麻烦让让吗？你挡着我补口红了。"
季燃回头时表情像生吞了柠檬。月光下沈明月看清他耳后那道疤——正是当年她救人时，被流弹擦伤的痕迹。
集装箱顶突然传来鼓掌声。
"精彩。"萧夜笑眯眯地坐在钢架上晃腿，西装裤线笔挺得能割伤人，"夜莺小姐，或者说...沈主播？"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她直播间截图，"抢我生意时蒙着脸多可惜。"
沈明月心跳漏了半拍。三年前那个雨夜，她确实戴了夜莺面具从萧夜手里截走情报。但此刻更让她警觉的是——萧夜指尖把玩的，正是格斗场最高级贵宾才有的黑晶卡。
"哎呀，被认出来了？"她歪头装傻，右手悄悄摸向发间的金属簪子。
季燃突然拽着她后退两步："小心！"
地面骤然裂开，升降平台托着八角铁笼缓缓升起。聚光灯下，刀疤脸一行人跪在笼边瑟瑟发抖："萧、萧爷，我们真不知道是您的人..."
萧夜轻盈落地，皮鞋尖挑起刀疤脸下巴："我说过吧？这个场子最讨厌两件事——"他温柔地掰断对方一根手指，"欺负小孩，和动我猎物。"
沈明月突然笑出声。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中，她摘下发簪随手一划，笼门锁链应声而断。
"纠正两点。"她迈入铁笼的高跟鞋踩出清脆回音，"第一，我讨厌被叫猎物。"银簪在她指间翻出漂亮剑花，"第二——"
后空翻躲过偷袭的瞬间，她的裙摆扫过监控探头。格斗场大屏幕突然雪花闪烁，跳出三年前某段加密录像：蒙面人用完全相同的侧踢将萧夜踹进游泳池。
"当年能打晕你，"沈明月勾起唇角，"现在也行。"
铁笼外，季燃的游戏机突然响起警报。他盯着屏幕上跳出的黑客标记，表情活像见鬼："等等，当年那个用《超级玛丽》BGM黑进国防系统的神经病是你？！"
萧夜的笑终于出现裂痕。他解下领带缠在手上时，沈明月注意到他腕表暗格里露出的半张照片——正是林老上周发给她的任务简报。
"有意思。"她甩开碍事的裙摆，露出绑在大腿的战术带，"不如我们赌一局？我赢了，你们帮我查个情报。"
"输了呢？"萧夜向前一步，身上檀香混着火药味扑面而来。
沈明月眨眨眼："给你们我的直播间管理权限？"
"谁要那种东西！"季燃炸毛的声音和萧夜的低笑同时响起。暗处突然传来机关转动的咔嗒声，沈明月猛地将两人扑倒——
三枚麻醉针钉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墙角的应急灯映出来人剪影。陆沉握着战术手电站在管道口，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
"三位。"他冷冰冰地开口，"在我的地盘玩捉迷藏，是不是该先买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