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两块钱拍卖我的结婚证后,丈夫却悔疯了

祁颂枝

  • 虐恋残心

    类型
  • 2025-07-07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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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拍卖会上,霍璟州拿我们的结婚证当赌注,并限定最高价为九块九。

男人冷声对我说,“温枝,九块九的地摊货,够便宜了吗?”

“你可以拍下来,拿回去当纪念。毕竟,你不是最喜欢做舔狗了吗?”

所有人都认定我会沉默。

毕竟五年来,我看着霍璟州包养九十九个情人,给青梅撑腰,逼我下跪道歉。

我都像没有情绪的玩偶。

但这次,我面无表情站起身。

“我手下资产比霍璟州多,我要求重新定价,最高两块钱。”

……

“我没听错吧,温枝竟然要重新定价!”

“一张结婚证九块九就够了,她降成两块,这不是打霍哥的脸吗?”

众人探究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却面无表情,重复了我的诉求。

见我不是在开玩笑,有人恍然大悟道。

“肯定刚刚是霍哥给梦梦撑腰刺激到她了。”

“一个下贱货,竟然妄图跟梦梦比,啧!”

我被霍璟州好友羞辱,男人就坐在一边看。

听见这话,他像是看透了我的把戏,冷哼一声,默认我是因为吃醋。

但霍璟州错了。

这次,我真觉得,结婚证不值九块九。

我们五年的感情,两块钱都多了。

这些年,霍璟州把青梅接到家里,晚上陪睡,白天送惊喜。

最过分的时候,霍璟州哑着嗓音,喊我给他们拿套。

甚至上个月,我们沙漠旅行,只因我拒绝把水壶给青梅,霍璟州就把我晾在沙漠三天三夜。

我脱水昏迷,霍璟州却带着青梅去看了日出。

九死一生,足够我死心了。

霍璟州我不要了。

“定价可是要重新验资的。”有人看热闹。

霍璟州也看着我,施舍般对我说,“温枝,你现在还可以反悔。”

“要是等一会资金不够丢人了,你可不要找我哭。”

我头也没抬,“不会。验资吧。”

拍卖师拿来刷卡机,我把银行卡交给她。

第一次,刷卡机没响。

第二次,还是没响。

众人哄闹,说我在虚张声势,骂我赶我下场。

霍璟州却漫不经心坐在一边,揽着自己的小青梅。

“觉得吵吗?要是孩子闹你了,跟我说。”

男人的手掌覆在小腹上,面色温和。

我手指一顿。

苏染怀孕,是我没想到的。

霍璟州出过家,即便还俗,也冷心不重欲。

我们结婚当天,霍璟州就警告我,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但现在,他让苏染怀孕了。

我冷笑一声。

霍璟州抬眼,冷声提醒我,“温枝,你不是要验资吗?”

“还验什么啊,刷卡机都没反应。”

“霍哥的财力谁不知道。温枝手下财产要是能比霍哥还多,我就从顶楼跳下去。”

众人哄闹。

见我冷冷清清的样子,有人心痒。

“这样吧温枝,你陪我一夜,我给你三百万。”

“呸呸,别扰乱市场价啊,温枝这种被霍哥玩烂的贱货,五万不能再多了。”

“我出十万哈哈。”

我被霍璟州好友羞辱,男人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他的眼神始终在苏染身上。

我自嘲一笑。我还在奢望什么呢。

我把卡再次递给拍卖师,“麻烦再试一下。”

下一秒,众人嘲笑的表情滞在原地。

拍卖师宣布,“温小姐手下资产是霍先生的两倍,温小姐有重新定价的权利。”

“现在,结婚证最高定价为两元。”

“请各位尽情拍卖。”

那句“是霍先生资产的两倍”在众人脑海里回荡。

“不可能,我要求重新验资。”

不说霍璟州好友不相信,拍卖会现场所有人都不信。

霍家的实力有目共睹,不可能有人超过,还是两倍的资产。

拍卖师冷声,“重新验资,需要有比温小姐更高身价的人。”

突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

“温枝姐,你不会是出卖身体赚的钱吧?”

“我知道,你不喜欢染染,想跟染染较真,但也不能做这种事情呀。”

苏染捂着嘴,惊呼道。

众人了然,面露不屑。

我却笑了,上前扇了苏染一巴掌。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攀附别人老公的婊子,我看一眼就嫌脏。”

“我看苏小姐,对这种事倒是轻车熟路。”

苏染躲在霍璟州怀里哭泣。

霍璟州冷脸站起来,桎梏着我的手腕往外走。

但我用力挣开。

第一次,往后退没有靠近霍璟州。

“别急,拍卖会还没结束呢。”

“我也想看看,谁能以两块钱的价格,把结婚证拍下来。”

霍璟州脸色冷了下来。

他没想到,我真的会定价两块钱。

“为什么?”霍璟州问我,“为什么要定价两块?”

我抬头,对上霍璟州的视线。

“霍总忙,容易忘事。”

“霍璟州,你不如好好看看我身上的这些东西,是不是都是你买的两块钱的地摊货?”

霍璟州表情一滞。

五年来,他给苏染买限量款珠宝,却拿两块钱的地摊货敷衍我。

环着我的腰说,“温枝,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东西。不要小看这两块钱,心意最重要。”

可笑我傻傻信了。

两块钱的草戒指,两块钱的塑料项链,两块钱的耳钉,一带就是五年。

拍卖开始,我整理好情绪。

没有人愿意跟霍家过不去。

众人沉默。

等了一会,才有人犹豫开价,“1块钱?”

我面无表情靠在座位上,没有反应。

听着别人加价,快要到最高价两块了。

我还没动,霍璟州却急了。

“温枝,你在闹什么脾气?”

“把九块九降到两块就算了,现在还任由别人出价。”

“温枝,我倒是不在意,但如果结婚证被别人拍走了,你别来找我哭。”

霍璟州忘了,我永远都是沉默的。

只有苏染会委屈地扑到他怀里,指责我没有做过的事。

“霍璟州,跟我离婚不是你的愿望吗?”

“我不要结婚证,也不要你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霍璟州说了一句随便我。

我冷脸看着众人拍卖。

价格在1.99停住。

拍卖师宣布,“1.99一次。”

“1.99两次。”

没等拍卖师宣布买主,霍璟州却猛地站起来。

咬牙切齿看着我,“温枝,身为霍太太,你是缺那两块钱吗?”

在我心里,我们现在的感情不值两块钱。

霍璟州心口闷痛,他眼皮直跳,下意识往外走。

苏染跟在男人身后喊脚疼。

霍璟州弯腰抱起苏染,从我面前经过。

如果是之前,我心口会刺痛不安。

但现在,我越来越平静了。

我反而真的好奇霍璟州的反应。

明明偏心苏染的是他,现在着急让我买下结婚证的人也是他。

结婚证最后以1.99的价格,被那人拍了下来。

我站起身走出去。

电话响起,对面传来管家的声音。

“温小姐,先生说你要是玩够了,记得早点回来。”

“先生说,他还等着你兑现承诺,改嫁跟他领证结婚。”

几乎刚挂断电话,我的手腕就被霍璟州桎梏住。

“温枝,你在这里无依无靠,谁会跟你关系亲密。”

“你背叛我了是吗?”霍璟州狠狠掐着我的脖子。

我挣脱不开,呼吸渐渐微弱。

看着眼前我爱了五年的男人,我突然觉得,这样死了也挺好。

眼泪滴在霍璟州手背上,男人眼神暗沉。

心口像是被烫开一道口子,他张嘴,想要道歉。

“温枝,我不是……”但话没说完。

被一声急促的电话音打断。

“霍哥,你在哪呢?染染不见了。”

霍璟州瞳孔紧缩,“怎么回事?”

霍璟州没有避开我,男人眼神狠厉。

他认为是我派人做的。

“温枝,染染心思单纯,刚刚她还为你说话,让我不要跟你生气。”

“你竟然派人绑架她,温枝,你有心吗?”

霍璟州逼问我苏染的下落。

我反复说我不知道。

霍璟州却不信。

男人派人压着我,追踪苏染的定位,来到了郊外的废弃仓库。

他踢门进去,苏染就被绑在正中央。

头顶还悬着一把刀。

苏染眼尾泛红,惊恐喊霍璟州,“璟州哥,你快来救我。”

“刚刚那些人还想羞辱我,我害怕。”

霍璟州桎梏着我的手,想把我扔进去。

但苏染惊惧挣扎,“温枝姐,我再也不敢跟你抢璟州哥了,你别杀我,染染知道错了。”

苏染给绑架的这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

仓库里也没有挣扎的痕迹。

对上苏染眼底的得意,我隐约猜到,这是苏染自己设的局,她的目的,是借霍璟州的手,除掉我。

霍璟州抱着苏染安慰。

苏染后怕吻上男人的唇,霍璟州安抚女人脊背。

看到霍璟州跟别的女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指尖陷入手心,刺痛感让我回神。

我扯了下嘴角。

下一秒,冰凉的刀尖抵住了我的后背。

是霍璟州,他要惩罚我。

“温枝,你明知道染染怀孕受不了惊吓,还故意绑架她。”

“非要把她搞流产,你才高兴是吗?”

霍璟州双眼猩红,他在紧张苏染。

我自嘲笑了笑。

反驳道,“霍璟州,你为什么非要认定是我。”

“这里根本就没有挣扎的痕迹。”我哑声继续说,“为什么不可能是苏染自导自演?”

霍璟州不相信。

他要我给苏染跪下道歉。

刀尖抵在后背,划破血肉的刺痛感传来。

我没想到,霍璟州竟然这么狠心。

我没有再为自己辩解,因为霍璟州不会相信。

我的膝盖重重着地,被逼着跟苏染说了对不起。

对上我冷漠冰冷的眼神,霍璟州突然心慌。

“温枝,你做错了事,道歉是应该的。你放心,只要你听话,霍太太的位置还是你的。”

绑架过后,霍璟州要我赎罪。

他让我伺候苏染的一日三餐,给苏染洗脚,活成了苏染的保姆。

我看着霍璟州深夜跟苏染交缠的身影,男人粗喘,压抑着欲。

我就站在门外。

心里再生不起半点波澜。

直到大家族陈家举办宴会,需要带女眷,霍璟州才想起我。

他想揽着我的肩膀,却被我躲了过去。

男人手指一顿,“温枝,别闹了,染染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应该负责。”

“再说了,你不是喜欢小孩吗?等染染生下孩子,也会喊你一声妈妈。”

听着霍璟州施舍的语气,我心下冷笑。

“行啊,我去可以,带上苏染吧。”

霍璟州难得脸色温和,说我大度。

但他不知道,我准备在宴会上送他们一份大礼。

宴会当天,苏染隆重出席。

我普通的白衬衫牛仔裤,被人看低一截。

苏染跟一群贵妇攀谈,女人娇笑,好像她才是霍太太。

突然有人惊呼,说自己的项链不见了。

众人纷纷看向我,眼神不屑。

“我刚刚就看到她鬼鬼祟祟了,一定是她做的。”

“就是就是,一副穷酸样,看着也不像是有钱的,一条项链,怕是她半辈子的生活费了。”

我百口莫辩。

被人压着跪下,她们闹着要脱下我的衣服,当众搜查。

霍璟州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受欺负,没有一点儿要帮忙的意思。

“温枝,做错事情,应该学会自己承担后果。”

我心下变冷。

我做的最错误的事,就是嫁给霍璟州。

保镖的手摸在我臀上,没有人能帮我。

我闭上了眼。

可下一秒,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为首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宽肩窄腰,眉眼锋利。陈家的管家和保镖在男人身后站着,浩浩荡荡。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我陈家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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