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小满卤味，今天不卖辣，卖喜糖
地点在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对面坐着的是他妈和他钦定的未婚妻，林薇。
林薇搅动着咖啡，语气矜贵又轻蔑：“苏小姐，我们这种家庭，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强强联合。你一个菜市场卖卤味的，应该懂这个道理。”
顾昭之的母亲，那位保养得宜的贵妇，将支票推到我面前：“这些钱，够你在任何一个城市开一家体面的餐厅，别再纠缠昭之了。”
我没碰那张支票，反而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阿姨，五百万，可能连我妈传下来的那锅老卤都买不起。”我笑了笑，“至于我的世界，也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林薇嗤笑一声：“你的世界？不就是油烟和市井气吗？昭之从小闻的都是书香，可别被你带得一身俗气。”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身上的烟火气，是人味儿。总比某些人，浑身都是钱臭味要好闻。”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顾昭之风尘仆仆地赶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支票，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妈立刻变了脸，拉着他：“昭之，你来得正好，我和林小姐在帮你处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麻烦，就是你们。”顾昭之将我拉到身后，拿起那张支票，当着她们的面，撕得粉碎。
纸屑纷飞，像一场狼狈的雪。
“妈，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的妻子，只会是苏小满。”他看向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坚定，“我的家，就在她支起摊子的地方。”
林薇的脸色惨白如纸。
顾昭之的母亲气得发抖：“顾昭之！为了一个卖卤味的，你连顾家的脸都不要了？”
“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靠联姻换的。”顾昭之牵起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带我离开。
走出酒店，晚风吹得我有些清醒。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顾昭之，他们说的没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紧张地握紧我的手：“小满，我……”
我打断他：“所以，你愿意来我的世界吗？”
他愣住了。
我指着老巷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充满了食物的香气和生活的温度。
“不用五星级酒店，不要豪华婚宴。春分那天，我的‘小满卤味’要升级成‘小满·顾家联名灶’，开业那天，就是我们的婚礼。”
我看着他的眼睛，前所未有地认真：“你敢吗？”
顾昭之笑了，那笑容比米其林餐厅的水晶灯还亮。
他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回握住我的手，拉着我，一步步走回那条充满了烟火气的老巷。
我看着被红灯笼点亮的巷子，一夜未眠。
我知道，天亮之后，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
作者有话说：
林薇搅动着咖啡，语气矜贵又轻蔑：“苏小姐，我们这种家庭，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强强联合。你一个菜市场卖卤味的，应该懂这个道理。”
顾昭之的母亲，那位保养得宜的贵妇，将支票推到我面前：“这些钱，够你在任何一个城市开一家体面的餐厅，别再纠缠昭之了。”
我没碰那张支票，反而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阿姨，五百万，可能连我妈传下来的那锅老卤都买不起。”我笑了笑，“至于我的世界，也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林薇嗤笑一声：“你的世界？不就是油烟和市井气吗？昭之从小闻的都是书香，可别被你带得一身俗气。”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身上的烟火气，是人味儿。总比某些人，浑身都是钱臭味要好闻。”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顾昭之风尘仆仆地赶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支票，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妈立刻变了脸，拉着他：“昭之，你来得正好，我和林小姐在帮你处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麻烦，就是你们。”顾昭之将我拉到身后，拿起那张支票，当着她们的面，撕得粉碎。
纸屑纷飞，像一场狼狈的雪。
“妈，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的妻子，只会是苏小满。”他看向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坚定，“我的家，就在她支起摊子的地方。”
林薇的脸色惨白如纸。
顾昭之的母亲气得发抖：“顾昭之！为了一个卖卤味的，你连顾家的脸都不要了？”
“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靠联姻换的。”顾昭之牵起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带我离开。
走出酒店，晚风吹得我有些清醒。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顾昭之，他们说的没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紧张地握紧我的手：“小满，我……”
我打断他：“所以，你愿意来我的世界吗？”
他愣住了。
我指着老巷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充满了食物的香气和生活的温度。
“不用五星级酒店，不要豪华婚宴。春分那天，我的‘小满卤味’要升级成‘小满·顾家联名灶’，开业那天，就是我们的婚礼。”
我看着他的眼睛，前所未有地认真：“你敢吗？”
顾昭之笑了，那笑容比米其林餐厅的水晶灯还亮。
他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回握住我的手，拉着我，一步步走回那条充满了烟火气的老巷。
我看着被红灯笼点亮的巷子，一夜未眠。
我知道，天亮之后，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