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06
躺在自己的床上，我辗转反侧。
我选择骚扰夏荷。
“夏荷，你说……叔叔是不是喜欢我？”
她在那头打着哈欠，声音困倦。
“小姐，这还用问吗？将军憋了十年，终于要忍不住了？”
“您俩一个养成系，一个恋父癖，多么感天动地的伪叔侄文学啊，我嗑生嗑死。”
“小姐，快，拿下他！”
我小脸一红。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啊……将军您轻点，奴家受不住了……”
是林烟的声音！
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
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心头一紧，翻身下床，冲了出去。
死男人，居然真的跟她……
当夜，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我回到了小时候。
八岁那年，府里的小厮嘲笑我无父无母，欺负我。
我哭着跑去找萧决，他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他说，他萧决的人不能当怂包，让我打回去。
打不赢，就不准吃饭。
十岁那年，我想吃城东那家最有名的桂花糕。
萧决去边关打了一场大胜仗，立了头功，皇帝赏了他一箱金子，他全给我换成了桂花糕。
那天，我吃到吐。
十四岁那年，我来了月事，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哭着写好了遗书。
萧决一边骂我蠢，一边跑遍了全城的药铺，给我买来各种妇人用的月事带。
又在狭窄的卧房里，添了一张小床，两张床之间，拉起了一道厚厚的帘子。
十八岁及笄那年，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说我这样家庭出身的人，心性必定扭曲。
萧决听罢，冷笑一声，揪住那人的衣领。
“我看你也缺了点东西。”
于是，他把那人揍得半死不活。
“这下圆满了。”
我从不觉得自己缺失过什么。
我与萧决，虽然有过寄人篱下的日子，但所有的苦，都是他一个人扛的。
别家小姐有的新衣服，我也有。
别家小姐吃山珍海味，萧决就请来御厨。
我从不羡慕她们有父母，我的叔叔，比全天下的父母都要好。
尽管他脾气差，嘴又毒。
但有萧决在的一天，沈卿卿就能横着走一天。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
或许从很多年前，有贵女向他递上荷包时，我气哭了。
“叔叔，你以后娶了夫人，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心里阴暗地想，叔叔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亲情，依赖，亦或是更复杂的情感。
我分不清楚。
我只想这样，永远留在他身边。
那夜的梦很长。
后来，萧决揽在我腰间的手，渐渐上移。
他亲吻着我的耳朵，说。
“我的卿卿长大了。”
然后，他拆开了那个被我扔掉的香囊。
脱掉了我的寝衣。
“卿卿，起床，要迟到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萧决正站在我床前。
“做什么梦了，又哭又笑的。”
我僵在原地，清了清嗓子。
“梦见一个绝世大美男要娶我。”
他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悠悠道。
“是吗？可你刚才喊的是叔叔。”
我：……
躺在自己的床上，我辗转反侧。
我选择骚扰夏荷。
“夏荷，你说……叔叔是不是喜欢我？”
她在那头打着哈欠，声音困倦。
“小姐，这还用问吗？将军憋了十年，终于要忍不住了？”
“您俩一个养成系，一个恋父癖，多么感天动地的伪叔侄文学啊，我嗑生嗑死。”
“小姐，快，拿下他！”
我小脸一红。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啊……将军您轻点，奴家受不住了……”
是林烟的声音！
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
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心头一紧，翻身下床，冲了出去。
死男人，居然真的跟她……
当夜，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我回到了小时候。
八岁那年，府里的小厮嘲笑我无父无母，欺负我。
我哭着跑去找萧决，他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他说，他萧决的人不能当怂包，让我打回去。
打不赢，就不准吃饭。
十岁那年，我想吃城东那家最有名的桂花糕。
萧决去边关打了一场大胜仗，立了头功，皇帝赏了他一箱金子，他全给我换成了桂花糕。
那天，我吃到吐。
十四岁那年，我来了月事，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哭着写好了遗书。
萧决一边骂我蠢，一边跑遍了全城的药铺，给我买来各种妇人用的月事带。
又在狭窄的卧房里，添了一张小床，两张床之间，拉起了一道厚厚的帘子。
十八岁及笄那年，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说我这样家庭出身的人，心性必定扭曲。
萧决听罢，冷笑一声，揪住那人的衣领。
“我看你也缺了点东西。”
于是，他把那人揍得半死不活。
“这下圆满了。”
我从不觉得自己缺失过什么。
我与萧决，虽然有过寄人篱下的日子，但所有的苦，都是他一个人扛的。
别家小姐有的新衣服，我也有。
别家小姐吃山珍海味，萧决就请来御厨。
我从不羡慕她们有父母，我的叔叔，比全天下的父母都要好。
尽管他脾气差，嘴又毒。
但有萧决在的一天，沈卿卿就能横着走一天。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
或许从很多年前，有贵女向他递上荷包时，我气哭了。
“叔叔，你以后娶了夫人，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心里阴暗地想，叔叔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亲情，依赖，亦或是更复杂的情感。
我分不清楚。
我只想这样，永远留在他身边。
那夜的梦很长。
后来，萧决揽在我腰间的手，渐渐上移。
他亲吻着我的耳朵，说。
“我的卿卿长大了。”
然后，他拆开了那个被我扔掉的香囊。
脱掉了我的寝衣。
“卿卿，起床，要迟到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萧决正站在我床前。
“做什么梦了，又哭又笑的。”
我僵在原地，清了清嗓子。
“梦见一个绝世大美男要娶我。”
他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悠悠道。
“是吗？可你刚才喊的是叔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