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游轮上公然出轨,导致我差点惨死

拾月

  • 虐恋残心

    类型
  • 2025-08-21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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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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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七夕夜的游轮上,
丁克十年的妻子突然宣布她想生孩子,员工们恭喜我终于熬出头能当爸爸了。
我满心雀跃,正好白天刚谈下十亿订单,可以作为惊喜送给她,可刚要开口,却听见妻子兴奋的大喊:
“季听远,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晚来我房间,至于能不能当上孩子的爸爸就凭你的本事喽。”
话音落地,我资助的贫困生立马冲过去,抱起她连转好几圈。
在宾客们尴尬又同情的目光下,我强压着怒火让妻子下来,她却一脸的不满: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别那么古板好不好?明晚该你不就行了,有本事的男人才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真扫兴。”
季听远挑衅的看向我,假装邀请:
“江哥,要不要一起来?”
妻子眼睛瞬间亮起:
“好啊,这样更刺激,也正好让江砚跟你学学那些花招,他一点情趣都没有。”
顿时,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起来,一下子没忍住吐了他俩一身。

1


“啊啊啊!”
关诗悦发出惊恐的尖叫:
“江砚,你干什么?恶心死人了!”
季听远第一时间推开她,边吐边跑向内舱,留下她一人跳脚。
我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苦涩一笑:
“原来你也知道恶心啊。”
不仅毫无廉耻的当众宣布出轨,还要拉上我跟他们一起,比我吐出来的东西还恶心!
“什么?”
她僵住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我在讽刺她,立马反手甩过来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巨响:
“你算什么东西?充其量是我养的一只狗,没资格管我!”
露天甲板上的员工倒吸一口冷气,他们既经历过公司因关诗悦差点破产的窘境,也亲眼见证我拼命谈业务让公司起死回生的时刻,
现在关诗悦这么对我,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各个震惊的目瞪口呆。
这一刻,我心凉个透底,
当年我放弃最爱的航天事业,离家远赴千里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海城帮她度过难关,到头来没有感恩,只剩下侮辱,
难以接受的同时又感到无限悲哀。
我摸了摸火辣辣疼的脸颊,艰难开口:
“既然如此,那你我......”
话还没说完,季听远就从身后将我狠狠撞开:
“悦姐,快擦干净,都怪我不会说话,惹江哥生气,才导致他吐你一身。”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却拿个湿毛巾弯腰给关诗悦擦衣服上的污秽物,忍不住干呕。
关诗悦甚是感动:
“谁说年龄大的才知道疼人,明明年龄小更贴心啊。”
这时财务杨心兰冲关诗悦挤眉弄眼的笑:
“是啊,表姐,小季人不仅听话,关键年轻有得是力气。”
下一秒,她脸色突变,话锋一转:
“不像某些人,仗着你平时太惯着他,作天作地故意当众让你难堪,那方面还不行,让表姐你这么多年没了多少快乐呀,这回一定得给他个深刻教训,否则他下次还敢扫兴。”
闻言,
关诗悦瞬间变脸,指着我对保安队的人命令道:
“你们把江砚抓住,再去餐厅将垃圾取来倒在他身上,吐了我和听远一身,自然要加倍还给他!”
“谁也不许走,都给我看着,犯错就要立正挨打!”
这艘小游轮是她花三千万包下四天三晚,奖励全体员工过七夕节,安保队拿钱办事只听命于她,
这些人分工明确,有人钳制住反抗的我,有人搬来垃圾,二话不说往我身上倒,
一瞬间,臭味熏天,员工们纷纷捂着鼻子往后退,没人上前阻拦。
屈辱与恶心在此刻交替上头,我差点崩溃,快速跑到甲板的公共水龙头下冲洗,狼狈不堪。
“原来你也知道恶心啊。”
关诗悦扯着嘴角将这话原封不动的抛给我,瞬间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没人为我说句公道话也就罢了,竟然还心安理得的看笑话!
他们都忘了当年差点失业时,在得知我谈回来第一笔订单后激动落泪的场景。
目光扫过这些忘恩负义的人,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余光正好瞥见季听远冲杨心兰竖起个大拇指,两人偷偷眉来眼去,
震惊之余,季听远恰巧转身看过来,不但没心虚,还用对我竖起中指,用口型道:
“蠢货。”
眼神里全是轻蔑与挑衅。
2
这两人绝对有问题,恐怕有巨大的阴谋,
发现这一点后,我几乎失去了理智,红着眼吼出声:
“关诗悦,季听远跟你表妹关系不正常,你知道吗?”
毕竟是我爱了十五年的女人,再怎么过分也不想看见她被别人联合哄骗,更何况公司能有今日的规模,全是我的心血,不能眼睁睁夫妻共同财产落入旁人手中。
关诗悦明显一愣,
怀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脸色渐渐阴沉下去,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周遭的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季听远眼中闪过慌乱,下一秒委屈巴巴靠近关诗悦:
“悦姐,我只是太爱慕你,才想跟你共度一晚,没想到江哥反应这么大,难道爱上一个优秀的人也有错?”
“至于杨经理,我只是上次工资有问题接触过一次,难道这样也要被造黄谣?那岂不是人人跟她关系都不正常?”
杨心兰故作被吓到的样子连连摆手:
“公司上百个男人哪,表姐,我可吃不消啊。”
闻言,关诗悦“噗嗤”笑出声,手指点着她脑袋轻骂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再转身看到我满身湿透的样子,捂住鼻子满脸的嫌弃:
“江砚,我发现你现在真恶毒啊,不仅阻扰我和听远的第一次,还要挑拨我和心兰,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无非就是想单独占有我,以至于将来让整个公司都听你的,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简直气笑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将关诗悦耍的团团转,而她还不自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个措手不及,回公司立马查账查所有监控,再隐藏深的人,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不顾季听远在跟关诗悦低声嚼舌根,我急忙劝道:
“诗悦,赶快结束游玩......”
可话还没说完,关诗悦却笑着打断:
“来人,把江砚拿绳子捆上,扔到我房间里去,既然他存心捣乱,那我就让他光看着吃不到。”
杨心兰立马心领神会,拍马屁的恭维:
“表姐,还得是你会玩,今晚绝对够刺激,会让你体验到极致的快乐,快去吧,等着你跟我分享。”
我如遭雷劈,她们是不知道礼义廉耻吗?
“关诗悦,你不能这么做......”
季听远厉声打断:
“江哥,你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香艳的场面,别人是花钱都看不到的,真不知足。”
关诗悦越听越兴奋: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省着竟说些扫兴的话,记住,这是惩罚!”
她一声令下,保安队的十来个人像土匪一样冲过来。
见情况不妙,我拔腿就跑,但还是被他们按倒在地,用绳子像捆猪一样捆个结实,毫无尊严。
“放我走......”
我拼劲全力挣扎嘶吼,却被堵上嘴不能发声,像死狗一样被他们拖向内舱,身后传来众人“啧啧”的惊叹声。
季听远一把横抱起关诗悦,抑制不住的大喊:
“悦姐,谢谢你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
就在此时,我特意为关诗悦准备的烟花秀准时开始,没有成为惊喜,反而是活脱脱的讽刺。
3
“唔~听远,你真厉害!”
“悦姐你真令我着迷,求求你,别只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天天像今晚一样拥有你。”
“好啊,以后江砚一三五,你就二四六七,比他多一天。”
“可是......”
“乖,听话,我跟江砚好歹十五年的感情,不能让外人觉得我喜新厌旧.....啊!你讨厌  ~”
“为了公平起见,那姐姐你先给我生个孩子。”
“一定啊,你这么厉害,我当然更偏爱你些。”
关诗悦和季听远在主卧的大床上折腾个没完,刺耳的交缠声接连不断的传到客厅,如一根根利箭一样扎得我遍体鳞伤,
负责看管我的保安却不断往里面张望,笑得猥琐,
恶心透顶!
我没日没夜的跑业务,甚至数十次的累得进医院,却抵不过一个刚进公司半年的新人,
关键这人还是我资助多年的贫困生,
真是天大的讽刺和笑话!
我不想受这种折磨,猛地撞墙一下子给自己撞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是被季听远拖到门外的走廊上直接扇醒,他一脸的得意:
“江哥,真心大,自己老婆被我当面玩,你还能睡得着?真了不起!”
嘲讽意味十足。
胸腔的怒火不断翻滚,我死死盯着他,猛地朝他脸上啐了口唾沫:
“别太得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早晚遭报应。”
“啪”的一声巨响,
季听远狠狠扇过来一个耳光,力度之大让我的嘴角当即渗出血来,他目露凶光的大骂:
“凭什么你们有钱人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要将你们都拉下来狠狠踩在脚下,再把财产都抢到我名下!” 
我愕然,
在资助的那几年里,他曾倾诉自己被别人欺负到想死,将来有出息后定要报复那些人,
可万万没想到,他第一个报复的却是我这个唯一向他伸出援手的人。
看来真的不要试图改变他人的命运,不然那个因果就得自己承担。
“听远宝贝儿,你在哪儿呀?”
突然关诗悦撒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季听远嘴角微弯,以最快速度解开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
整个人以被踹的姿势飞了出去,发出惨叫声:
“啊,江哥,我是真的爱悦姐,你就让我留在她身边吧,我绝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
转变的太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否认,
关诗悦抄起门口的木棒砸过来,当场砸得我脑袋上的鲜血顺着额角往下流。
“江砚,你没完没了的闹个什么劲儿?”
4
“不是,我没有闹也没打他......是季听远污蔑我。”
我忍着脑袋上的疼痛,挣扎着起身急切的辩解:
“你在时他装可怜,你不在时,他立马变回原形,若不信你可以查监控!”
游轮的公共区域其中就包括房间外的走廊是有监控的。
关诗悦见我满脸血的跟她解释,面上有些动容:
“我先叫医生给你......”
话还没说完,
就被季听远的哀嚎声打断:
“悦姐,我好疼,求你救救我。”
刚要碰到我脸的手瞬间缩回,关诗悦立马转身跑向他,语气里满是心疼:
“别怕,我在呢,你哪儿疼?”
季听远瞥了我一眼,瑟瑟发抖:
“我不打紧,悦姐你不要怪江哥,他估计是嫉妒我跟你能奋战一晚上,才会胡乱发脾气。”
闻言,关诗悦火冒三丈:
“江砚,亏我还差点相信你,没想到你死性不改,不仅污蔑听远,还动手打他,立马给他道歉,否则我轻饶不了你。”
她连监控都不想查,只信季听远的挑拨,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关键现在我脑袋上的伤口还冒着血,
这就是新欢与旧爱的区别,甚至可以说她明目张胆的偏袒季听远。
此刻心脏好像被人一块块挖掉般,疼得我浑身发冷发抖,整个人如脚下踩着棉花一样虚,
我强忍着不适转身离开,却被关诗悦拦住去路,咬牙切齿的骂:
“你怎么回事?没听见我让你给听远道歉吗?是我平时对你太宽容了,以至于你越来越肆无忌惮!”
“滚开......”
我有气无力的推开她,前方的路变得越来越模糊,我得马上看医生,否则真的很危险。
此时季听远从后面一把抓住我,故意大喊:
“江哥,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别对悦姐动手动脚的......啊!” 
我忍无可忍,使劲浑身力气甩开他,刚想挥拳砸过去,他整个人人突然往后仰栽倒在地。
关诗悦见状大怒:
“来人,把江砚绑起来,吊到甲板上去,直到他肯认错道歉为止!”
保安队的人从四面八方窜出来,将我暴力的按倒在地。
“关诗悦,我没对他动手,是他在演戏。”
可无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扶起一脸得意的季听远,催促保安人员将我拖到甲板上高高吊起,
海面上的阳光强烈程度比地面上高两三倍,一开始我还有力气呼救,到后来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随着甲板上看戏的人越来越少,季听远大摇大摆的出现:
“你说你嘴这么硬干嘛,这不是活受罪吗?不如叫我几声爷爷,承认错误,求我原谅,我就放你下来,如何?”
他身后的保安人员发出哄堂大笑:
“季先生心太善了,要换做我们,怎么也得废掉他两条腿。”
季听远笑得猖狂:
“我不仅要废他腿,还要将他扔海里喂鲨鱼,反正游轮上出意外,谁也查不出来,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天一夜后, 关诗悦问起工作人员:
“江砚知道错了吗?”
看守的却慌张的跑了进来:
“关总,江砚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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