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恐慌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爆开。
林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不——”
她转身想跑，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滑。
陈劲早就堵在门口等着她。
一把将她按倒在地，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你们这些蠢货！”林薇疯狂挣扎，白大褂被撕得皱巴巴的。
“你根本不懂！这是医学史上最伟大的突破！”
“是吗？”我从二楼缓缓走下来，声音平静得可怕，“用我女儿的命换来的突破？”
林薇抬起头，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她本来就是为此而生的！完美的基因匹配，这是上天的安排！”
“上天的安排？”我停在她面前，蹲下身，“那现在这个结果，也是上天的安排。”
主屏幕上，江澈在德国的豪华套房里像疯了一样砸电脑。键盘飞得满天都是。
德国联邦警察破门而入。
“Hände hoch！举起手来！”
三个壮汉死死按住他，让他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那张在镜头前温文尔雅的脸，现在扭曲得恶鬼一般。
“苏然！你这个贱人！”他冲着镜头咆哮，“你毁了所有人！”
我看着屏幕，轻笑一声：“毁了？我觉得是救了。”
台下有个投资人颤抖着声音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投资医疗项目！”
“对！我们被骗了！”
“江澈欺骗了所有人！”
这群人的嘴脸变得真快。
刚才还在为“医学奇迹”鼓掌，现在就撇得一干二净。
“各位，”我拿起麦克风，“录像都在这里。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我没理会楼下的混乱，一步步走向那间地狱般的手术室。
我安排的医疗团队已经接管了现场。
念念被小心翼翼地移出维生舱，身上连着新的、安全的监护设备。
五年来，我第一次握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柔软的。不再是监控数据里冰冷的曲线。
“妈妈来了。”我轻声说。
念念的眼皮微微颤动，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缓缓睁开。虚弱，但清澈。
“你毁了一切！”林薇被押着经过，看到这一幕彻底疯了，“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科学本该因此而伟大的！你懂什么！”
我甚至懒得看她一眼，只是对陈劲平静地说：“确保她以反人类罪起诉。还有蓄意谋杀罪。一条都不能少。”
“明白。”陈劲点头，“国际法庭已经立案。”
念念虚弱地握了握我的手指。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从今天开始，没有人能再伤害你。”
林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不——”
她转身想跑，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滑。
陈劲早就堵在门口等着她。
一把将她按倒在地，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她的手腕。
“放开我！你们这些蠢货！”林薇疯狂挣扎，白大褂被撕得皱巴巴的。
“你根本不懂！这是医学史上最伟大的突破！”
“是吗？”我从二楼缓缓走下来，声音平静得可怕，“用我女儿的命换来的突破？”
林薇抬起头，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她本来就是为此而生的！完美的基因匹配，这是上天的安排！”
“上天的安排？”我停在她面前，蹲下身，“那现在这个结果，也是上天的安排。”
主屏幕上，江澈在德国的豪华套房里像疯了一样砸电脑。键盘飞得满天都是。
德国联邦警察破门而入。
“Hände hoch！举起手来！”
三个壮汉死死按住他，让他趴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那张在镜头前温文尔雅的脸，现在扭曲得恶鬼一般。
“苏然！你这个贱人！”他冲着镜头咆哮，“你毁了所有人！”
我看着屏幕，轻笑一声：“毁了？我觉得是救了。”
台下有个投资人颤抖着声音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投资医疗项目！”
“对！我们被骗了！”
“江澈欺骗了所有人！”
这群人的嘴脸变得真快。
刚才还在为“医学奇迹”鼓掌，现在就撇得一干二净。
“各位，”我拿起麦克风，“录像都在这里。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我没理会楼下的混乱，一步步走向那间地狱般的手术室。
我安排的医疗团队已经接管了现场。
念念被小心翼翼地移出维生舱，身上连着新的、安全的监护设备。
五年来，我第一次握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柔软的。不再是监控数据里冰冷的曲线。
“妈妈来了。”我轻声说。
念念的眼皮微微颤动，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缓缓睁开。虚弱，但清澈。
“你毁了一切！”林薇被押着经过，看到这一幕彻底疯了，“你这个愚蠢的女人！科学本该因此而伟大的！你懂什么！”
我甚至懒得看她一眼，只是对陈劲平静地说：“确保她以反人类罪起诉。还有蓄意谋杀罪。一条都不能少。”
“明白。”陈劲点头，“国际法庭已经立案。”
念念虚弱地握了握我的手指。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从今天开始，没有人能再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