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空气死寂。
陈默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那两份文件上，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成了骇人的惨白。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不再是愤怒，而是惊恐和混乱。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你怎么会……”
江安安也懵了，她从陈默身后探出头，看清桌上的文件后，尖叫起来：“你骗人！这不可能！陈哥明明……”
她话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闭上了嘴，惊恐地看向陈默。
一个有趣的细节。
我勾了勾唇角，抱臂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陈默，你是不是很想问，为什么我怀孕了？”我慢悠悠地开口，享受着他濒临崩溃的表情，“你以为你三年前做了结扎，就万无一失了？你忘了，我们公司上市前，为了应对未来风险，我们都去存了冷冻的精子和卵子吗？”
“你动用了冷冻精子？”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是。在你和你的新秘书浓情蜜意的时候，我做了胚胎移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本来，是想在纪念日那天，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先给了我一个惊吓。”
陈默踉跄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书柜，发出一声闷响。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
“你……你算计我！”
“彼此彼此。”我冷笑，“比起你的处心积虑，我这点惊喜，算得了什么？”
江安安彻底慌了，她抓住陈默的胳膊，使劲摇晃。
“陈哥！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快告诉她，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陈默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有悔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疯狂。
“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离婚。”我言简意赅，“你，净身出户。”
“不可能！”他厉声拒绝，“公司是我和你一起打下来的！凭什么让我净身出户？”
“凭你婚内出轨，凭你试图用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混淆血脉，转移资产。陈默，闹上法庭，你只会输得更难看。”我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你猜，如果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知道你为了一个小三和私生子，不惜和联创创始人反目，股价会跌几个停板？”
他浑身一震，嘴唇开始发抖。
我没再看他，转向已经面无人色的江安安。
“至于你，”我顿了顿，“我给你二十四小时，带着你的东西，从我的公司滚出去。否则，我会以诈骗和商业间谍的罪名起诉你。到时候，你肚子里的东西，恐怕就要在监狱里生了。”
江安安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我拉开办公室的门，对外面探头探脑的员工们宣布：
“从现在开始，陈默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所有向他汇报的工作，转交给我。”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是陈默压抑的咆哮和江安安绝望的哭声。
陈默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那两份文件上，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成了骇人的惨白。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不再是愤怒，而是惊恐和混乱。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你怎么会……”
江安安也懵了，她从陈默身后探出头，看清桌上的文件后，尖叫起来：“你骗人！这不可能！陈哥明明……”
她话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闭上了嘴，惊恐地看向陈默。
一个有趣的细节。
我勾了勾唇角，抱臂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陈默，你是不是很想问，为什么我怀孕了？”我慢悠悠地开口，享受着他濒临崩溃的表情，“你以为你三年前做了结扎，就万无一失了？你忘了，我们公司上市前，为了应对未来风险，我们都去存了冷冻的精子和卵子吗？”
“你动用了冷冻精子？”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是。在你和你的新秘书浓情蜜意的时候，我做了胚胎移植。”我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本来，是想在纪念日那天，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先给了我一个惊吓。”
陈默踉跄着后退，撞到了身后的书柜，发出一声闷响。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
“你……你算计我！”
“彼此彼此。”我冷笑，“比起你的处心积虑，我这点惊喜，算得了什么？”
江安安彻底慌了，她抓住陈默的胳膊，使劲摇晃。
“陈哥！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快告诉她，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陈默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有悔恨，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疯狂。
“林晚，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离婚。”我言简意赅，“你，净身出户。”
“不可能！”他厉声拒绝，“公司是我和你一起打下来的！凭什么让我净身出户？”
“凭你婚内出轨，凭你试图用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混淆血脉，转移资产。陈默，闹上法庭，你只会输得更难看。”我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你猜，如果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知道你为了一个小三和私生子，不惜和联创创始人反目，股价会跌几个停板？”
他浑身一震，嘴唇开始发抖。
我没再看他，转向已经面无人色的江安安。
“至于你，”我顿了顿，“我给你二十四小时，带着你的东西，从我的公司滚出去。否则，我会以诈骗和商业间谍的罪名起诉你。到时候，你肚子里的东西，恐怕就要在监狱里生了。”
江安安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我拉开办公室的门，对外面探头探脑的员工们宣布：
“从现在开始，陈默不再担任公司任何职务。所有向他汇报的工作，转交给我。”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是陈默压抑的咆哮和江安安绝望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