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二天的产检，一切正常。
医生说，孩子发育得很好，让我按时服用叶酸，注意休息。
周聿白全程陪在身边，认真得像是在听一场重要的商业汇报。
回家的路上，他忽然说：“林晚，你有没有想过给孩子起个名字？”
我愣了愣。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不是林总。
“还太早了吧？”
“不早了。”他看着前方的路，侧脸线条冷硬却好看，“我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有自己的名字。”
我想了想，说：“如果是男孩，叫周承。如果是女孩，叫周念。”
“承什么？念什么？”
“承载希望的承，思念的念。”
周聿白点点头，似乎很满意。
“好名字。”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的相处模式逐渐固定下来。
他每天早上会陪我吃早餐，晚上回来得不太晚的话，也会和我一起吃晚饭。
我们会聊公司的事，聊时事新闻，偶尔也会聊到孩子。
但从不聊感情。
这种相处方式，让我感到意外的舒适。
没有陈默那种虚假的甜腻，也没有普通夫妻的争吵。
更像是两个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在共同完成一个项目。
直到有一天，我在整理书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相册。
相册里，全是我的照片。
从大学时期的青涩模样，到创业初期的意气风发，再到近期的各种商业活动。
每一张照片，都拍得很好，角度和光线都很完美。
我震惊地翻着相册，心跳越来越快。
这些照片，有些连我自己都没有。
周聿白，到底关注我多久了？
“发现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看到周聿白站在门口，神色平静。
“这是什么意思？”我举起相册，声音有些颤抖。
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相册，随手翻了翻。
“林晚，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娶你？”
“因为孩子。”
“如果只是因为孩子，我有一百种方法得到抚养权，不需要娶你。”他合上相册，深深地看着我，“我娶你，是因为我想娶你。”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对你的关注，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心跳如雷，“林晚，你以为江安安偷走我的精子样本是意外？你以为你的医生会那么容易被收买？”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的意思是…”
“我故意的。”他承认得坦然，“我知道你想报复陈默，所以我给了你机会。我知道你会用我的精子，所以我让江安安去接近陈默，给你们的婚姻最后一击。”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在他的算计之中。
我以为我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结果我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不全是。”周聿白走近我，伸手想要碰我的脸，被我躲开了，“陈默的背叛是真的，江安安的怀孕也是真的。我只是顺势而为，给了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我冷笑，“你给我的是选择吗？你给我的是陷阱！”
“林晚，如果这是陷阱，你为什么不逃？”他的眼神很深，像是要把我看透，“你明明可以选择独自抚养孩子，为什么要嫁给我？”
我被他问住了。
是啊，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真的只是因为他的威胁吗？
还是因为，在内心深处，我也对这个强大神秘的男人，产生了某种说不清的情愫？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
“那我告诉你。”他又往前一步，这次我没有躲，“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孤独的人。陈默不懂你，但我懂。”
“你懂什么？”
“我懂你的野心，你的骄傲，你的不甘。”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有魔力一样，“我懂你为什么宁愿用敌人的精子也要报复前夫，我懂你为什么宁愿嫁给我也不愿意妥协。”
“因为你和我是同一种人，林晚。我们都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原则，但我们也都渴望有一个真正理解自己的人。”
他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某个紧锁的房间。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也许真的懂我。
“周聿白，”我轻声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他的回答简单直接，“不是因为孩子，不是因为合作，就是想要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第一次在商业酒会上见到你开始。”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这次我没有躲开，“那时候你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和陈默站在一起，但你的光芒完全盖过了他。我就在想，这样的女人，应该站在我身边。”
我的心跳得很快，脸颊发烫。
“所以你就开始算计我？”
“不是算计，是等待。”他的拇指轻抚着我的唇角，“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那如果我一直没有和陈默离婚呢？”
“那我就一直等下去。”他的眼神坚定得让人心动，“林晚，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个男人对我的执着，远比我想象的要深。
而我对他的感觉，也远比我承认的要复杂。
“周聿白，”我伸手抚上他的脸，“你这样做，不觉得卑鄙吗？”
“卑鄙？”他握住我的手，轻吻我的手心，“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用一些手段，这叫卑鄙吗？”
“那叫什么？”
“那叫，势在必得。”
他说完，低头吻了下来。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的第一个吻。
温柔却霸道，缠绵却克制。
我没有推开他，而是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时候给这段婚姻一个真正的开始了。
医生说，孩子发育得很好，让我按时服用叶酸，注意休息。
周聿白全程陪在身边，认真得像是在听一场重要的商业汇报。
回家的路上，他忽然说：“林晚，你有没有想过给孩子起个名字？”
我愣了愣。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不是林总。
“还太早了吧？”
“不早了。”他看着前方的路，侧脸线条冷硬却好看，“我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有自己的名字。”
我想了想，说：“如果是男孩，叫周承。如果是女孩，叫周念。”
“承什么？念什么？”
“承载希望的承，思念的念。”
周聿白点点头，似乎很满意。
“好名字。”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的相处模式逐渐固定下来。
他每天早上会陪我吃早餐，晚上回来得不太晚的话，也会和我一起吃晚饭。
我们会聊公司的事，聊时事新闻，偶尔也会聊到孩子。
但从不聊感情。
这种相处方式，让我感到意外的舒适。
没有陈默那种虚假的甜腻，也没有普通夫妻的争吵。
更像是两个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在共同完成一个项目。
直到有一天，我在整理书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相册。
相册里，全是我的照片。
从大学时期的青涩模样，到创业初期的意气风发，再到近期的各种商业活动。
每一张照片，都拍得很好，角度和光线都很完美。
我震惊地翻着相册，心跳越来越快。
这些照片，有些连我自己都没有。
周聿白，到底关注我多久了？
“发现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看到周聿白站在门口，神色平静。
“这是什么意思？”我举起相册，声音有些颤抖。
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相册，随手翻了翻。
“林晚，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娶你？”
“因为孩子。”
“如果只是因为孩子，我有一百种方法得到抚养权，不需要娶你。”他合上相册，深深地看着我，“我娶你，是因为我想娶你。”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对你的关注，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心跳如雷，“林晚，你以为江安安偷走我的精子样本是意外？你以为你的医生会那么容易被收买？”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的意思是…”
“我故意的。”他承认得坦然，“我知道你想报复陈默，所以我给了你机会。我知道你会用我的精子，所以我让江安安去接近陈默，给你们的婚姻最后一击。”
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在他的算计之中。
我以为我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结果我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不全是。”周聿白走近我，伸手想要碰我的脸，被我躲开了，“陈默的背叛是真的，江安安的怀孕也是真的。我只是顺势而为，给了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我冷笑，“你给我的是选择吗？你给我的是陷阱！”
“林晚，如果这是陷阱，你为什么不逃？”他的眼神很深，像是要把我看透，“你明明可以选择独自抚养孩子，为什么要嫁给我？”
我被他问住了。
是啊，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真的只是因为他的威胁吗？
还是因为，在内心深处，我也对这个强大神秘的男人，产生了某种说不清的情愫？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
“那我告诉你。”他又往前一步，这次我没有躲，“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孤独的人。陈默不懂你，但我懂。”
“你懂什么？”
“我懂你的野心，你的骄傲，你的不甘。”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有魔力一样，“我懂你为什么宁愿用敌人的精子也要报复前夫，我懂你为什么宁愿嫁给我也不愿意妥协。”
“因为你和我是同一种人，林晚。我们都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自己的原则，但我们也都渴望有一个真正理解自己的人。”
他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某个紧锁的房间。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人也许真的懂我。
“周聿白，”我轻声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他的回答简单直接，“不是因为孩子，不是因为合作，就是想要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第一次在商业酒会上见到你开始。”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这次我没有躲开，“那时候你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和陈默站在一起，但你的光芒完全盖过了他。我就在想，这样的女人，应该站在我身边。”
我的心跳得很快，脸颊发烫。
“所以你就开始算计我？”
“不是算计，是等待。”他的拇指轻抚着我的唇角，“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那如果我一直没有和陈默离婚呢？”
“那我就一直等下去。”他的眼神坚定得让人心动，“林晚，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个男人对我的执着，远比我想象的要深。
而我对他的感觉，也远比我承认的要复杂。
“周聿白，”我伸手抚上他的脸，“你这样做，不觉得卑鄙吗？”
“卑鄙？”他握住我的手，轻吻我的手心，“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用一些手段，这叫卑鄙吗？”
“那叫什么？”
“那叫，势在必得。”
他说完，低头吻了下来。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的第一个吻。
温柔却霸道，缠绵却克制。
我没有推开他，而是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时候给这段婚姻一个真正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