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3
Zoe的家人很强势。
在我出院的第二天，她的妈妈直接出现在病房，对着我妈冷声说：“季云舒跟我们走。”
不容置喙的语气，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给。
我妈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凭什么？她是我女儿！”
“就凭你差点害死她。”Zoe妈妈的声音更冷了，“我们已经联系了律师，你最好配合。”
我被接到了Zoe家——一栋可以俯瞰整个江景的顶层复式。
独立的房间，专门的营养师，24小时待命的家庭医生。
Zoe一脸愧疚地坐在我床边：“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那个芒果千层…”
我虚弱地摇摇头：“不怪你。”
她眼圈红了：“云舒，你放心养病，我妈已经没收了你的手机，不会再有人打扰你了。”
手机被收走的那一刻，我心脏狂跳。
这是她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一个可以磨利獠牙的安全巢穴。
第一件事，我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家庭医生给我做了最全面的血液检查。
当那份报告放在我面前时，我紧握双拳。
“药物成分残留”几个字，就是我的第一件武器。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用Zoe的电脑疯狂搜索。
每次搜索完，我都会清空所有浏览记录。
“如何让录音成为有效法律证据”
“非法用药伤害定罪标准”
“网络诽谤立案条件”
一周后，Zoe把手机还给我。
我颤抖着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接通的瞬间，我切换回了那个她最熟悉的模样——破碎又依赖。
“妈妈…”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我错了，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传来她得意的轻笑。
“乖女儿，知道错就好。那些有钱人再怎么对你好，也比不上妈妈的爱。”
我咬着唇，眼泪真的流了下来。
“妈妈，这里再好也不是家，我离不开你…”
她开始向我炫耀她这些天的“战绩”。
“你看妈妈一篇小作文，就让那些骂你的人开始同情你了。现在他们都以为你是被Zoe那个小贱人嫉妇，才被关起来的。”
我暗中按下录音键。
“妈妈你好厉害…我也想学。”
我用最崇拜的语气说：“我想学怎么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我。”
她被我的“上进心”取悦了，打开视频通话。
“操控人心是一门艺术，妈妈教你。”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传授她的“绝学”。
从如何购买水军混淆视听，到怎样利用平台规则引导舆论。
每一个技巧，我都牢牢记在心里。
“妈妈，如果我想让一个人彻底身败名裂，该怎么做？”
我装出天真渴望的样子问。
她对着镜头露出温柔的微笑：“那就先让他相信你，依赖你，然后在他最风光的时候，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他身上。”
“让他百口莫辞，永世不得翻身。”
我点点头：“我记住了，妈妈。”
挂掉电话后，我看着手里闪烁红点的录音笔。
走到镜子前，学着她的样子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更加“乖巧”。
每天主动给她发消息，汇报身体状况。
偶尔“不小心”透露一些Zoe家的隐私，让她有新的素材去编故事。
“妈妈，Zoe她爸今天又骂她了，说她交友不慎。”
“妈妈，我听到他们在商量要不要送我去心理医生那里。”
第五天晚上，她兴奋地给我打视频电话。
“宝贝，妈妈又有新素材了！明天我们来一场直播，题目就叫《被豪门嫌弃的可怜女孩》。”
我故作犹豫：“可是，Zoe对我很好…”
“她对你好是因为愧疚！”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她家人根本看不起你，你别被表面现象骗了！”
我“委屈”地点头：“我知道了妈妈，我听你的。”
挂断电话，我关掉录音设备。
作者有话说：
Zoe的家人很强势。
在我出院的第二天，她的妈妈直接出现在病房，对着我妈冷声说：“季云舒跟我们走。”
不容置喙的语气，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给。
我妈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凭什么？她是我女儿！”
“就凭你差点害死她。”Zoe妈妈的声音更冷了，“我们已经联系了律师，你最好配合。”
我被接到了Zoe家——一栋可以俯瞰整个江景的顶层复式。
独立的房间，专门的营养师，24小时待命的家庭医生。
Zoe一脸愧疚地坐在我床边：“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那个芒果千层…”
我虚弱地摇摇头：“不怪你。”
她眼圈红了：“云舒，你放心养病，我妈已经没收了你的手机，不会再有人打扰你了。”
手机被收走的那一刻，我心脏狂跳。
这是她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一个可以磨利獠牙的安全巢穴。
第一件事，我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家庭医生给我做了最全面的血液检查。
当那份报告放在我面前时，我紧握双拳。
“药物成分残留”几个字，就是我的第一件武器。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用Zoe的电脑疯狂搜索。
每次搜索完，我都会清空所有浏览记录。
“如何让录音成为有效法律证据”
“非法用药伤害定罪标准”
“网络诽谤立案条件”
一周后，Zoe把手机还给我。
我颤抖着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接通的瞬间，我切换回了那个她最熟悉的模样——破碎又依赖。
“妈妈…”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我错了，我好想你。”
电话那头传来她得意的轻笑。
“乖女儿，知道错就好。那些有钱人再怎么对你好，也比不上妈妈的爱。”
我咬着唇，眼泪真的流了下来。
“妈妈，这里再好也不是家，我离不开你…”
她开始向我炫耀她这些天的“战绩”。
“你看妈妈一篇小作文，就让那些骂你的人开始同情你了。现在他们都以为你是被Zoe那个小贱人嫉妇，才被关起来的。”
我暗中按下录音键。
“妈妈你好厉害…我也想学。”
我用最崇拜的语气说：“我想学怎么才能让所有人都相信我。”
她被我的“上进心”取悦了，打开视频通话。
“操控人心是一门艺术，妈妈教你。”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传授她的“绝学”。
从如何购买水军混淆视听，到怎样利用平台规则引导舆论。
每一个技巧，我都牢牢记在心里。
“妈妈，如果我想让一个人彻底身败名裂，该怎么做？”
我装出天真渴望的样子问。
她对着镜头露出温柔的微笑：“那就先让他相信你，依赖你，然后在他最风光的时候，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他身上。”
“让他百口莫辞，永世不得翻身。”
我点点头：“我记住了，妈妈。”
挂掉电话后，我看着手里闪烁红点的录音笔。
走到镜子前，学着她的样子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更加“乖巧”。
每天主动给她发消息，汇报身体状况。
偶尔“不小心”透露一些Zoe家的隐私，让她有新的素材去编故事。
“妈妈，Zoe她爸今天又骂她了，说她交友不慎。”
“妈妈，我听到他们在商量要不要送我去心理医生那里。”
第五天晚上，她兴奋地给我打视频电话。
“宝贝，妈妈又有新素材了！明天我们来一场直播，题目就叫《被豪门嫌弃的可怜女孩》。”
我故作犹豫：“可是，Zoe对我很好…”
“她对你好是因为愧疚！”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她家人根本看不起你，你别被表面现象骗了！”
我“委屈”地点头：“我知道了妈妈，我听你的。”
挂断电话，我关掉录音设备。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