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撞开虚掩的木门时，看到老夫人正跪在蒲团上诵经，
念珠在她枯瘦的手指间缓缓转动。
沈青衣站在那里，素日里总是低眉顺眼的侍女，此刻眼神冷冽如冰。
"老夫人，快跟我走！"我急切地说道。
可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踉跄着扑倒在地，温热的血顺着衣襟往下淌。
“青衣，护好少夫人。” 老夫人站起身，拍了拍我染血的衣袖，“你能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老婆子，没辜负萧寒的眼光。”
我愣住了。
眼前的老夫人不再是那个整日吃斋念佛、对府中事务不闻不问的长辈。
她眼中闪烁的精光，嘴角勾起的弧度，都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气场。
“三皇子的野心，老婆子早有所闻。” 老夫人引我到佛堂内间，
墙上的佛经字画被缓缓移开，露出一排排整齐的卷宗，
“一年前，他就开始暗中勾结北狄，用粮草换地图。这些，都是寒儿收集到的他的罪证。”
卷宗里夹着泛黄的信件，盖着私章的账册，甚至还有北狄使者的画像。
“可这些…… 为什么不早点呈给圣上？” 我声音发颤。
“时机未到。” 老夫人指着一幅边关地形图，“三皇子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没有铁证，动不了他。”
沈青衣不知何时换了身劲装，她将一个油布包放在桌上：“少夫人，这是从三皇子书房偷来的密信，上面有他亲笔写下伏击将军和夫人回京的路线。”
我展开信纸，那日萧寒与我抵御伏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青衣是我的暗卫，会护送你出城。” 老夫人掌心虽瘦却有力地握住我的手，
“老婆子年轻时，也曾披甲站过城楼。你外祖母的‘云锦绣’，我当年还求过一幅呢。”
最后，老夫人取出一枚鎏金令牌交给我：
“持此令去见镇北将军，他是我夫君当年的副将，手握三万精兵。
我已用前朝旧部的名义传出消息，三日后子时，里应外合。
青衣，你带人去天牢救人，我去见皇帝。”
佛堂外传来晨钟的声音，东方泛起鱼肚白。
我看着老夫人鬓角的白发，
看着沈青衣腰间的佩剑，
看着令牌上金光闪闪的 “护国” 二字，
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她是前朝“护国夫人。”
这些年，老夫人看似不问世事，实则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我将密信贴身藏好，对着老夫人深深一拜：“请老夫人保重，我定会带着救兵回来。”
天牢里的萧寒，府中的老夫人，边关的将士，还有我 ——
我们都在等一个真相大白的黎明。
念珠在她枯瘦的手指间缓缓转动。
沈青衣站在那里，素日里总是低眉顺眼的侍女，此刻眼神冷冽如冰。
"老夫人，快跟我走！"我急切地说道。
可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踉跄着扑倒在地，温热的血顺着衣襟往下淌。
“青衣，护好少夫人。” 老夫人站起身，拍了拍我染血的衣袖，“你能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老婆子，没辜负萧寒的眼光。”
我愣住了。
眼前的老夫人不再是那个整日吃斋念佛、对府中事务不闻不问的长辈。
她眼中闪烁的精光，嘴角勾起的弧度，都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气场。
“三皇子的野心，老婆子早有所闻。” 老夫人引我到佛堂内间，
墙上的佛经字画被缓缓移开，露出一排排整齐的卷宗，
“一年前，他就开始暗中勾结北狄，用粮草换地图。这些，都是寒儿收集到的他的罪证。”
卷宗里夹着泛黄的信件，盖着私章的账册，甚至还有北狄使者的画像。
“可这些…… 为什么不早点呈给圣上？” 我声音发颤。
“时机未到。” 老夫人指着一幅边关地形图，“三皇子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没有铁证，动不了他。”
沈青衣不知何时换了身劲装，她将一个油布包放在桌上：“少夫人，这是从三皇子书房偷来的密信，上面有他亲笔写下伏击将军和夫人回京的路线。”
我展开信纸，那日萧寒与我抵御伏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青衣是我的暗卫，会护送你出城。” 老夫人掌心虽瘦却有力地握住我的手，
“老婆子年轻时，也曾披甲站过城楼。你外祖母的‘云锦绣’，我当年还求过一幅呢。”
最后，老夫人取出一枚鎏金令牌交给我：
“持此令去见镇北将军，他是我夫君当年的副将，手握三万精兵。
我已用前朝旧部的名义传出消息，三日后子时，里应外合。
青衣，你带人去天牢救人，我去见皇帝。”
佛堂外传来晨钟的声音，东方泛起鱼肚白。
我看着老夫人鬓角的白发，
看着沈青衣腰间的佩剑，
看着令牌上金光闪闪的 “护国” 二字，
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她是前朝“护国夫人。”
这些年，老夫人看似不问世事，实则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我将密信贴身藏好，对着老夫人深深一拜：“请老夫人保重，我定会带着救兵回来。”
天牢里的萧寒，府中的老夫人，边关的将士，还有我 ——
我们都在等一个真相大白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