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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趴在床上，用后背对着他。
“哥，你睡了吗？”
他没出声。
我悄悄转过身，扯了扯他的衣角。
“哥哥。”
他依旧没理我。
“不吃就倒了。”
狗东西，一点温情都不会。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找我除了骂我就是凶我。”
我坐起身，端过那碗面。
“哥，你最近是不是很累？黑眼圈都出来了。”
他靠在床头，闭着眼，一脸疲惫。
“还不是被你气的。”
我用筷子夹起荷包蛋，递到他嘴边。
“给你吃，补补身体。”
他睁开眼，一脸嫌弃。
“我不爱吃甜的。”
“这是咸的，我放了酱油。”
我把筷子又往前送了送。
他拗不过，张嘴吃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他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
“我本来想给你钱的。”
我立刻朝他伸出手。
“结账，两百。”
江毅的脸瞬间又黑了。
“一个荷包蛋两百？你怎么不去抢？”
“把我卖了值不值两百？”
我开始耍赖。
“服务费两百，本姑娘的手艺独一无二。”
他被我气笑了。
“你去打听打听，两百块能在城里找什么样的姑娘？”
“你……流氓！”
我脸一红，干脆破罐子破摔。
“我不管，我就要钱。”
“要钱干嘛？”他没好气地问。
“买裙子，你不是嫌我的裙子短吗？我买条长的。”
“你见哪个正经姑娘天天想着花钱的？”
江毅反问我。
“我就要，不给钱我就不走了。”
我耍赖到底，直接躺在了他的床上。
小时候家里穷，一张木板床，我俩就挤在一起睡。
我睡觉总是不老实，一条腿非要搭在他身上才睡得着。
后来他赚了钱，盖了新房，我才有了自己的房间。
眼下，我就要赖着他，逼他妥协。
“快点，不然我今晚就睡这了。”
我威胁他。
像条虫子一样在他身边蠕动。
他身体很沉，我怎么也挤不动。
“行。”
他忽然低笑一声。
竟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亲近过了，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
我身体瞬间僵住。
“你……你干嘛……”
“我怕你掉下去。”
他的呼吸很热，喷在我的耳廓上，痒得我心慌。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要烧起来了。
“敢爬男人的床，现在知道害臊了？”
他笑着调侃我。
“谁……谁害臊了……”
“认个错，就滚回自己房间去。”
他提醒我。
“我就不。”
我梗着脖子，就是不认输。
我闭上眼，睡就睡，谁怕谁。
江毅低低地笑了。
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空气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烟草味。
时间过得好慢。
我偷偷睁开眼看他。
江毅理着寸头，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带着一股子野性。
长得……确实不赖。
我耳根发烫，身上也燥热起来。
身体里像有蚂蚁在爬，想动，又不想认输。
我小声开口。
“哥，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说什么？”
“你……你跟李主任，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是没忍住。
“你挣那么多钱，以后都是要留给她和你们的孩子的吧。”
他沉默了。
也是，他的一切以后都属于另一个女人。
我们虽然名为兄妹，却无半点血缘。
我鼻子一酸，气上心头，用力推他。
“你去找你的李主任吧，以后别管我了……”
“谁眼瞎会跟你这种又凶又穷的丫头在一起？”
他低低地笑，手臂一用力，将我翻了过来。
他笑着看我，自言自语。
“也是，不仅穷，脾气还坏，胸不大，还不听话。”
我反应过来，瞬间炸了。
“江毅，你又欺负我！”
他忽然将我整个人按在床上，目光幽深。
“苏禾，你是不是傻？”
他垂着眼，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是少有的认真。
我心里一慌。
他低下头，我们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膛。
他抬手，将我脸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声音低哑。
“小禾，哥永远不会不要你。”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不知所措。
脸红，心跳，还有一丝莫名的窃喜。
“江毅，你……你现在为了不给钱，都开始说胡话了……”
他勾起唇角，捏了捏我的脸。
“哪次没给你？小没良心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塞我手里。
“拿去花。”
目光落在我的睡裙上，顿了顿。
“去换件衣服。”
“不换，我就穿这个。”
我身上套的是他的旧军衬，很大，穿在我身上像连衣裙。
我一个人睡总是害怕，只有闻到他衣服上的味道，才能安心。
这个习惯，一直没改。
“我总共就那几件像样的衣服，全被你拿去当睡衣了。”
“那你再给我点钱，我给你买新的。”
“我给你一脚。”
“苏禾，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危险。”
他眯起眼，眼神里泛着危险的光。
“哼。”
钱到手，我立刻翻身下床，溜之大吉。
我趴在床上，用后背对着他。
“哥，你睡了吗？”
他没出声。
我悄悄转过身，扯了扯他的衣角。
“哥哥。”
他依旧没理我。
“不吃就倒了。”
狗东西，一点温情都不会。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找我除了骂我就是凶我。”
我坐起身，端过那碗面。
“哥，你最近是不是很累？黑眼圈都出来了。”
他靠在床头，闭着眼，一脸疲惫。
“还不是被你气的。”
我用筷子夹起荷包蛋，递到他嘴边。
“给你吃，补补身体。”
他睁开眼，一脸嫌弃。
“我不爱吃甜的。”
“这是咸的，我放了酱油。”
我把筷子又往前送了送。
他拗不过，张嘴吃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他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笑意。
“我本来想给你钱的。”
我立刻朝他伸出手。
“结账，两百。”
江毅的脸瞬间又黑了。
“一个荷包蛋两百？你怎么不去抢？”
“把我卖了值不值两百？”
我开始耍赖。
“服务费两百，本姑娘的手艺独一无二。”
他被我气笑了。
“你去打听打听，两百块能在城里找什么样的姑娘？”
“你……流氓！”
我脸一红，干脆破罐子破摔。
“我不管，我就要钱。”
“要钱干嘛？”他没好气地问。
“买裙子，你不是嫌我的裙子短吗？我买条长的。”
“你见哪个正经姑娘天天想着花钱的？”
江毅反问我。
“我就要，不给钱我就不走了。”
我耍赖到底，直接躺在了他的床上。
小时候家里穷，一张木板床，我俩就挤在一起睡。
我睡觉总是不老实，一条腿非要搭在他身上才睡得着。
后来他赚了钱，盖了新房，我才有了自己的房间。
眼下，我就要赖着他，逼他妥协。
“快点，不然我今晚就睡这了。”
我威胁他。
像条虫子一样在他身边蠕动。
他身体很沉，我怎么也挤不动。
“行。”
他忽然低笑一声。
竟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亲近过了，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
我身体瞬间僵住。
“你……你干嘛……”
“我怕你掉下去。”
他的呼吸很热，喷在我的耳廓上，痒得我心慌。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要烧起来了。
“敢爬男人的床，现在知道害臊了？”
他笑着调侃我。
“谁……谁害臊了……”
“认个错，就滚回自己房间去。”
他提醒我。
“我就不。”
我梗着脖子，就是不认输。
我闭上眼，睡就睡，谁怕谁。
江毅低低地笑了。
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空气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烟草味。
时间过得好慢。
我偷偷睁开眼看他。
江毅理着寸头，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带着一股子野性。
长得……确实不赖。
我耳根发烫，身上也燥热起来。
身体里像有蚂蚁在爬，想动，又不想认输。
我小声开口。
“哥，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说什么？”
“你……你跟李主任，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是没忍住。
“你挣那么多钱，以后都是要留给她和你们的孩子的吧。”
他沉默了。
也是，他的一切以后都属于另一个女人。
我们虽然名为兄妹，却无半点血缘。
我鼻子一酸，气上心头，用力推他。
“你去找你的李主任吧，以后别管我了……”
“谁眼瞎会跟你这种又凶又穷的丫头在一起？”
他低低地笑，手臂一用力，将我翻了过来。
他笑着看我，自言自语。
“也是，不仅穷，脾气还坏，胸不大，还不听话。”
我反应过来，瞬间炸了。
“江毅，你又欺负我！”
他忽然将我整个人按在床上，目光幽深。
“苏禾，你是不是傻？”
他垂着眼，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是少有的认真。
我心里一慌。
他低下头，我们的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膛。
他抬手，将我脸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声音低哑。
“小禾，哥永远不会不要你。”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不知所措。
脸红，心跳，还有一丝莫名的窃喜。
“江毅，你……你现在为了不给钱，都开始说胡话了……”
他勾起唇角，捏了捏我的脸。
“哪次没给你？小没良心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塞我手里。
“拿去花。”
目光落在我的睡裙上，顿了顿。
“去换件衣服。”
“不换，我就穿这个。”
我身上套的是他的旧军衬，很大，穿在我身上像连衣裙。
我一个人睡总是害怕，只有闻到他衣服上的味道，才能安心。
这个习惯，一直没改。
“我总共就那几件像样的衣服，全被你拿去当睡衣了。”
“那你再给我点钱，我给你买新的。”
“我给你一脚。”
“苏禾，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危险。”
他眯起眼，眼神里泛着危险的光。
“哼。”
钱到手，我立刻翻身下床，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