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录音播放完毕，密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阿蝎和其他几个核心成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我能感觉到他们投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同情，或许还有一丝……怀疑。
我没有哭，也没有崩溃。
我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像是一尊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的雕像。
心脏的位置，空了。
不，不是空了，是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沉重、灼热，将我所有的内脏都烧成了灰烬。
原来，极致的痛苦不是撕心裂肺，而是连痛觉都一并麻痹的死寂。
我就这样坐了一整夜。
从黄昏到黎明。
当第一缕人造阳光透过观察窗照进来时，我动了。
我站起身，走向主控台。
阿蝎想说什么，却被我一个手势制止了。
“把那段录音给我。”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片冰封的湖面。
阿蝎将储存芯片递给我。
我将其插入控制台，调出音频编辑软件。
我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操作，精准，迅速，没有一丝颤抖。
我将那段录音，从晏辞承认“为清除政敌设局”开始，到他说“牺牲清欢是成本最低的选择”结束，剪辑成一个独立的音频文件。
至于后面那段颠覆我整个存在的真相，我将它单独保存，加密，封存。
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地狱，我自己会处理。
但晏辞的罪，必须公之于众。
“把这段剪辑后的录音，通过最高级别的加密渠道，匿名发送给庇护所议会里，晏辞的所有政治对手。”
我下达了命令。
“现在，立刻。”
“‘眼’……”阿蝎欲言又止，他大概是想劝我休息。
“执行命令。”
我没有看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
“是！”
看着那段被剪辑的录音被发送出去，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斩断了。
最后一丝对过去的幻想。
最后一丝对那五年“美梦”的留恋。
最后一丝名为“清欢”的愚蠢。
全部，都死了。
晏辞，你不是喜欢设局吗？
你不是喜欢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你不是觉得牺牲我是成本最低的选择吗？
好。
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个被你当做棋子、当做工具、当做叛徒的我，会如何掀翻你的棋盘，让你付出你根本无法承受的代价。
我转身，走出密室。
黎明的微光中，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我没有回头。
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只剩下复仇。
阿蝎和其他几个核心成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我能感觉到他们投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同情，或许还有一丝……怀疑。
我没有哭，也没有崩溃。
我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像是一尊被抽干了所有生命力的雕像。
心脏的位置，空了。
不，不是空了，是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沉重、灼热，将我所有的内脏都烧成了灰烬。
原来，极致的痛苦不是撕心裂肺，而是连痛觉都一并麻痹的死寂。
我就这样坐了一整夜。
从黄昏到黎明。
当第一缕人造阳光透过观察窗照进来时，我动了。
我站起身，走向主控台。
阿蝎想说什么，却被我一个手势制止了。
“把那段录音给我。”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片冰封的湖面。
阿蝎将储存芯片递给我。
我将其插入控制台，调出音频编辑软件。
我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操作，精准，迅速，没有一丝颤抖。
我将那段录音，从晏辞承认“为清除政敌设局”开始，到他说“牺牲清欢是成本最低的选择”结束，剪辑成一个独立的音频文件。
至于后面那段颠覆我整个存在的真相，我将它单独保存，加密，封存。
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地狱，我自己会处理。
但晏辞的罪，必须公之于众。
“把这段剪辑后的录音，通过最高级别的加密渠道，匿名发送给庇护所议会里，晏辞的所有政治对手。”
我下达了命令。
“现在，立刻。”
“‘眼’……”阿蝎欲言又止，他大概是想劝我休息。
“执行命令。”
我没有看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
“是！”
看着那段被剪辑的录音被发送出去，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斩断了。
最后一丝对过去的幻想。
最后一丝对那五年“美梦”的留恋。
最后一丝名为“清欢”的愚蠢。
全部，都死了。
晏辞，你不是喜欢设局吗？
你不是喜欢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你不是觉得牺牲我是成本最低的选择吗？
好。
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个被你当做棋子、当做工具、当做叛徒的我，会如何掀翻你的棋盘，让你付出你根本无法承受的代价。
我转身，走出密室。
黎明的微光中，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我没有回头。
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只剩下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