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晏辞的独白还在继续，他已经开始描绘我们“重新开始”后的美好未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蜜糖，企图麻痹所有人的神经。
就在他声情并茂地呼唤出我的名字，准备说出更恶心的话时，我切入了信号。
庇护所所有的屏幕，瞬间被一分为二。
左边，是晏辞那张深情款款的脸。
右边，是我。
我坐在指挥中心的王座上，平静地看着镜头，也看着他。
整个庇护所，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晏辞脸上的表演僵住了，他看着屏幕里的我，瞳孔剧烈收缩。
我没有反驳他的任何一句话。
我甚至对他，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微笑。
“晏辞。”
“你说的这些，我都记得。”
“现在，让大家也听听，你记得的东西吧。”
说完，我按下了播放键。
那个银质心形盒的影像，出现在所有屏幕的中央。
然后，是那段未经任何剪辑的，完整的录音。
第一段，是他少年时青涩的告白。
【“清欢，生日快乐。从今天起，我的心，就交给你了。你要替我好好保管。”】
和他刚才的独白遥相呼呼应，简直天衣无缝。
一些民众的脸上甚至露出了感动。
然后，第二段录音开始了。
依旧是他平静的，却像恶魔低语般的声音。
【心腹：“指挥官，这次能量核心过载……正好帮我们清除了议会里那几个老家伙的势力……”】
【晏辞：“嗯。林湘君的失误只是个意外。牺牲清欢，是成本最低，也是最顺理成章的选择。她对我死心塌地，让她顶罪，她不会反抗。”】
庇护所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晏辞的脸，开始失去血色。
但这还没完。
录音里，传来了他那声致命的轻笑。
【晏辞：“呵。你以为，当年我救下被‘流氓’骚扰的她，是真的出于英雄救美？那个所谓的‘流氓’，是反抗军派来和她接头的同志。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
轰——如果说之前是震惊，现在，整个庇护所都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每个人都听到了。
听到了他是如何评价我的。
【晏辞：“一个工具，只有在被爱意和愧疚包裹时，才会心甘情愿地为我所用。我给了她五年美梦，让她为我传递了五年假情报，重创了反抗军。现在，她最后的价值，就是去废矿监狱，替湘君受过。这枚棋子，总算用到了最后一步。”】
录音结束了。
那个“呵”字，还在所有人的耳边回荡。
屏幕上，晏辞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那是信念、尊严、伪装……所有一切都被剥离后的，一片空洞的死灰。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晃了晃，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
我看着屏幕里他狼狈的样子，关掉了通讯。
审判，结束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蜜糖，企图麻痹所有人的神经。
就在他声情并茂地呼唤出我的名字，准备说出更恶心的话时，我切入了信号。
庇护所所有的屏幕，瞬间被一分为二。
左边，是晏辞那张深情款款的脸。
右边，是我。
我坐在指挥中心的王座上，平静地看着镜头，也看着他。
整个庇护所，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晏辞脸上的表演僵住了，他看着屏幕里的我，瞳孔剧烈收缩。
我没有反驳他的任何一句话。
我甚至对他，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微笑。
“晏辞。”
“你说的这些，我都记得。”
“现在，让大家也听听，你记得的东西吧。”
说完，我按下了播放键。
那个银质心形盒的影像，出现在所有屏幕的中央。
然后，是那段未经任何剪辑的，完整的录音。
第一段，是他少年时青涩的告白。
【“清欢，生日快乐。从今天起，我的心，就交给你了。你要替我好好保管。”】
和他刚才的独白遥相呼呼应，简直天衣无缝。
一些民众的脸上甚至露出了感动。
然后，第二段录音开始了。
依旧是他平静的，却像恶魔低语般的声音。
【心腹：“指挥官，这次能量核心过载……正好帮我们清除了议会里那几个老家伙的势力……”】
【晏辞：“嗯。林湘君的失误只是个意外。牺牲清欢，是成本最低，也是最顺理成章的选择。她对我死心塌地，让她顶罪，她不会反抗。”】
庇护所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晏辞的脸，开始失去血色。
但这还没完。
录音里，传来了他那声致命的轻笑。
【晏辞：“呵。你以为，当年我救下被‘流氓’骚扰的她，是真的出于英雄救美？那个所谓的‘流氓’，是反抗军派来和她接头的同志。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
轰——如果说之前是震惊，现在，整个庇护所都陷入了绝对的死寂。
每个人都听到了。
听到了他是如何评价我的。
【晏辞：“一个工具，只有在被爱意和愧疚包裹时，才会心甘情愿地为我所用。我给了她五年美梦，让她为我传递了五年假情报，重创了反抗军。现在，她最后的价值，就是去废矿监狱，替湘君受过。这枚棋子，总算用到了最后一步。”】
录音结束了。
那个“呵”字，还在所有人的耳边回荡。
屏幕上，晏辞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那是信念、尊严、伪装……所有一切都被剥离后的，一片空洞的死灰。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晃了晃，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地。
我看着屏幕里他狼狈的样子，关掉了通讯。
审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