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矫正中心待了两个月后，我逐渐明白了苏雅没说完的「更糟的事」是什么。
那些发生在深夜里的罪恶，如同潜伏在阴影中的毒蛇，随时可能咬住任何一个毫无防备的学生。
王管教是其中最肆无忌惮的一个。
他总喜欢在夜间巡逻时「特别关照」我们这些新来的女孩。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个被侵犯的女孩——小梅，一个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一两岁的瘦弱女孩。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我们被要求全部睡在下铺，上铺的床板被拆掉了，据说是为了「方便检查」。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啜泣声惊醒。
借着月光，我看到王管教正站在小梅的床边，而小梅的被子被掀到一边，她正拼命挣扎着。
「别哭了，小乖乖，」王管教的声音低沉而邪恶，「你这么不乖，不就是想要老师特别关心你吗？」
我惊恐地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透过睫毛的缝隙，我看到王管教的手伸向小梅的睡衣纽扣。小梅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第二天早上，小梅没有出现在早餐桌上。
李主任宣布她被「转送到更专业的矫正机构」去了。
没有人问为什么，也没有人敢问。
性骚扰是这里的标准配置。
刘主任经常以「个别辅导」为名，把女生叫到他的办公室。
而最可怕的是李主任本人。他总是穿着整洁的西装，面带微笑，说话温和，但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让人不寒而栗。
「林语，」他在一个月后的个别谈话中叫我，「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很看好你。只要表现好，我可以给你特殊照顾。」
他的办公室比其他老师的都要豪华，墙上挂着几幅书法作品，其中一幅写着「严师出高徒」。
他示意我坐在靠近他的椅子上，然后开始问我一些看似平常的问题。
「你家里就你和你弟弟吗？」他问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还有我妈。」我回答，尽量保持距离。
「你妈很不容易啊，」他微笑着说，身体却慢慢向我倾斜，「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你却不听话，让她操心...」
他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膝盖上，我像触电般弹了起来。
「怎么了，小语？」他依然微笑着，但眼神已经变了，「老师只是关心你而已。」
我后退几步，撞到了书架，「我...我需要回去睡觉了...」
「别紧张，」他依然保持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老师只是想帮你。你知道的，在这里，表现好的孩子会得到奖励，表现不好的孩子...会有惩罚。」
但他按住了我的肩膀，力道刚好让我无法逃脱。
他的手开始在我肩膀上摩挲，然后慢慢下滑，「你妈妈把你送到这里，是希望你变得更乖，对吧？」
「是的...」我声音颤抖，试图挣脱他的手。
「很好，」他突然笑了，松开了我的肩膀，但随即又抓住了我的手腕，「那我们就来谈谈怎么让你变得更乖。」
他猛地把我拉向自己，我的后背撞在了他的胸前。
他的另一只手迅速环住我的腰，将我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我能闻到他呼吸中的烟酒味，混合着某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不...放开我...」我挣扎着，试图推开他。
「嘘...别怕，」他的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边，声音低沉而邪恶，「老师只是想给你一些特别的指导...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应该得到特别的关注...」
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从腰部滑向背部，然后试图解开我的衣扣。我拼命挣扎，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太大了。
「我...我要告诉...妈妈...」我哭喊着，试图咬他的手。
「你妈妈？」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妈妈会相信你？在这里，老师说的话才是真的。你是个不乖的孩子，不乖的孩子才会说谎，才会反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李主任咒骂一声，松开了对我的钳制，转身去接电话。
「喂...什么？...好的，我马上来...」他简短地说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趁机挣脱他的怀抱，拼命向门口跑去。我的手颤抖着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拉，门开了。
「想跑？」李主任在身后冷冷地说，「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这里到处都是我的人。你最好想清楚，小语，不听话的孩子会有什么下场...」
我冲出办公室，沿着昏暗的走廊狂奔。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眼泪模糊了视线。
经过王管教身边时，我几乎撞到他身上，但他只是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我冲回宿舍，钻进被子里，浑身发抖。宿舍里其他女孩都假装睡着了，没有人敢看我，也没有人敢问我发生了什么。
只有苏雅睁开眼，悄声告诉我更多可怕的真相
「这里至少有五个女孩...已经'回家'了，」她压低声音说，「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她们被送到了更严格的地方，也有人说...」
她没有说完，但眼神中的恐惧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问，声音颤抖。
苏雅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床垫下抽出一本破旧的日记本，「这是小梅留下的，她...在被带走前给我的。她说如果有一天她没能出去，要我帮她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我翻开那本日记，里面的字迹颤抖而不规则，记录着比我所见更为可怕的事情：
夜间值班室的秘密、被药物控制的女孩、以及那些永远「被转送」或「被送回家」的同伴们。
「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苏雅紧紧握着我的手，「趁还来得及...」
作者有话说：
那些发生在深夜里的罪恶，如同潜伏在阴影中的毒蛇，随时可能咬住任何一个毫无防备的学生。
王管教是其中最肆无忌惮的一个。
他总喜欢在夜间巡逻时「特别关照」我们这些新来的女孩。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个被侵犯的女孩——小梅，一个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一两岁的瘦弱女孩。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我们被要求全部睡在下铺，上铺的床板被拆掉了，据说是为了「方便检查」。
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啜泣声惊醒。
借着月光，我看到王管教正站在小梅的床边，而小梅的被子被掀到一边，她正拼命挣扎着。
「别哭了，小乖乖，」王管教的声音低沉而邪恶，「你这么不乖，不就是想要老师特别关心你吗？」
我惊恐地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透过睫毛的缝隙，我看到王管教的手伸向小梅的睡衣纽扣。小梅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第二天早上，小梅没有出现在早餐桌上。
李主任宣布她被「转送到更专业的矫正机构」去了。
没有人问为什么，也没有人敢问。
性骚扰是这里的标准配置。
刘主任经常以「个别辅导」为名，把女生叫到他的办公室。
而最可怕的是李主任本人。他总是穿着整洁的西装，面带微笑，说话温和，但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让人不寒而栗。
「林语，」他在一个月后的个别谈话中叫我，「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很看好你。只要表现好，我可以给你特殊照顾。」
他的办公室比其他老师的都要豪华，墙上挂着几幅书法作品，其中一幅写着「严师出高徒」。
他示意我坐在靠近他的椅子上，然后开始问我一些看似平常的问题。
「你家里就你和你弟弟吗？」他问道，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还有我妈。」我回答，尽量保持距离。
「你妈很不容易啊，」他微笑着说，身体却慢慢向我倾斜，「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你却不听话，让她操心...」
他的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膝盖上，我像触电般弹了起来。
「怎么了，小语？」他依然微笑着，但眼神已经变了，「老师只是关心你而已。」
我后退几步，撞到了书架，「我...我需要回去睡觉了...」
「别紧张，」他依然保持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老师只是想帮你。你知道的，在这里，表现好的孩子会得到奖励，表现不好的孩子...会有惩罚。」
但他按住了我的肩膀，力道刚好让我无法逃脱。
他的手开始在我肩膀上摩挲，然后慢慢下滑，「你妈妈把你送到这里，是希望你变得更乖，对吧？」
「是的...」我声音颤抖，试图挣脱他的手。
「很好，」他突然笑了，松开了我的肩膀，但随即又抓住了我的手腕，「那我们就来谈谈怎么让你变得更乖。」
他猛地把我拉向自己，我的后背撞在了他的胸前。
他的另一只手迅速环住我的腰，将我牢牢禁锢在他的怀里。我能闻到他呼吸中的烟酒味，混合着某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不...放开我...」我挣扎着，试图推开他。
「嘘...别怕，」他的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边，声音低沉而邪恶，「老师只是想给你一些特别的指导...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应该得到特别的关注...」
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从腰部滑向背部，然后试图解开我的衣扣。我拼命挣扎，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太大了。
「我...我要告诉...妈妈...」我哭喊着，试图咬他的手。
「你妈妈？」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妈妈会相信你？在这里，老师说的话才是真的。你是个不乖的孩子，不乖的孩子才会说谎，才会反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李主任咒骂一声，松开了对我的钳制，转身去接电话。
「喂...什么？...好的，我马上来...」他简短地说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趁机挣脱他的怀抱，拼命向门口跑去。我的手颤抖着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拉，门开了。
「想跑？」李主任在身后冷冷地说，「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这里到处都是我的人。你最好想清楚，小语，不听话的孩子会有什么下场...」
我冲出办公室，沿着昏暗的走廊狂奔。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眼泪模糊了视线。
经过王管教身边时，我几乎撞到他身上，但他只是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我冲回宿舍，钻进被子里，浑身发抖。宿舍里其他女孩都假装睡着了，没有人敢看我，也没有人敢问我发生了什么。
只有苏雅睁开眼，悄声告诉我更多可怕的真相
「这里至少有五个女孩...已经'回家'了，」她压低声音说，「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她们被送到了更严格的地方，也有人说...」
她没有说完，但眼神中的恐惧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问，声音颤抖。
苏雅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床垫下抽出一本破旧的日记本，「这是小梅留下的，她...在被带走前给我的。她说如果有一天她没能出去，要我帮她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我翻开那本日记，里面的字迹颤抖而不规则，记录着比我所见更为可怕的事情：
夜间值班室的秘密、被药物控制的女孩、以及那些永远「被转送」或「被送回家」的同伴们。
「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苏雅紧紧握着我的手，「趁还来得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