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9
之后我用他有的存款，对着他的照片，
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精修”。
让“顾远”这张脸，更完美，也更像我自己。
我拿着他的身份，成了新的顾远。
他唯一的熟悉的人际关系，就是他的女朋友，林晚。
一个计算机系的才女。
我模仿着顾远的语气和她接触了几次，
但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审视。
女人的直觉是种可怕的东西。我不敢赌。
于是，我故意制造矛盾，用最伤人的话，
和她分了手，断了联系。
我以为，过去的陈强，和真正的顾远，
都已经被我埋葬在了时间的尘埃里。
可现在，这个带着“我”的脸的骷髅，
和这张本该早已消失的照片，
却从我亲手制造的坟墓里，漂了回来。
是林晚。
难道是她花了十年，查清了真相！？
她用和我当年同样的方式，把我困在了这里！
我猛地想起，昨晚走出酒吧时，
眼角余光里，那个一闪而过的、似乎有些熟悉的女性身影……
“顾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你尖叫了！”
苏晴急促的声音，像一根救命稻草，
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拽了出来。
我抓着手机，像是抓着自己的心脏，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
“林晚！是林晚！她知道我在哪里！”
“林晚？”电话那头的“苏晴”充满了疑惑，
“你那个十多年前的前女友？分个手而已，她至于记恨你十年吗？”
我该怎么说？我能说什么？
告诉她，你爱的顾远，其实是个叫陈强的杀人犯？
不行！我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现在的一切！
水位还在上涨，已经淹到了我的大腿。
我不会游泳。冰冷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我了解苏晴，她爱我爱到了骨子里，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我也了解她的家庭，她的父亲白手起家，
手段狠辣，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那个司机李叔，我亲眼见过他徒手卸掉过一个闹事者的下巴。
他们有能力，也有手段，处理掉任何“麻烦”。
而且林晚必须死，越快越好。
“苏晴！”我对着电话，声音急切而颤抖，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
放心，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我很爱你，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
她的话，像魔鬼的契约，给了我最后的勇气。
手机屏幕上，跳出了红色的警告框：
【电量不足，手机将在60秒后自动关机。】
时间不多了。
我做出了决定。
之后我用他有的存款，对着他的照片，
做了一次又一次的“精修”。
让“顾远”这张脸，更完美，也更像我自己。
我拿着他的身份，成了新的顾远。
他唯一的熟悉的人际关系，就是他的女朋友，林晚。
一个计算机系的才女。
我模仿着顾远的语气和她接触了几次，
但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审视。
女人的直觉是种可怕的东西。我不敢赌。
于是，我故意制造矛盾，用最伤人的话，
和她分了手，断了联系。
我以为，过去的陈强，和真正的顾远，
都已经被我埋葬在了时间的尘埃里。
可现在，这个带着“我”的脸的骷髅，
和这张本该早已消失的照片，
却从我亲手制造的坟墓里，漂了回来。
是林晚。
难道是她花了十年，查清了真相！？
她用和我当年同样的方式，把我困在了这里！
我猛地想起，昨晚走出酒吧时，
眼角余光里，那个一闪而过的、似乎有些熟悉的女性身影……
“顾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你尖叫了！”
苏晴急促的声音，像一根救命稻草，
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拽了出来。
我抓着手机，像是抓着自己的心脏，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
“林晚！是林晚！她知道我在哪里！”
“林晚？”电话那头的“苏晴”充满了疑惑，
“你那个十多年前的前女友？分个手而已，她至于记恨你十年吗？”
我该怎么说？我能说什么？
告诉她，你爱的顾远，其实是个叫陈强的杀人犯？
不行！我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现在的一切！
水位还在上涨，已经淹到了我的大腿。
我不会游泳。冰冷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我了解苏晴，她爱我爱到了骨子里，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我也了解她的家庭，她的父亲白手起家，
手段狠辣，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那个司机李叔，我亲眼见过他徒手卸掉过一个闹事者的下巴。
他们有能力，也有手段，处理掉任何“麻烦”。
而且林晚必须死，越快越好。
“苏晴！”我对着电话，声音急切而颤抖，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
放心，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我很爱你，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
她的话，像魔鬼的契约，给了我最后的勇气。
手机屏幕上，跳出了红色的警告框：
【电量不足，手机将在60秒后自动关机。】
时间不多了。
我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