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的药庐，因为裴越的存在，渐渐多了烟火气。
他总有各种借口待在这里，有时是看书，有时是下棋，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我捣药、看诊。
他像一炉不熄的暖香，无声地驱散了我周身的清冷。
我开始习惯他的陪伴，这种习惯，让我心慌。
一日午后，我从外面采药回来，刚到院门口，就看见裴越正与一位身着异域服饰的公主相谈甚欢。那公主明艳动人，看向裴越的眼神，毫不掩饰爱慕。
我的脚步，就那么生生地停在了月亮门外。
心口，像被无数只蚂蚁细细啃噬，又酸又麻。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不是早就心如死灰了吗？
直到这一刻，我才惊觉，原来那颗早已枯死的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为他而跳动了。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狼狈，我眼眶一热，几乎是落荒而逃，我不敢让他看到我失控的样子。
我转身就走，没走几步，手腕就被人从身后拉住。下一秒，我落入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
裴越的气息将我包围，“跑什么？”他在我耳边低声问，带着一丝笑意。
“我……”我不敢回头，怕他看到我发红的眼眶，“我还有药材要处理。”
“是吗？”他轻笑一声，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强迫我面对他。
他看到我眼中的水光，嘴角的笑意淡去，“吃醋了？”
我的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他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然后才解释道：“那位是西域来的娜依公主。她在向我求购你制的金疮药，说是要拿回去讨好她的心上人，一位戍边的将军。”
我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气都涌上了头顶。
震惊、羞窘，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狂喜，在我心头炸开。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我，眼底的笑意渐渐敛去，变得滚烫而炽热。那样的眼神，像要将我吞噬。
他用那双深邃的眼眸锁住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知鸢，我心悦你，很久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话：“多久？”
问出这句话时，我没有称他为“王爷”，也没有用任何敬称。
我从未直呼过他的名字，也从未用这样平等的、亲密的语气与他说过话。
这个问题，这个称呼，是我深思熟虑后，最勇敢的回应。
他总有各种借口待在这里，有时是看书，有时是下棋，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我捣药、看诊。
他像一炉不熄的暖香，无声地驱散了我周身的清冷。
我开始习惯他的陪伴，这种习惯，让我心慌。
一日午后，我从外面采药回来，刚到院门口，就看见裴越正与一位身着异域服饰的公主相谈甚欢。那公主明艳动人，看向裴越的眼神，毫不掩饰爱慕。
我的脚步，就那么生生地停在了月亮门外。
心口，像被无数只蚂蚁细细啃噬，又酸又麻。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不是早就心如死灰了吗？
直到这一刻，我才惊觉，原来那颗早已枯死的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为他而跳动了。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狼狈，我眼眶一热，几乎是落荒而逃，我不敢让他看到我失控的样子。
我转身就走，没走几步，手腕就被人从身后拉住。下一秒，我落入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
裴越的气息将我包围，“跑什么？”他在我耳边低声问，带着一丝笑意。
“我……”我不敢回头，怕他看到我发红的眼眶，“我还有药材要处理。”
“是吗？”他轻笑一声，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强迫我面对他。
他看到我眼中的水光，嘴角的笑意淡去，“吃醋了？”
我的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他看着我窘迫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然后才解释道：“那位是西域来的娜依公主。她在向我求购你制的金疮药，说是要拿回去讨好她的心上人，一位戍边的将军。”
我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气都涌上了头顶。
震惊、羞窘，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狂喜，在我心头炸开。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着我，眼底的笑意渐渐敛去，变得滚烫而炽热。那样的眼神，像要将我吞噬。
他用那双深邃的眼眸锁住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知鸢，我心悦你，很久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话：“多久？”
问出这句话时，我没有称他为“王爷”，也没有用任何敬称。
我从未直呼过他的名字，也从未用这样平等的、亲密的语气与他说过话。
这个问题，这个称呼，是我深思熟虑后，最勇敢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