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回宫后，听说霍明澜径直去了御书房，父子二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具体内容无人得知，只知道最后，皇帝最心爱的砚台碎了，而霍明澜额脚带伤走了出来。
我被重新关了回去，这一次，看守的侍卫全都换成了东宫的，连只苍蝇都难以飞出。
我木然地接受了一切。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霍明澜明明那么讨厌我，厌恶我的存在，以折磨我为乐，恨不得我去死。
壳为什么在我一次次试图逃离，甚至伤了他之后，他反而变本加厉，不惜忤逆皇帝也要将我抓回来？
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偏执占有欲吗？
没有人给我答案。
日子在绝对的寂静中流逝。
霍明澜越来越忙，但他从未忘记我。
他开始频繁的在夜里来看我。
有时只是站在窗外，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我许久，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有时则会走进来，强迫我看着他，听他说话。
内容无非是一些威胁，冷嘲，或者用冰冷的声音讲述我母亲如何思念我，以至于忧思成疾。
他用母亲牢牢地拿捏着我，让我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带着一身寒意进来，眼神意外的平静。
他说，“父皇病重，以后没人再能拦着我了。”
然后，他告诉我，他已经将我母亲请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休养。
在我近乎死寂的目光中，他微笑着补充，“飞鸾，孤也为你特意布置了住所。”
下一秒，后颈传来剧痛，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墙壁上几盏长明灯，投射出昏暗的光晕，将整个空间照得影影绰绰
密室并不阴暗潮湿，反而布置得极尽奢华。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霍明澜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是一种令人胆寒的沉迷和占有。
“这里很安全，很漂亮，配得上我的小雀儿，你再也不用想着离开了。”
我的脚腕上，被套上了一条牢固的金链，链子的另一端，深深嵌入墙壁之内，长度只够我在这方寸之地活动。
我成了他藏在金笼里的雀鸟，不见天日的禁脔，除了他，只能见到被割掉舌头的宫人内侍。
霍明澜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用明显的暴力折磨我，而是用这种日夜不休，亲密而屈辱的方式，磨灭我的意志，摧毁我的尊严，让我彻底沦为只属于他的玩物。
我试过反抗，试过哭求，换来的只是他更严厉的惩罚。
比如，断掉我母亲的消息。
于是，我重新拾起了顺从。
像小时候一样，用麻木的顺从，来换取片刻的安宁，换取母亲的平安。
我变得沉默寡言，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只有在被他弄得太痛时，才会发出细微的呜咽。
他夜夜前来，仿佛我们真是一对恩爱眷侣。
真可笑啊。
具体内容无人得知，只知道最后，皇帝最心爱的砚台碎了，而霍明澜额脚带伤走了出来。
我被重新关了回去，这一次，看守的侍卫全都换成了东宫的，连只苍蝇都难以飞出。
我木然地接受了一切。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霍明澜明明那么讨厌我，厌恶我的存在，以折磨我为乐，恨不得我去死。
壳为什么在我一次次试图逃离，甚至伤了他之后，他反而变本加厉，不惜忤逆皇帝也要将我抓回来？
这难道仅仅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偏执占有欲吗？
没有人给我答案。
日子在绝对的寂静中流逝。
霍明澜越来越忙，但他从未忘记我。
他开始频繁的在夜里来看我。
有时只是站在窗外，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我许久，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有时则会走进来，强迫我看着他，听他说话。
内容无非是一些威胁，冷嘲，或者用冰冷的声音讲述我母亲如何思念我，以至于忧思成疾。
他用母亲牢牢地拿捏着我，让我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直到有一天夜里，他带着一身寒意进来，眼神意外的平静。
他说，“父皇病重，以后没人再能拦着我了。”
然后，他告诉我，他已经将我母亲请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休养。
在我近乎死寂的目光中，他微笑着补充，“飞鸾，孤也为你特意布置了住所。”
下一秒，后颈传来剧痛，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我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墙壁上几盏长明灯，投射出昏暗的光晕，将整个空间照得影影绰绰
密室并不阴暗潮湿，反而布置得极尽奢华。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霍明澜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是一种令人胆寒的沉迷和占有。
“这里很安全，很漂亮，配得上我的小雀儿，你再也不用想着离开了。”
我的脚腕上，被套上了一条牢固的金链，链子的另一端，深深嵌入墙壁之内，长度只够我在这方寸之地活动。
我成了他藏在金笼里的雀鸟，不见天日的禁脔，除了他，只能见到被割掉舌头的宫人内侍。
霍明澜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用明显的暴力折磨我，而是用这种日夜不休，亲密而屈辱的方式，磨灭我的意志，摧毁我的尊严，让我彻底沦为只属于他的玩物。
我试过反抗，试过哭求，换来的只是他更严厉的惩罚。
比如，断掉我母亲的消息。
于是，我重新拾起了顺从。
像小时候一样，用麻木的顺从，来换取片刻的安宁，换取母亲的平安。
我变得沉默寡言，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只有在被他弄得太痛时，才会发出细微的呜咽。
他夜夜前来，仿佛我们真是一对恩爱眷侣。
真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