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纵容继弟在汤里加料,我退婚后她悔疯了

蕉太狼

  • 复仇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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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9-28创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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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中秋聚会,未婚妻林知意体贴地给我盛了一碗汤。
说是为我养胃,我喝下后她的继弟大笑着让所有人掏钱。
“愿赌服输,掏钱掏钱。”
“蠢货,加了精液的汤味道怎么样啊?”
我立刻疯狂呕吐,林知意却嫌弃地让我滚出去。
我要求林致远道歉,林知意却护崽一样拦住我。
“喝什么补什么,致远也是为了你好。”
与此同时,林致远高兴地数着钱:
“姐夫不用谢我啊,你还帮我大赚了一笔呢!”
我直接将一锅热汤兜头朝他浇下去,林知意却让我给他舔干净。
随后连忙将我的衣服脱下来给林致远换上。
我看着她体贴入微地给林致远擦着下身,反手拨通一个电话。
“三天后婚礼,有兴趣联个姻吗?”
1.
那锅温热的汤,被我尽数浇在了林致远的头上,黏腻的汤汁顺着他精心打理的头发往下淌。
一瞬间,包厢里死寂。
刚才还在哄笑着给林致远转账的朋友们,此刻一个个屏住了呼吸,谁也没想到我这个一直温顺的未婚夫会真的还手。
林致远懵了,直到一滴油滑进他眼睛里,他才杀猪般嚎叫起来,手忙脚乱地擦拭。
“顾怀宴!你他妈疯了?” 
林知意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她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推开我慌乱地用纸巾替他擦拭。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指甲在我脸上划过几道血痕。
“姐!烫!好烫啊!” 
林致远趁机夸张地哀嚎,眼神却挑衅地瞟向我。
“没事没事,姐看看。” 
林知意柔声安慰着他,转而对我怒目而视,那样温柔的话语,她已经很久没有对我说过了。
“顾怀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还不快给致远道歉!”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道歉?林知意,你耳朵聋了?还是你脑子跟他一样不好使?他往我汤里加了什么东西,你没听见?那玩意儿能喝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 
林知意脸色涨红,语气尖锐,
“致远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他还是个孩子,心思单纯,根本没想那么多!”
“二十多岁,有独立行为能力,能想出这么下作手段的孩子?”
“林知意,他要是智力真有缺陷,我出钱,现在就送他去最好的特殊学校治!别他妈在这里用孩子当借口恶心人!”
这句话彻底戳中了林知意的肺管子。
她对我这个未婚夫所受的屈辱可以轻描淡写,却容不得任何人说她这个继弟半点不是。
“顾怀宴!你闭嘴!” 
秋夜的凉意瞬间侵袭而来,林致远裹着我的外套,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还在那儿哼哼唧唧:
“姐,我还是觉得身上火辣辣的,肯定被烫伤了,他必须给我道歉,不然今天这事没完!”
林知意立刻心疼地搂住他,然后对我命令道:
“听到没有?给致远道歉!否则,你今天就这么光着出去吧!”
我只觉得无比疲倦:
“那汤顶多是温的,能入口的东西,怎么可能烫伤他?林知意,你护着他也要有个限度。”
林知意猛地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根本没体会过他被烫的难受!”
她越说越激动,目光扫到茶几上正在保温底座上沸腾的电水壶。
“你不是不信吗?好!我就让你亲身感受一下,让你跟致远感同身受!”
话音未落,她竟然一把抓起那个滚烫的电水壶,毫不犹豫地朝我泼了过来!
“哗啦!”
滚烫的开水迎面浇在我的胸膛和手臂上,剧烈的刺痛感瞬间炸开!
我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墙壁上,额头上瞬间渗出密集的冷汗,眼前阵阵发黑。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林知意。
她手里还拿着空水壶,胸口剧烈起伏,那双曾经让我觉得温暖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陌生。
林致远则在她身后悄悄对我比了个下流的手势。
他们转过身去又投入了聚会,时不时传来他们姐弟的欢笑声。
我靠着墙缓缓滑坐到地上,烫伤的皮肤每一秒都带来钻心的疼。
艰难地抬起未受伤的手臂,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慵懒的女声。
“温小姐,有兴趣联个姻吗?”
2.
打了120,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急诊室里。
“二级烫伤,面积不小。”
医生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说,
“创面起了大量水泡,部分皮肤已经坏死。你怎么搞的?再晚来一会儿,感染溃烂的风险极大,到时候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我闭着眼没力气解释。
护士小心翼翼地替我清创、上药,每一次棉签的触碰都让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折腾到后半夜,我才被推进一间单人病房。
药效上来疼痛稍减,但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连动一根手指都艰难。
窗外夜色深沉,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我安装在婚房里的安防系统发来的警报。
我的心猛地一沉,颤抖着点开手机APP,监控画面瞬间加载出来。
高清镜头下,林知意和林致远衣衫不整地纠缠在客厅那张我特意为她挑选的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林知意面色潮红,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林致远身上。
而林致远,则一脸淫邪的笑容,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他们竟然在我的婚房里做出了这种龌龊之事!
一股更猛烈的恶心的冲上我的喉咙,我差点吐出来。
我抓着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林知意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始终无人接听。
而监控画面里,林知意的手机就在茶几上嗡嗡震动。
她看到是我的名字,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烦,随手就将手机反扣过去,然后更加热情地回应着林致远的亲吻。
半小时后,林致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目光扫视着客厅那幅巨大的婚纱照。
照片里,我搂着笑靥如花的她,背景是我们选了很久的海边落日。
“姐,你看姐夫这笑脸,多假啊。”
他拿起了一旁的飞镖,回头对瘫在沙发上的林知意嬉笑道。
“随你玩,今天你开心就好。”
得到许可,林致远后退几步,狞笑着瞄准婚纱照上我的脸。
“嗖!啪!”
“哈哈哈!瞎了一只眼!”
林致远兴奋地大叫,接着又是第二支、第三支……飞镖将那幅曾经象征幸福的照片扎得千疮百孔,我的面容被彻底毁掉。
林知意就在一旁看着,笑得花枝乱颤。
林致远扔完飞镖,像个疯狗一样冲进了我的书房,将我放在桌上的几份至关重要的合作文件撕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他又踮脚将书柜最上层的一只清代的粉彩瓷瓶取了下来,
那是母亲生前最爱之物,也是她留给我的一份念想。
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马克笔,在瓶身上画满了不堪入目的图案和脏话!
我不顾手臂剧痛,立刻拨打110报了警。。
而监控里的林致远破坏完花瓶,走到监控摄像头正下方解开了裤腰带。
对着我曾经精心挑选的地毯,肆无忌惮地撒起尿来!
一边撒尿,他还一边对着摄像头狂笑:
“顾怀宴,看见没?你的家,你的女人,现在都是我的了!你就在医院好好躺着吧,废物!”
而林知意,自始至终,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拦。
下一秒,房门被警察敲醒,可我眼睁睁地看着林知意以女主人的身份将警察劝走。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关掉监控躺回床上,睁着眼睛看着苍白的天花板。
助理打来电话,“老板,新的婚纱正在赶工。”
3.
第二天早上,我拖着几乎被绷带裹满的上半身回家。
“顾怀宴!你死哪儿去了?一晚上不回来,连个电话都没有!你想饿死我和致远吗?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午饭还没着落!”
客厅里原本简洁雅致的布置荡然无存,林知意正穿着林致远的卫衣光着腿蜷在沙发上刷手机,脸上只有浓浓的不耐烦。
她抬起头看到我裹满绷带的胸膛和手臂,反而嫌恶地皱紧了眉头,
“你把自己裹成这副鬼样子干什么?恶心死了!离我远点,别把病菌带回来!”
我指着自己:“林知意,这是你昨天用开水泼的!”
她嗤笑一声,眼神飘忽,明显不想接这个话题:
“谁让你先招惹致远的?一点小伤唧唧歪歪,还是个男人吗?赶紧去做饭,致远一会儿醒了该饿了!”
我强压下翻涌的气血推开卧室的门。
我的衣柜大敞着,里面空了一大半,仅剩的几件衣服也被揉成一团塞在角落。
而林致远的衣服,却堂而皇之地挂满了大半个衣橱。
“我的东西呢?”
林知意跟了过来,靠在门框上轻描淡写地说:
“致远昨天心情不好,烧着玩儿了,图他个高兴呗。”
一股凉意突然从脚底直冲头顶,我猛地冲进次卧!
“那个玉罐子呢?!”
我猛地转身,血红着眼睛死死盯住林知意,
“我放在这里的玉罐子!去哪了?!”
林知意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随即又恢复了那副不耐烦的表情:
“你吼什么吼?不就一个破罐子吗?致远好奇,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结果一堆灰扬出来,害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他就给扔了。”
烫伤的皮肤因为肌肉紧绷而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但我完全顾不上了。
“扔了?你他妈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那是我妈的骨灰!”
林知意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心虚。
她一把推开我,尖声骂道:
“顾怀宴你神经病啊!往家里放骨灰?你吓唬谁呢!”
“那是我妈!”我目眦欲裂。
“死了就是死了!一堆灰而已,又不会复活!”
林知意叉着腰,语气刻薄至极,
“扬了就扬了!说不定现在这空气里就有你妈的骨灰呢,无处不在,不比锁在那个小罐子里强?你应该感谢致远有创意才对!”
我站在原地,看着林知意那张因为刻薄而扭曲的脸,原来,心死是这样的感觉。
我看着她,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散殆尽。
林知意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弄得有些发毛,但依旧嘴硬:
“你看什么看?赶紧收拾一下去做饭!别摆出那副死样子!”
我没说话,只是缓缓地走向门口。
阳光有些刺眼,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4.
我在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里疯了似的翻找,伤口在绷带下隐隐作痛。
保安用手电筒照我,问我是不是疯了。
终于,在一个几乎被压扁的纸箱旁边,我看到了那个温润的玉色一角。
我跪在肮脏的地上,用颤抖的手指一点一点,将散落在垃圾堆里的那些灰白色的粉末重新捧回玉罐里。
当天下午,我和温书瑶会面,敲定了第二天婚礼的流程。
她是个爽快人,顺利地达成了合作,不过两天,林家的一些黑料就被她收集齐全交到我手里。
婚礼前夜,我回到家。
林知意和林致远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看到我进来,林知意只是懒懒地抬了下眼皮:
“还知道回来?白天死哪儿去了?婚礼一堆事,全要我一个人操心?”
林致远翘着二郎腿,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开口:
“姐夫,跟你商量个事儿。明天婚礼,我姐的主卧,以后归我住了。次卧嘛……”
他嫌弃地撇撇嘴,
“放过不干净的东西,晦气,给我当游戏室算了。”
林知意立刻帮腔:
“没错,致远说得对。放过那东西的我心里发毛,主卧让给致远,他年纪小,需要好点的环境。”
我怒火中烧,但脸上却扯出了一个近乎温顺的笑容:
“好,随你们高兴。主卧你住就是。”
林知意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痛快答应。
林致远更是得意:
“还有,明天迎亲的头车,我得坐。我得亲自送我姐出嫁。”
“还有啊,婚礼仪式上,我得跟我姐喝个交杯酒,这不过分吧?让大家看看我们姐弟感情多好。”
这些要求,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忍受。
但我依旧点头:
“行,都依你。头车你坐,交杯酒你们喝,热闹点好。”
林知意脸上的不安更明显了,她打量着我:
“顾怀宴,你答应得这么快,不会是有阴谋吧?”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压下喉咙里的血腥味:
“没什么,想通了而已。以前是我不够大度,以后不会了。”
林致远哈哈大笑,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
“他能有什么阴谋?肯定是认清现实,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了。”
“再说,他就一舔狗,还能翻天不成?”
我垂下眼睑,掩去眸底深处翻涌的冰冷杀意。
趁着他们得意忘形,我借口检查婚礼流程,进了书房反锁上门。
那些高清的监控视频,此刻就安全地存在我的云端硬盘里。
我轻轻擦拭着母亲的玉罐,然后给温书瑶发出最后一条确认信息:
“明日,按计划行事。”
那头很快发来回复:“放心,你会看到你想要的结果。”
第二天清晨,我换上那套昂贵的新郎礼服率先出发前往婚礼现场。
刚到酒店林知意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顾怀宴!婚车怎么还没来接我?你让他们快点,致远可是要坐头车的!”
“是我不让他们来的,你今天也不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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