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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疗养院的护士长发来的信息。
“姜小姐，您母亲这个月的费用该交了，一共是二十万。”
我看着那个数字，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堪都咽了回去。
二十万，对贺启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对我却是天文数字。
我走到贺启面前，声音放得更轻、更柔。
「贺先生，我妈妈……」
他没等我说完，便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桌上。
「密码是清清的生日。」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周扬立刻接话：“哈哈，贺少，连给狗发工资都用清清的生日做密码，这狗还真是有福气啊。”
“什么福气，这叫羞辱好吧。”另一个朋友笑得前仰后合，“让她每次花钱都想起自己的身份。”
又是一阵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我弯腰，捡起那张卡。
林清清的生日，我当然记得。
0307，三月七日。
这七年的每一天，我都在被迫记住关于她的一切。
她的喜好，她的习惯，她说话的语气，她微笑的弧度。
她喜欢茉莉花茶，不喜欢咖啡。
她习惯用左手写字，睡觉时喜欢侧身蜷缩。
她说话时会轻咬下唇，微笑时眼角会有细小的纹路。
我像一个牵线木偶，被贺启操控着，活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清清回来了！」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一个和我穿着同款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被众人簇拥着走了进来。
她比照片上更美，皮肤白皙，气质干净。
那才应该是这条裙子真正的主人。
而我，不过是个拙劣的模仿者。
“我的天，清清你终于回来了！”周扬第一个冲过去。
“三年不见，清清越来越漂亮了。”
“贺少想死你了，天天念叨。”
贺启在看到她的瞬间，眼神变得狂喜和温柔。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林清清拥入怀中。
「清清，欢迎回家。」他的声音沙哑。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
我站在角落里，与这场狂欢格格不入。
林清清靠在贺启怀里，目光却落在了我身上。
她打量着我，从头到脚，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阿启，」她开口，声音甜美，「这位是？」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紧张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周扬抢先开口：“清清，你别管她，就是个……”
“周扬。”贺启打断了他。
贺启松开了林清清，他回头看我。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今天过后，你就不会再见到她了。」
我知道，我这个替身，该退场了。
“姜小姐，您母亲这个月的费用该交了，一共是二十万。”
我看着那个数字，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堪都咽了回去。
二十万，对贺启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对我却是天文数字。
我走到贺启面前，声音放得更轻、更柔。
「贺先生，我妈妈……」
他没等我说完，便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桌上。
「密码是清清的生日。」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周扬立刻接话：“哈哈，贺少，连给狗发工资都用清清的生日做密码，这狗还真是有福气啊。”
“什么福气，这叫羞辱好吧。”另一个朋友笑得前仰后合，“让她每次花钱都想起自己的身份。”
又是一阵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我弯腰，捡起那张卡。
林清清的生日，我当然记得。
0307，三月七日。
这七年的每一天，我都在被迫记住关于她的一切。
她的喜好，她的习惯，她说话的语气，她微笑的弧度。
她喜欢茉莉花茶，不喜欢咖啡。
她习惯用左手写字，睡觉时喜欢侧身蜷缩。
她说话时会轻咬下唇，微笑时眼角会有细小的纹路。
我像一个牵线木偶，被贺启操控着，活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清清回来了！」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一个和我穿着同款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被众人簇拥着走了进来。
她比照片上更美，皮肤白皙，气质干净。
那才应该是这条裙子真正的主人。
而我，不过是个拙劣的模仿者。
“我的天，清清你终于回来了！”周扬第一个冲过去。
“三年不见，清清越来越漂亮了。”
“贺少想死你了，天天念叨。”
贺启在看到她的瞬间，眼神变得狂喜和温柔。
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林清清拥入怀中。
「清清，欢迎回家。」他的声音沙哑。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
我站在角落里，与这场狂欢格格不入。
林清清靠在贺启怀里，目光却落在了我身上。
她打量着我，从头到脚，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阿启，」她开口，声音甜美，「这位是？」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紧张得不知该如何应对。
周扬抢先开口：“清清，你别管她，就是个……”
“周扬。”贺启打断了他。
贺启松开了林清清，他回头看我。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今天过后，你就不会再见到她了。」
我知道，我这个替身，该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