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这……这是什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张纸在我手中哗哗作响。
贺启重新坐回沙发，点燃了一支烟，神情淡漠地看着我。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妈妈的情况吗？」他吐出一口烟雾，「现在，你知道了。」
「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
他表情平静：「是真的。」
「你妈妈在你签合同的第二个月，就因为突发性心力衰竭，抢救无效去世了。」
「不……」我眼泪汹涌而出，「你骗我！护士长每个月都跟我联系，她说我妈妈情况很稳定！还有那些照片，那些视频通话……」
「护士长？」贺启轻笑，「那个疗养院，包括里面的所有人，都是我安排的。」
我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照片是合成的，视频是找了个背影相似的演员拍的。」他继续说道，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每个月二十万的费用，其实都进了我的账户。」
「为什么？」我崩溃地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平静的看着我：「因为你的悲伤，会影响你模仿清清。」
「一个合格的替身，不需要有自己的情绪。」
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原来，我这七年拼尽全力换来的，不是母亲的生命，只是一个骗局。
我每天早起为他准备早餐，学会林清清的每一个习惯，承受他所有的冷暴力和羞辱，竟是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希望。
我所有的坚持，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贺启！」我疯了一样扑过去，捶打他，「你这个魔鬼！你还我妈妈！」
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姜念，闹够了没有？」
他一把把我甩在地上：「我给了你钱，给了你自由，你应该感谢我。」
「是你自己蠢，这怪不了任何人。」
我趴在地板上，忽然笑出了眼泪。
是啊，我真蠢。
我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贺启这样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会发善心去救一个普通人的命。
他只是需要一个听话的玩偶。
而我母亲的生死，不过是他用来控制我的一个筹码。
「骨灰呢？」我用尽全身力气问，「我妈妈的骨灰在哪里？」
贺启皱眉：「烧了，撒进海里了。」
我的心，彻底死了。
他不仅骗了我七年，甚至连我母亲最后的一点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我知道了。」
我捡起地上的机票和新身份证，声音平静：「谢谢贺先生这七年的照顾。」
「祝您和林小姐，百年好合。」
贺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吧。」
我转身朝门口走去，脚步很轻，很稳。
「对了，贺先生。」我在门口停下，回头笑着看他「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贺启重新坐回沙发，点燃了一支烟，神情淡漠地看着我。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妈妈的情况吗？」他吐出一口烟雾，「现在，你知道了。」
「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
他表情平静：「是真的。」
「你妈妈在你签合同的第二个月，就因为突发性心力衰竭，抢救无效去世了。」
「不……」我眼泪汹涌而出，「你骗我！护士长每个月都跟我联系，她说我妈妈情况很稳定！还有那些照片，那些视频通话……」
「护士长？」贺启轻笑，「那个疗养院，包括里面的所有人，都是我安排的。」
我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照片是合成的，视频是找了个背影相似的演员拍的。」他继续说道，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每个月二十万的费用，其实都进了我的账户。」
「为什么？」我崩溃地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平静的看着我：「因为你的悲伤，会影响你模仿清清。」
「一个合格的替身，不需要有自己的情绪。」
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原来，我这七年拼尽全力换来的，不是母亲的生命，只是一个骗局。
我每天早起为他准备早餐，学会林清清的每一个习惯，承受他所有的冷暴力和羞辱，竟是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希望。
我所有的坚持，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贺启！」我疯了一样扑过去，捶打他，「你这个魔鬼！你还我妈妈！」
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姜念，闹够了没有？」
他一把把我甩在地上：「我给了你钱，给了你自由，你应该感谢我。」
「是你自己蠢，这怪不了任何人。」
我趴在地板上，忽然笑出了眼泪。
是啊，我真蠢。
我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贺启这样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会发善心去救一个普通人的命。
他只是需要一个听话的玩偶。
而我母亲的生死，不过是他用来控制我的一个筹码。
「骨灰呢？」我用尽全身力气问，「我妈妈的骨灰在哪里？」
贺启皱眉：「烧了，撒进海里了。」
我的心，彻底死了。
他不仅骗了我七年，甚至连我母亲最后的一点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我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我知道了。」
我捡起地上的机票和新身份证，声音平静：「谢谢贺先生这七年的照顾。」
「祝您和林小姐，百年好合。」
贺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滚吧。」
我转身朝门口走去，脚步很轻，很稳。
「对了，贺先生。」我在门口停下，回头笑着看他「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