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去了贺家老宅。
管家开的门，他用震惊和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个害人精，还有脸来这里！」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了进去。
客厅里，贺正天正坐在沙发上，短短几天，他老了二十岁，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他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滔天的恨意。
「是你！是你毁了阿启，毁了我们贺家！」
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没有躲。
烟灰缸砸在我的额头上，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很疼。
但这点疼，和我母亲枉死的冤屈，和我在贺启身边受尽的折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贺老先生，」我擦掉脸上的血，声音平静，「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只要一样东西。」
「我妈妈的骨灰。」
贺正天愣住了，随即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骨灰？哈哈哈，你还想要你那个短命妈的骨灰？」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我，眼神恶毒。
「你做梦！我告诉你，姜念，我不仅不会把骨灰给你，我还要把它碾成粉，撒到我们家后院的化粪池里！」
「我要让你，让你妈，生生世世都做我们贺家的奴隶，永世不得超生！」
我看着他癫狂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冷。
我没有再跟他废话。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老陈的电话，按下了免提。
「陈叔，可以开始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陈沉稳的声音：「放心吧，小念。五分钟后，贺家所有公司的服务器，都会被我植入的病毒全部锁死。」
「同时，贺正天这些年偷税漏税，进行内幕交易的所有证据，都会被同步发送到税务局和证监会的邮箱里。」
贺正天的笑声，戛然而在。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和我手里的手机。
「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笑了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不是喜欢用别人的软肋来威胁人吗？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被人扼住喉咙的滋味。」
我的话音刚落，贺正天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他的助理打来的。
「董事、董事长！不好了！公司所有电脑都蓝屏了！我们的核心数据全被锁了！」
「还有，税务局和证监会的人，已经到楼下了！」
贺正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瘫倒在沙发上。
「把骨灰给我。」我再次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他让管家，从地下室的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骨灰盒。
时隔七年，我终于，再次「见到」了我的母亲。
我抱着那个冰冷的盒子，眼泪，无声地滑落。
「妈妈，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转过头对贺正天说：「贺正天，你儿子滥用药物，是因为他有病。而你，是心坏了。」
「你们贺家，从根上，就已经烂透了。」
「好好享受你们的下半辈子吧。」
管家开的门，他用震惊和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个害人精，还有脸来这里！」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了进去。
客厅里，贺正天正坐在沙发上，短短几天，他老了二十岁，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他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滔天的恨意。
「是你！是你毁了阿启，毁了我们贺家！」
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没有躲。
烟灰缸砸在我的额头上，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很疼。
但这点疼，和我母亲枉死的冤屈，和我在贺启身边受尽的折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贺老先生，」我擦掉脸上的血，声音平静，「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只要一样东西。」
「我妈妈的骨灰。」
贺正天愣住了，随即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骨灰？哈哈哈，你还想要你那个短命妈的骨灰？」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我，眼神恶毒。
「你做梦！我告诉你，姜念，我不仅不会把骨灰给你，我还要把它碾成粉，撒到我们家后院的化粪池里！」
「我要让你，让你妈，生生世世都做我们贺家的奴隶，永世不得超生！」
我看着他癫狂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冷。
我没有再跟他废话。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老陈的电话，按下了免提。
「陈叔，可以开始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陈沉稳的声音：「放心吧，小念。五分钟后，贺家所有公司的服务器，都会被我植入的病毒全部锁死。」
「同时，贺正天这些年偷税漏税，进行内幕交易的所有证据，都会被同步发送到税务局和证监会的邮箱里。」
贺正天的笑声，戛然而在。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和我手里的手机。
「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笑了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不是喜欢用别人的软肋来威胁人吗？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被人扼住喉咙的滋味。」
我的话音刚落，贺正天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他的助理打来的。
「董事、董事长！不好了！公司所有电脑都蓝屏了！我们的核心数据全被锁了！」
「还有，税务局和证监会的人，已经到楼下了！」
贺正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瘫倒在沙发上。
「把骨灰给我。」我再次开口，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他让管家，从地下室的保险柜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骨灰盒。
时隔七年，我终于，再次「见到」了我的母亲。
我抱着那个冰冷的盒子，眼泪，无声地滑落。
「妈妈，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转过头对贺正天说：「贺正天，你儿子滥用药物，是因为他有病。而你，是心坏了。」
「你们贺家，从根上，就已经烂透了。」
「好好享受你们的下半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