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一刀
一个月后。港城。一场顶级的商业酒会。
水晶灯的光芒碎成千万片，洒在地上。空气中浮动着香槟的甜腻气味。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低声交谈，每一个微笑背后，可能都是一笔千万级别的交易。
顾霆宇是今晚的焦点。
他刚刚主导完成了顾氏集团对“天科创投”的收购。这是他上任以来最大的手笔，让他彻底坐稳了顾氏掌门人的位置。
他和未婚妻沈柔站在一起，接受着众人的恭维。
“顾总年轻有为，顾氏未来不可限量啊！”
“沈小姐真是好福气，郎才女貌。”
顾霆宇微笑着，熟练地应对着这一切。他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口，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我。
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红色长裙，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裙摆开衩很高，随着走动，露出笔直修长的腿部线条。长发被挽起，只留几缕垂在耳边，平添几分慵懒。妆容精致，红唇似血。
我整个人，是一把出了鞘的、淬了火的利刃，美得充满攻击性。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
我看见顾霆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身边的沈柔，脸色也骤然变得难看，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我知道，我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姜玥。
那个总是穿着职业套装、素面朝天、眼神温和的女人，和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眼神疏离的我，判若两人。
更让他心惊的是，跟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傅凛。
他虽然低调，但在场的顶级富豪，没人不认识这张脸。
我挽着傅凛的手臂，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响声。我走到了顾霆宇面前。
“顾总，好久不见。”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却冷得没有温度。
顾霆宇喉结滚动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姜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的红唇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我当然是陪我的老板，傅先生，来见识一下场面。”
我侧过头，对傅凛的姿态亲昵又自然：“亲爱的，这位就是顾氏集团的掌舵人，顾霆宇先生。”
傅凛的目光扫过顾霆宇，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带着一种天生的、居高临下的漠然。
“收购‘天科’，手笔不小。”傅凛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只可惜，买贵了。”
顾霆宇心里猛地一沉：“傅先生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天科’的核心技术团队，昨天已经全体离职了。”傅凛的语气很平淡，像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顺便说一句，他们新的雇主，是我。”
顾霆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天科”最有价值的，就是那个由首席科学家张博士带领的技术团队！没有了他们，他花几十亿买下的，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空壳子！
这不可能！他收购前做过详细的尽职调查！
“是你搞的鬼？”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顾总，说话要讲证据。”我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晃动着杯中金黄的液体，“商场如战场，信息不对称，就要认栽。”
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你忘了，‘天科’的首席科学家张博士，他的女儿三年前得了白血病，需要一笔巨款做骨髓移植。那笔匿名的捐款，是我帮你处理的。”
顾霆宇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我知道他想起来了。那只是他收买人心的小手段，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还记得，并且利用了这个他早已遗忘的“善举”，釜底抽薪，挖走了他最看重的东西。
“这只是第一刀。”我的声音很轻，像魔鬼的低语，钻进他的耳朵里，“顾霆宇，慢慢享受。”
说完，我挽着傅凛，转身离去。
留给顾霆宇的，是一个决绝的、火红的背影，和一颗瞬间坠入冰窖的心。
他几十亿的收购案，成了整个港城商界最大的笑话。
水晶灯的光芒碎成千万片，洒在地上。空气中浮动着香槟的甜腻气味。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低声交谈，每一个微笑背后，可能都是一笔千万级别的交易。
顾霆宇是今晚的焦点。
他刚刚主导完成了顾氏集团对“天科创投”的收购。这是他上任以来最大的手笔，让他彻底坐稳了顾氏掌门人的位置。
他和未婚妻沈柔站在一起，接受着众人的恭维。
“顾总年轻有为，顾氏未来不可限量啊！”
“沈小姐真是好福气，郎才女貌。”
顾霆宇微笑着，熟练地应对着这一切。他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口，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我。
我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红色长裙，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裙摆开衩很高，随着走动，露出笔直修长的腿部线条。长发被挽起，只留几缕垂在耳边，平添几分慵懒。妆容精致，红唇似血。
我整个人，是一把出了鞘的、淬了火的利刃，美得充满攻击性。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
我看见顾霆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他身边的沈柔，脸色也骤然变得难看，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我知道，我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姜玥。
那个总是穿着职业套装、素面朝天、眼神温和的女人，和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眼神疏离的我，判若两人。
更让他心惊的是，跟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
傅凛。
他虽然低调，但在场的顶级富豪，没人不认识这张脸。
我挽着傅凛的手臂，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响声。我走到了顾霆宇面前。
“顾总，好久不见。”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却冷得没有温度。
顾霆宇喉结滚动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姜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的红唇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我当然是陪我的老板，傅先生，来见识一下场面。”
我侧过头，对傅凛的姿态亲昵又自然：“亲爱的，这位就是顾氏集团的掌舵人，顾霆宇先生。”
傅凛的目光扫过顾霆宇，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带着一种天生的、居高临下的漠然。
“收购‘天科’，手笔不小。”傅凛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只可惜，买贵了。”
顾霆宇心里猛地一沉：“傅先生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天科’的核心技术团队，昨天已经全体离职了。”傅凛的语气很平淡，像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顺便说一句，他们新的雇主，是我。”
顾霆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天科”最有价值的，就是那个由首席科学家张博士带领的技术团队！没有了他们，他花几十亿买下的，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空壳子！
这不可能！他收购前做过详细的尽职调查！
“是你搞的鬼？”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顾总，说话要讲证据。”我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晃动着杯中金黄的液体，“商场如战场，信息不对称，就要认栽。”
我凑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你忘了，‘天科’的首席科学家张博士，他的女儿三年前得了白血病，需要一笔巨款做骨髓移植。那笔匿名的捐款，是我帮你处理的。”
顾霆宇的身体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我知道他想起来了。那只是他收买人心的小手段，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还记得，并且利用了这个他早已遗忘的“善举”，釜底抽薪，挖走了他最看重的东西。
“这只是第一刀。”我的声音很轻，像魔鬼的低语，钻进他的耳朵里，“顾霆宇，慢慢享受。”
说完，我挽着傅凛，转身离去。
留给顾霆宇的，是一个决绝的、火红的背影，和一颗瞬间坠入冰窖的心。
他几十亿的收购案，成了整个港城商界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