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伤疤
傅凛的别墅建在半山上，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
我站在窗前，看着山下流光溢彩的城市，像一片遥远的、不真实的星河。
我刚洗完澡，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头发还在滴水。
傅凛从身后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红酒。
“庆祝我们，首战告捷。”
我接过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霆宇现在，应该正焦头烂额。”我说，语气里没有丝毫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他活该。”傅凛抿了一口酒，目光落在我身上，“下一步，你想怎么做？”
“我要他第二大现金流业务，‘远洋航运’。”我说，声音清晰而坚定，“那条线的负责人叫王海，是我当年一手提拔的。他有个致命的弱点。”
“哦？”
“他赌。”
傅凛笑了：“有弱点，就好办。”
他看着我的侧脸，灯光下，我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能看到细微的血管。
“你好像，一点都不高兴。”傅凛说。
“复仇不是为了高兴。”我转过头，看着他，“是为了让他痛。”
傅凛的眼神深了深。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后颈。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的手指很凉，带着一丝微弱的电流，从皮肤传到四肢百骸。
“你身上，有很多故事。”傅凛说。
他的手，顺着我的脊椎，缓缓向下滑动。
当触到我后腰的位置时，他的手指停住了。
睡袍光滑的布料下，有一道明显的、凸起的疤痕。
“这里。”他说，声音很低。
我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监狱里，总有些不听话的人。”我轻描淡写地说，语气像在说别人的事。
傅凛没有说话。
他忽然弯腰，将我整个人打横抱起。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抱着我，穿过客厅，走到卧室，将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箱，从里面找出一管药膏。
“趴下。”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翻过身。
傅凛拉开我的睡袍，露出了我整个背部。
光洁的皮肤上，除了那道狰狞的旧伤疤，还有一些零星的、颜色更浅的疤痕。
傅凛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他挤出药膏，用指腹，一点一点，轻轻地涂抹在那道最深的伤疤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和他平时的气场完全不符。
药膏是凉的，他的手指也是凉的。但那种冰凉的触感，却奇异地，让我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懈。
三年来，从没有人这样碰过我。
在监狱里，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暴力和疼痛。
出狱后，顾霆宇的嫌恶，让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为什么帮我？”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你的身体，是我最锋利的武器。”傅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需要它保持在最佳状态。我不允许它有瑕疵。”
他的话，现实又残酷。
我却觉得，这是我出狱以来，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因为，这句话里，没有怜悯，没有施舍。
只有平等的、冰冷的、交易的价值。
而价值，是我现在唯一相信的东西。
我站在窗前，看着山下流光溢彩的城市，像一片遥远的、不真实的星河。
我刚洗完澡，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头发还在滴水。
傅凛从身后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红酒。
“庆祝我们，首战告捷。”
我接过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霆宇现在，应该正焦头烂额。”我说，语气里没有丝毫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他活该。”傅凛抿了一口酒，目光落在我身上，“下一步，你想怎么做？”
“我要他第二大现金流业务，‘远洋航运’。”我说，声音清晰而坚定，“那条线的负责人叫王海，是我当年一手提拔的。他有个致命的弱点。”
“哦？”
“他赌。”
傅凛笑了：“有弱点，就好办。”
他看着我的侧脸，灯光下，我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能看到细微的血管。
“你好像，一点都不高兴。”傅凛说。
“复仇不是为了高兴。”我转过头，看着他，“是为了让他痛。”
傅凛的眼神深了深。
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后颈。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的手指很凉，带着一丝微弱的电流，从皮肤传到四肢百骸。
“你身上，有很多故事。”傅凛说。
他的手，顺着我的脊椎，缓缓向下滑动。
当触到我后腰的位置时，他的手指停住了。
睡袍光滑的布料下，有一道明显的、凸起的疤痕。
“这里。”他说，声音很低。
我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监狱里，总有些不听话的人。”我轻描淡写地说，语气像在说别人的事。
傅凛没有说话。
他忽然弯腰，将我整个人打横抱起。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抱着我，穿过客厅，走到卧室，将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箱，从里面找出一管药膏。
“趴下。”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翻过身。
傅凛拉开我的睡袍，露出了我整个背部。
光洁的皮肤上，除了那道狰狞的旧伤疤，还有一些零星的、颜色更浅的疤痕。
傅凛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
他挤出药膏，用指腹，一点一点，轻轻地涂抹在那道最深的伤疤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和他平时的气场完全不符。
药膏是凉的，他的手指也是凉的。但那种冰凉的触感，却奇异地，让我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懈。
三年来，从没有人这样碰过我。
在监狱里，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暴力和疼痛。
出狱后，顾霆宇的嫌恶，让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为什么帮我？”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你的身体，是我最锋利的武器。”傅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需要它保持在最佳状态。我不允许它有瑕疵。”
他的话，现实又残酷。
我却觉得，这是我出狱以来，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因为，这句话里，没有怜悯，没有施舍。
只有平等的、冰冷的、交易的价值。
而价值，是我现在唯一相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