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赌局
澳门。永利皇宫。
巨大的水晶灯像银河一样垂落，空气中漂浮着金钱、香水和欲望的味道。
我坐在一间VIP赌厅的角落，手里端着一杯清水。
我没有赌。我只是在观察。
我的目标，在正中央的百家乐赌桌上。
王海。顾氏集团“远洋航运”的总负责人。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
他输红了眼，额头上全是汗珠，几根稀疏的头发黏在头皮上。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
“开！开！开！”他死死盯着荷官的手，眼神里全是疯狂。
荷官面无表情地翻开牌。
“庄家赢。”
王海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他输光了。不仅输光了带来的所有现金，还欠了赌场三千万。
我站起身，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我走到王海身边。
“王总。”
王海抬起头，看到一张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脸。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动作优雅，“重要的是，我能帮你翻本。”
王海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光。
“你有钱？”
“我没有钱。”我摇摇头，“但我有信息。”
我推过去一部手机。屏幕上，是下一场欧洲杯半决赛的盘口。
“德国，让一球，胜。”我说，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把你剩下的所有，加上你能借到的所有，全部押上去。”
王海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怀疑：“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知道你挪用了顾氏航运三个亿的公款。”
王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身体都开始发抖。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嘶哑。
“我是你的债主。”我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你把钱还上，我们两清。你还不上，这些资料，明天就会出现在顾霆宇的办公桌上。”
王海的冷汗，沿着鬓角一颗一颗地流了下来。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盘口，又看看我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
他没有选择。
“好。”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赌。”
三天后。
德国队，2:0，干净利落地赢下了比赛。
王海不仅还清了赌债，还大赚了一笔。
他把我约在酒店的总统套房，态度恭敬得像个仆人。
“姜小姐，您真是神了！以后，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茶，热气氤氲了我的眉眼。
“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我说，“傅先生的公司，有一批货，需要从南美运到欧洲。我要你用顾氏的船队，免费，并且用最高优先级，帮我运。”
“这……”王海有些犹豫，“这不合规矩，被查出来……”
“那就做得合规矩。”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报关、文件，所有的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让它看起来，就像一笔正常的、利润微薄的运输单。这是你的专业，不是吗？”
王海看着我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打了个寒颤。
“我明白。”
他知道，他上了贼船。
一条永远也下不去的船。
顾氏集团最赚钱的航运线，从此成了傅凛免费的运输队。无数的货物，以“亏损”的名义，从顾家的口袋里，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傅凛的仓库。
巨大的水晶灯像银河一样垂落，空气中漂浮着金钱、香水和欲望的味道。
我坐在一间VIP赌厅的角落，手里端着一杯清水。
我没有赌。我只是在观察。
我的目标，在正中央的百家乐赌桌上。
王海。顾氏集团“远洋航运”的总负责人。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
他输红了眼，额头上全是汗珠，几根稀疏的头发黏在头皮上。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
“开！开！开！”他死死盯着荷官的手，眼神里全是疯狂。
荷官面无表情地翻开牌。
“庄家赢。”
王海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他输光了。不仅输光了带来的所有现金，还欠了赌场三千万。
我站起身，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我走到王海身边。
“王总。”
王海抬起头，看到一张美得有些不真实的脸。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动作优雅，“重要的是，我能帮你翻本。”
王海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光。
“你有钱？”
“我没有钱。”我摇摇头，“但我有信息。”
我推过去一部手机。屏幕上，是下一场欧洲杯半决赛的盘口。
“德国，让一球，胜。”我说，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把你剩下的所有，加上你能借到的所有，全部押上去。”
王海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怀疑：“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知道你挪用了顾氏航运三个亿的公款。”
王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身体都开始发抖。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嘶哑。
“我是你的债主。”我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你把钱还上，我们两清。你还不上，这些资料，明天就会出现在顾霆宇的办公桌上。”
王海的冷汗，沿着鬓角一颗一颗地流了下来。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盘口，又看看我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
他没有选择。
“好。”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我赌。”
三天后。
德国队，2:0，干净利落地赢下了比赛。
王海不仅还清了赌债，还大赚了一笔。
他把我约在酒店的总统套房，态度恭敬得像个仆人。
“姜小姐，您真是神了！以后，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茶，热气氤氲了我的眉眼。
“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我说，“傅先生的公司，有一批货，需要从南美运到欧洲。我要你用顾氏的船队，免费，并且用最高优先级，帮我运。”
“这……”王海有些犹豫，“这不合规矩，被查出来……”
“那就做得合规矩。”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报关、文件，所有的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让它看起来，就像一笔正常的、利润微薄的运输单。这是你的专业，不是吗？”
王海看着我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打了个寒颤。
“我明白。”
他知道，他上了贼船。
一条永远也下不去的船。
顾氏集团最赚钱的航运线，从此成了傅凛免费的运输队。无数的货物，以“亏损”的名义，从顾家的口袋里，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傅凛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