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对峙
日式茶馆。包厢。
环境清幽，空气里有淡淡的茶香。
顾霆宇早到了。他看着窗外的枯山水，那些白沙和石头，在他眼里却是一片荒芜。
包厢的门被拉开。
我走了进来。
我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没有化妆。看起来，有点像三年前的样子。
但顾霆宇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坐。”他说。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姿态很放松。
“找我什么事？”我问，语气像在问一个陌生人。
“‘远洋航运’的事，收手吧。”顾霆宇开门见山，“你再这样下去，顾氏的资金链会断。”
“那不就是我的目的吗？”我反问，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顾霆宇的拳头，在桌下握紧，指节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玥玥，我知道我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哀求，“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放过顾家？”
“放过你？”我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顾霆宇，你献祭我的时候，想过放过我吗？”
“那不一样！那只是……”
“只是什么？商业策略？”我打断他，声音陡然变冷，像冰块一样砸在他脸上，“我背上的那道疤，是不是也是你的商业策略？我在禁闭室里，七天七夜不见光，是不是也是你的商业策略？”
顾霆宇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无话可说。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推了过去，“顾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市值超过二十亿。签了它，我们两清。”
我没有看那份协议。
我只是看着顾霆宇，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股份。”
“我只要你，尝一遍我受过的苦。”
“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最在乎的东西，一点一点，被我亲手摧毁。”
“我要你，一无所有。”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终于明白了。
我不是来谈判的。
我是来宣判的。
“你疯了。”他喃喃地说，声音里带着颤抖。
“是啊。”我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却毫无温度的笑容，“被你逼疯的。”
我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好好享受你剩下的日子吧，顾总。”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他一个人，在死寂的包厢里，浑身冰冷。
环境清幽，空气里有淡淡的茶香。
顾霆宇早到了。他看着窗外的枯山水，那些白沙和石头，在他眼里却是一片荒芜。
包厢的门被拉开。
我走了进来。
我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没有化妆。看起来，有点像三年前的样子。
但顾霆宇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坐。”他说。
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姿态很放松。
“找我什么事？”我问，语气像在问一个陌生人。
“‘远洋航运’的事，收手吧。”顾霆宇开门见山，“你再这样下去，顾氏的资金链会断。”
“那不就是我的目的吗？”我反问，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顾霆宇的拳头，在桌下握紧，指节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玥玥，我知道我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哀求，“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放过顾家？”
“放过你？”我笑了，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顾霆宇，你献祭我的时候，想过放过我吗？”
“那不一样！那只是……”
“只是什么？商业策略？”我打断他，声音陡然变冷，像冰块一样砸在他脸上，“我背上的那道疤，是不是也是你的商业策略？我在禁闭室里，七天七夜不见光，是不是也是你的商业策略？”
顾霆宇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无话可说。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推了过去，“顾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市值超过二十亿。签了它，我们两清。”
我没有看那份协议。
我只是看着顾霆宇，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股份。”
“我只要你，尝一遍我受过的苦。”
“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最在乎的东西，一点一点，被我亲手摧毁。”
“我要你，一无所有。”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终于明白了。
我不是来谈判的。
我是来宣判的。
“你疯了。”他喃喃地说，声音里带着颤抖。
“是啊。”我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却毫无温度的笑容，“被你逼疯的。”
我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好好享受你剩下的日子吧，顾总。”
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他一个人，在死寂的包厢里，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