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战书
顾氏集团年度古董大会的请柬，用烫金的信封，送到了傅凛的别墅。
上面写的是傅凛的名字。
傅凛把它扔在桌上，像扔一张废纸。
“鸿门宴。”他说。
“他想在所有股东面前，营造一个和解的假象，稳住人心。”我拿起那份请柬，指尖划过顾霆宇的签名，“他还会准备一份对我个人的、极其优厚的补偿协议，当众拿出来，把我塑造成一个贪得无厌、破坏大局的疯女人。”
“他会的。”傅凛点燃一支雪茄，烟雾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他所有的手段，都离不开‘体面’两个字。”
“那我们就撕碎他的‘体面’。”
我走到书房的另一面墙前。那上面，是一张巨大的白板，画着顾氏集团盘根错杂的股权结构、业务关联和人员派系图。
这一个月，我没有再对顾氏的任何业务动手。
我在等。
等顾霆宇把所有的窟窿都勉强补上，把所有的资源都押在这次股东大会上。
等他把所有的鸡蛋，都放进这一个篮子里。
“舆论准备好了吗？”傅凛问。
“三家主流财经媒体，两家海外评级机构，还有最大的散户论坛。”我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冰冷的、属于猎食者的光芒，“他们都收到了一份‘匿名’的、关于顾氏集团财务健康状况的‘深度分析报告’。报告的结论很一致：强烈建议卖出。”
“引线已经埋好，就等一个火星了。”
“火星，就是那份档案。”我的手，抚上桌上那个黑色的文件夹。
傅凛看着我：“你想怎么用？”
“直接交给警方，太便宜顾宏了。让他坐牢，顾霆宇只会断尾求生，把一切都推给上一代。”我摇摇头，“我要的，是顾家这栋大厦，从地基开始，彻底崩塌。”
我拿起一支红色的记号笔，在白板上，顾氏集团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叉。
“股东大会开始的时间，是明天上午十点。”
“九点五十分，所有媒体，会同步收到这份档案的电子版。”
“九点五十五分，傅先生，我需要你的交易员，开始不计成本地，全面做空顾氏的股票和相关衍生品。”
“十点整，我会走进会场。”
傅凛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
“那一天，你会成为所有顾家股东的敌人。”
“不。”我转过身，看着他，笑了。
那笑容里，有决绝，有疯狂，还有一丝大功告成前的、残忍的快意。
“我会成为他们的救世主。因为，我还准备了一份东西。”
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封面上，是四个字：
“收购要约”。
上面写的是傅凛的名字。
傅凛把它扔在桌上，像扔一张废纸。
“鸿门宴。”他说。
“他想在所有股东面前，营造一个和解的假象，稳住人心。”我拿起那份请柬，指尖划过顾霆宇的签名，“他还会准备一份对我个人的、极其优厚的补偿协议，当众拿出来，把我塑造成一个贪得无厌、破坏大局的疯女人。”
“他会的。”傅凛点燃一支雪茄，烟雾模糊了他深邃的轮廓，“他所有的手段，都离不开‘体面’两个字。”
“那我们就撕碎他的‘体面’。”
我走到书房的另一面墙前。那上面，是一张巨大的白板，画着顾氏集团盘根错杂的股权结构、业务关联和人员派系图。
这一个月，我没有再对顾氏的任何业务动手。
我在等。
等顾霆宇把所有的窟窿都勉强补上，把所有的资源都押在这次股东大会上。
等他把所有的鸡蛋，都放进这一个篮子里。
“舆论准备好了吗？”傅凛问。
“三家主流财经媒体，两家海外评级机构，还有最大的散户论坛。”我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冰冷的、属于猎食者的光芒，“他们都收到了一份‘匿名’的、关于顾氏集团财务健康状况的‘深度分析报告’。报告的结论很一致：强烈建议卖出。”
“引线已经埋好，就等一个火星了。”
“火星，就是那份档案。”我的手，抚上桌上那个黑色的文件夹。
傅凛看着我：“你想怎么用？”
“直接交给警方，太便宜顾宏了。让他坐牢，顾霆宇只会断尾求生，把一切都推给上一代。”我摇摇头，“我要的，是顾家这栋大厦，从地基开始，彻底崩塌。”
我拿起一支红色的记号笔，在白板上，顾氏集团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叉。
“股东大会开始的时间，是明天上午十点。”
“九点五十分，所有媒体，会同步收到这份档案的电子版。”
“九点五十五分，傅先生，我需要你的交易员，开始不计成本地，全面做空顾氏的股票和相关衍生品。”
“十点整，我会走进会场。”
傅凛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
“那一天，你会成为所有顾家股东的敌人。”
“不。”我转过身，看着他，笑了。
那笑容里，有决绝，有疯狂，还有一丝大功告成前的、残忍的快意。
“我会成为他们的救世主。因为，我还准备了一份东西。”
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封面上，是四个字：
“收购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