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有性瘾,要黑人情夫满足她

木棉

  • 复仇爽文

    类型
  • 2025-10-16创建
  • 1万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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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结婚前夕,我刚想告诉老婆我首富之子的身份。
却无意间在她手机里。
翻到了她和黑人卡尔的露骨视频,还有一条没发出去的消息:
“该跟陆哲宇摊牌了,开放式关系才适合我。”
在我愤怒质问下,苏晚晴却没半分慌乱:
“我有性瘾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黑人比你懂怎么满足我,我总不能一直憋着吧?”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不明白温柔的女友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连她父母也赶来骂她荒唐。
苏晚晴却崩溃了:“为什么要逼我?不就开放关系吗?你一定要这么小气,逼我活得这么压抑?”
“这么多年,是我家出钱给你开公司,让你从出租屋住到大平层,占了我家这么多便宜,还管我跟谁上床?”
相伴七年,我忍住心痛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苏晚晴,只要你断了和卡尔的联系,我们一起找心理医生治疗,以后好好过日子,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苏晚晴扯掉脖子上的定情项链,扔在我脸上:“我不像你这么古板,性瘾又不是病,卡尔能让我开心,我不可能为了你委屈自己。”
看着她冷漠的脸,我彻底死心: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们分手吧。”
......
客厅里,所有人都被我这句话震在原地。
苏晚晴的母亲赵文芳最先反应过来,猛地转身冲向苏晚晴,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苏晚晴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光了!”
“哲宇这么好的人你不珍惜,自己在这作妖,你非要把我们气死是不是?”
苏晚晴的父亲扶住气得发抖的妻子,满脸失望地看着女儿。
她捂着脸,神色烦躁:
“你们懂什么?我的身体我说了算,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我就是有需求,卡尔能满足我,怎么了?”
“我这样,这总比那些背地里搞小动作的怨妇强吧?”
“再说了,陆哲宇吃咱家的,用咱家的,那他包容我这点事,不是应该的吗?”
苏晚晴说得理所当然,我心里却一片冰凉。
原来我七年的付出,在她眼里只是换取她包容的一场交易。
七年前,为了她一句“我不想再看父母的脸色”。
我放弃了家族为我铺好的路,转身进入了苏氏工作。
苏家作为传统企业濒临破产,她哭着说不想和我一样住出租屋。
我熬了三个月,写出了那个后来估值三十亿的AI核心算法。
苏氏靠着那个代码步入正轨,我们的关系也突飞猛进。
为了优化服务器,我在机房连住了一个星期,最后胃出血晕倒在里面。
我躺在病床上,收到的却是她和卡尔在海滩开派对的照片,配文是:“庆祝公司新生,敬自由!”
我的胃疼得厉害,却还是选择相信她。
后来公司搬迁,我提议保留我们奋斗的那间小办公室,作为纪念。
她满口答应,说要把它改造成公司的“初心室”。
改造完成那天,我推开门,发现里面挂满了抽象的油画,摆上了熏香和冥想垫。
她说:“卡尔建议的,这能激发员工的创作灵感。”
求婚那一刻,她戴上戒指,泪流满面,说我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是她成功的基石。
现在,她手上的钻戒依旧闪亮,刺得我眼睛生疼。
“苏晚晴,你戴着我送你的戒指被他上的时候,不觉得硌得慌吗?”
苏晚晴被我问得一怔,随即嗤笑出声:“陆哲宇,你还是这么无趣!”
“硌得慌?我实话告诉你,跟卡尔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感觉不到戒指的存在,因为他总有办法让我全神贯注。”
“不像你,让我觉得无聊到只能研究戒指的切工。”
苏晚晴的父母气得浑身发抖,她父亲指着她:“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赵文芳拉着丈夫:“我们走!就当没生过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哲宇,是苏家对不起你,你想怎么做,叔叔阿姨都支持你!”
砰的一声,苏晚晴的父母走了。
苏晚晴却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自顾自地走回卧室,仿佛我只是客厅里一件碍眼的摆设。
我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手机嗡嗡一震,是一条财经新闻的推送:《苏氏集团CEO苏晚晴:我的灵感,源于一位艺术家的启迪》。
点开视频,是苏晚晴的专访。
记者问她那个颠覆行业的核心算法,灵感来自哪里。
她优雅地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要感谢我的一位艺术家朋友,他带我挣脱了思维的牢笼。”“他说,真正的创造,就该像最自由的身体一样,挣脱所有束缚。”
她将我熬了三个月写出的心血,轻描淡写地归功于卡尔带给她的“性解放”。
我心灰意冷地拨打了一个电话:“爸,找人来接我,我要回家。”
第二天,苏晚晴已经不在家了。
我开车去了苏氏集团。
苏晚晴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她压抑又娇媚的低笑。
我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如坠冰窟。
卡尔正赤着上身,慵懒地半躺在属于我的那张休息床上,身下的床单上满是可疑的水渍。
而苏晚晴的套裙被褪到了腰间,跨坐在卡尔身上,用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的胸膛。
她的脸上带着潮红,嘴角眉梢尽是满足后的风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和香水混合的黏腻气息。
苏晚晴看到我,不仅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反而惊喜道:“哲宇,你是不是想通了?”
“我就说,开放式关系最棒了!”
“你想通真是太好了,我还想试试三个人呢!”
“苏晚晴,你觉得我会要一个千人骑的婊子吗?”
我嘲讽道,将桌上那张我和她的合照,还有那盆我们一起养大的绿萝放进纸箱。
“陆哲宇,我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还有你这是干什么?离家出走?”
苏晚晴站了起来,皱眉道。
我把我的工牌和办公室钥匙放在她的桌上:“我辞职。”
“陆哲宇,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
“我都说的那么清楚了,我只是有性瘾,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你为什么就不能包容我的这个小小的缺点呢?”
苏晚晴指着我骂道。
“不好意思,我确实包容不了你所谓的小缺点。所以,我辞职,咱们以后也不用再见面了!”我嘲讽道。
“行啊,辞职。”
“陆哲宇,你是不是忘了,这家公司姓苏。”
“我不会让你辞职,但是我可以开除你!”
她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语气轻蔑:
“保安部?来我办公室一趟,技术总监陆哲宇,从现在开始,被解雇了。清空他的一切权限,把他‘请’出去。”
卡尔走过来,拿起我箱子里的那盆绿萝,轻佻地在手心转了一圈,花盆就在我脚边摔得粉碎。
“抱歉啊,手滑了。”他凑近我,低声道,“哲宇,我这个人啊,喜欢的东西,都要弄到手。”
“至于这东西是不是我的,谁在乎呢?毕竟……”
“养得再好的花,到了我手里,也得换个方式开啊!”
他转过身,无辜道:“抱歉,晴,我手不小心滑了一下,碰坏了你们的花盆。”
“没事。”苏晚晴摆摆手,“一个破花盆,有什么大不了的。”
几名保安冲了进来,粗暴地将我反剪双手架起。
“把他所有的私人物品,全部扔进垃圾桶。”
我被两名保安从办公室里拖了出来。
“放开我!”我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开放式办公区里,上百名员工纷纷从格子间里探出头,目光惊愕、同情、鄙夷、幸灾乐祸……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此刻正被当成犯人一样,狼狈不堪地架着往外走。
苏晚晴挽着卡尔的手,不紧不慢地跟了出来,站在所有员工的视线中心。
“陆哲宇,我都说了好聚好散,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像个跟踪狂一样缠着我,有意思吗?”
她颠倒黑白,直接给我扣上了一顶“被甩后死缠烂打”的帽子。
周围瞬间响起了窃窃私语。 
“原来陆总是被苏总甩了才辞职的啊……”
“看他那样子,真可怜,跟条狗一样。”
“苏总跟那位艺术家才是郎才女貌,陆总确实配不上。”
卡尔扯了苏晚晴的衣袖,柔声说:“晴,别生他的气了。”
“毕竟那个AI项目凝聚了他很多心血,他一时冲动辞了职,没准现在后悔了,来求你原谅。”
“可惜了,”他的眼神里带着怜悯,“他只懂得堆砌冰冷的代码,却不懂得赋予它真正的灵魂和艺术。”
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灵魂和艺术?”
“你们所谓的“灵魂和艺术”,是不是就像苏晚晴在专访里说的,灵感来自于卡尔带你挣脱了‘身体的束缚’?”
我提高了音量,
“各位都听到了吗?苏氏集团那个估值三十亿的AI算法,不是靠逻辑和数据,而是靠这位卡尔先生,满足了苏总的‘个人需求’,才‘解放’出来的!”
“苏总,要不你再给大家演示一下,这种‘灵感’是怎么产生的?是不是只要身体够‘自由’,代码就能自己从键盘上长出来?”
苏晚晴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尖叫起来:“陆哲宇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蔑我!”
卡尔则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放在我面前的地上。
“哲宇,”他胆怯地看着我,“我们都知道代码是你辛苦敲出来的,没人抢你的功劳。”
“但晴才是公司的灵魂,你只是个技术员。这些钱,算是我私人给你的遣散费,别再闹了,好吗?”
苏晚晴冷静了下来,她赞许地看了一眼卡尔。
“李主管。”
李主管赶忙跑了过来:“苏总,有什么吩咐?”
“你通知下去,为了推动公司的技术革新,迎接一个更具艺术性的未来,我们决定......”
她顿了顿,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
“将公司初版AI算法的核心代码,全部开源。”
李主管彻底懵了:“什么?苏总!那可是我们公司的根基啊!那是陆总他……”
苏晚晴直接打断了他:“没什么可是的。那个版本已经跟不上卡尔先生的艺术理念了,与其让它被淘汰,不如公开出去,也算为行业做点贡献。”
整个公司大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她这疯狂的决定震惊了。
“各位不好意思,打扰大家工作了。一个心胸狭隘的前员工,总觉得自己的那点东西很重要。但是,我们公司,最不缺的就是被淘汰的技术。”
她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陆哲宇,现在,你那引以为傲的代码,一文不值了。”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抽离,只剩下苏晚晴那张略显扭曲的脸。
七年的心血,被她的一句话彻底摧毁。
办公区内满是赤裸裸的鄙夷和嘲讽。
“听见没,人家苏总说你的东西一文不值了,真是可怜虫。”
“一个被开除的技术员,还敢在公司老总面前叫嚣,谁给他的胆子?”
卡尔抬起她戴着钻戒的手,轻佻地在戒指上落下一吻。
“哲宇,戒指很美,可惜你似乎不太懂。”
“再贵重的东西,也需要一个懂它的人来欣赏和把玩,你说对吗?”
苏晚晴娇笑着靠在卡尔怀里,她故意伸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在灯光下欣赏着钻石的光芒:
“亲爱的,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他连女人都读不懂,又怎么可能读懂一颗钻石?”
她转向我,恶劣一笑,
“既然你都把事情抖出来了,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不管谁来问我,我都是一句话,我就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性瘾患者。”
“你满足不了我,我就找卡尔了。”
“你也不用大义凛然地说什么我出轨了,我都是为了治病!”
“苏晚晴,你还要不要脸!”我吼道。
苏晚晴嘲讽道,
“我这是正常的治病方式,什么要脸不要脸的,你再这样,我可以以耽误病程为由告你!”
“还有,上次你问我这个戒指硌不硌得慌的时候,我有一句话忘了跟你说。”
“它真的不硌得慌,因为它就像一个最佳观众,见证了卡尔是怎么让我快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攥紧了拳头,任凭指甲嵌入掌心。
人群中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对准我开始拍摄:
“快拍下来,‘苏氏前技术总监被未婚妻当众羞辱’,这标题明天得上本地头条吧?”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一位身穿高定西装,气质卓绝的冷艳女性,在几名身形魁梧的黑衣保镖簇拥下走了进来。
她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闭上了嘴。
那女人无视所有人,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她微微欠身,语气尊敬至极:
“少爷,董事长让我来接您回家。飞机已经备好,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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