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我撑着伞，走到田雨面前。
她已经快要昏迷了，嘴唇冻得发紫，全身都在抖。
看到我，她涣散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光亮。
“忆白……你……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把伞举到她头顶，替她挡住冰冷的雨水。
“跟我来。”
我把她带到我的宿舍，给她找了干净的衣服，倒了杯热水。
她捧着热水，贪婪地汲取着那一点点温暖。
“谢谢你……”
她低着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坐在她对面，把老王告诉我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张斌和他妈，都被抓了。”
田雨的身体猛地一颤，手里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田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她哭了很久，哭得像个孩子。
有悔恨，有委屈，也有解脱。
等她哭够了，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忆白，对不起。”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说对不起。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是……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她站起身，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真相，最后还肯收留我一晚。”
“我明天就走，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我叫住了她。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这里面有十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
“拿着它，回老家吧。”
“找个小城市，重新开始。”
田雨看着那张卡，眼泪又下来了。
她摇着头。
“不，我不能要。”
“忆白，我已经欠你太多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
“这不是给你的。”
我看着她。
“这是我替我爸，给他曾经最得意的学生，最后的一点体面。”
田雨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一夜，我们在沉默中度过。
第二天一早，她走了。
没有告别，悄无声息。
桌上的那张银行卡，她没有带走。
我撑着伞，走到田雨面前。
她已经快要昏迷了，嘴唇冻得发紫，全身都在抖。
看到我，她涣散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光亮。
“忆白……你……你终于肯见我了……”
我把伞举到她头顶，替她挡住冰冷的雨水。
“跟我来。”
我把她带到我的宿舍，给她找了干净的衣服，倒了杯热水。
她捧着热水，贪婪地汲取着那一点点温暖。
“谢谢你……”
她低着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坐在她对面，把老王告诉我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张斌和他妈，都被抓了。”
田雨的身体猛地一颤，手里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田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她哭了很久，哭得像个孩子。
有悔恨，有委屈，也有解脱。
等她哭够了，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忆白，对不起。”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说对不起。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是……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她站起身，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真相，最后还肯收留我一晚。”
“我明天就走，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我叫住了她。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这里面有十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
“拿着它，回老家吧。”
“找个小城市，重新开始。”
田雨看着那张卡，眼泪又下来了。
她摇着头。
“不，我不能要。”
“忆白，我已经欠你太多了，我不能再要你的钱。”
“这不是给你的。”
我看着她。
“这是我替我爸，给他曾经最得意的学生，最后的一点体面。”
田雨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一夜，我们在沉默中度过。
第二天一早，她走了。
没有告别，悄无声息。
桌上的那张银行卡，她没有带走。